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时辰,颜玺终于松了口气,端起桌上的茶大口喝着,也不管是不是凉了。
陈伯施下最后一针,擦了擦额头的汗,喘着气笑道:“你这丫头,到是真不错,这施针的方式我可是从没见过,却能起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颜玺此时也缓过劲来了,重新倒了杯茶,端给陈伯。
陈伯摆了摆手又接过来,道:“用不着你,你胳膊还长好呢。”
颜玺笑,转头见夫人气色已经好了不少,浑身也不再发抖,叹道:“这样活生生的罪,夫人不知道还要忍受多久。”
每次醒来都是一种煎熬,夫人才是她见过最坚强的,病发时如置身在寒冰烈火之中,却总是笑着对她说她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