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御阴鹜笑了笑,一把打横抱起她,苏可人刚要尖叫,被他冷冷的一句话唬住。
“我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卑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男不坏,女不爱!”
后花园有室外楼梯直接连着三楼的套房,秦少御把苏可人一把扔进席梦思。
随即整个人压了下来,淡淡的酒气飘进来,她本能地皱皱眉。
秦少御把这理解为淡淡的厌恶,扯住了她两只手就脱去了向柯给的外套。
大手一探就扯破了她的礼服,破碎地挂在腰间。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你快停下!”
秦少御不为所动,压住她的腿让她完全动弹不了。
她觉得恐惧又愤恨,可是身体早已不是她的。
她哪是他的对手,在他发狠的玩弄之下早已丢盔卸甲,后来房里响起她呜呜在他身下伤心的哭泣声。
她的泪水只会让不知倦的男人更加兴奋,他已经束手无策了,他已经绝望了。
除了用这种原始的方式,他不知道还能如何留住她!
“疼……”
身上的男人仿佛一只走投无路的野兽,他只知道索取,犹如最后的晚餐,甚至有了点癫狂。
苏可人一直妄图后退,从他的禁锢里逃出去,反而被逼到了床头。
他的撞击让她的头撞在了床头的木板上,痛得眼冒金星,却被一波身体上的酸麻覆盖,几乎叫不出声来。
“疼吗?”秦少御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声音嘶哑。
抓起她的一只手抵在自己胸口的位置,双眸又黑又危险,“这儿!这儿也很疼!”
“求你……慢一点……”
苏可人完全听不进他在说什么,被他抓起的小手紧握成拳,咬着下唇皱着眉,只知道闭着眼低低哀求,“不要……不要欺负我……”
“可人,你让我疼得都快死了,你怎么就不能救救我呢?”
他拥紧了她,速度却越来越快。
黑夜仿佛没有尽头,一如他们这苏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他不想结束,只能无尽的索取,最后她终于筋疲力尽,无论是叫,还是哭,都失去了所有力气。
在她陷入昏睡之前,恍惚听到他在她耳边轻声地说“对不起”。
今晚听他说了太多次,她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觉。
……
拉开窗帘,世界陷在一片银装素裹之中,白雪厚重竟压折了树枝。
床头柜上的手机持续震动着,一遍,两遍,液晶屏上显示着“花花猪”三个字。
窗前的女子一件雪白的浴袍,长发披散,赤足站在木地板上。
苏可人看也不去看那手机,只麻木地站在窗前。
震动有点像催命符,站得这么远竟也能感受得到,连带着好像全身都陷在一阵阵酥麻之中。
昨晚秦少御要了她很多次,到最后她昏沉沉地晕了过去,中间又被他撞得醒过来。
醒来时在黑暗中只看到他幽暗而绝望的眼神。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停下的,但是一晚上恶梦断断续续,沉沉浮浮恍若溺水之人。
她醒来的时间尚早,天光昏暗,男人就在她身边安睡,睡得很沉,却紧锁着眉头。
她没有精力去想昨晚的宴会男主角莫名失踪后其余的人是如何焦急又尴尬,她只能静悄悄地起床,连鞋子也没要。
拿了衣柜里的睡袍,再披上向柯那件西装就离开了房间。
胸前全是他留下的点点印痕,在她看来是一段屈辱的经历,裹得紧了,才叫前台又给开了一间房,房间就在秦少御隔壁。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然后,洗了澡,卸了妆,一觉到了中午。
她猜想秦少御肯定已经离开了,如果他有心,那么就算找遍学校、秦家、公寓、品一还有东宁,都是找不到她的。
他还有一大堆的烂摊子要收拾,秦岐山保准要拷问他的行踪,这个时间离开酒店,是很安全的。
被秦少御用强逼上了床最后反在他身下哀哀求饶已经够糟糕了,没想到,更糟糕的事还在后头——
到前台退了房,看清旋转门外蹲守的一大帮记者模样的人,苏可人只觉得头皮发麻。
在酒店门口守了一上午,寒风凛凛的,自然都是个个眼尖的主儿。
苏可人一出现在酒店大堂,他们已经纷纷架好机器,只等着苏可人出来了。
酒店有保安维持秩序,去也不是人人都挡得住,有几个关系硬的直接就被放了进来,苏可人想后退早已来不及。
“苏小姐,我们收到消息说您昨晚是和风行传媒总经理展先生一起出席的宴会,请问你们是在交往吗?还是你因为品一不得不拉拢展先生呢?”
“苏小姐,昨晚参加宴会的大部分宾客都回去了,您昨晚是和谁在一起呢?”
“之前有媒体声称拍到你和锦程总裁秦先生一起度假的照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问题一个赛一个的咄咄逼人,她要是说错一个字定然就给他们抓住把柄了。
但是保持沉默,以她现在的精神状态来说,难保他们不会写成“疑似失恋”、“面容憔悴”之类的新闻。
“好了,谢谢大家的关心,这些都是假的,请大家不要捕风捉影,目前我会以品一的事务为重心,暂时不考虑感情的事。”
简要地作了回答,苏可人用手挡掉几家媒体的镜头,可是路被他们挡得水泄不通,根本就是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