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墨染见他要走,急的直瞪眼,可由于这是西灵瑞的独门点穴法,他根本以内力冲不开,故,只能干瞪眼,瞎着急。
主仆多年,相处多年,西灵瑞对墨染也称的上是了如指掌,见他像是被人用布堵住了嘴,呜呜个不停就又道:“行了,你要说的我都知道了,我自己会小心的,也会保护好姐姐。你就在自己家好好待着吧,正好你母亲也许久没有见你了,你就趁此机会好好的陪陪她吧。另外,记得帮我安抚母后,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要生气。好了,我走了,穴道三个时辰后会自动解开,到时你就直接回家吧。”
言毕,西灵瑞没有丝毫的迟疑就果断离开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以及关上的房门,墨染急的呜呜大叫,可此处乃是西灵瑞的书房,平日里根本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而流云也走了。所以,他即便叫的再大声一些也没有人听到,更没有人来帮他解开穴道。
两天后的早上,天刚蒙蒙亮,一股长长的人潮和马车就涌进了北国都城,也打破了北国都城早上的平静。他们身着奇装异服,稀奇古怪各种各样的发髻也昭示着他们的与众不同。南越国作为四国之一的使者率先到达了,也在林相的接待中缓缓入了城。
作为此次接待诸国使者的大臣,林相盛装相迎,为了保护各国使者严烈带领黑甲兵在前开道不说,还派人在街道两旁筑起了人墙,不允许那些闻讯而来的百姓们靠近。
都城之内的百姓大多都没有见过南越国人,个个看到他们都沸腾了,翘首以望目不转睛,看的津津有味的同时还不忘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窃窃私语间大多评论的都是他们与自己那里那里不同。
此次南越国前来北国之都观礼的乃是南越国太子,他所乘坐的马车在队伍的最中间,前后左右都有人把守、保护。
八匹马所拉的马车很大,也很宽敞,车顶的形状也非常古怪,乍一看像是被人稍稍掰弯了一些的扁舟,再近观则像是上翘的棺木盖。车身用金色打底,玄色直至整个车顶,挂在两旁的铃铛和流苏随风飘扬,铃铛相撞之时发出清脆的声音,煞是悦耳动听。
车身足有三米之长,前后左右各站了两名女子,她们身材纤长婀娜多姿,身着天蓝色纱裙甚是漂亮,巴掌大的小脸虽然用金黄色的纱巾蒙住,那迷人的眼睛却是勾魂夺魄。眼窝深邃睫毛长长,高而挺的鼻梁透着一股西域风情。不知是刻意安排,还是平常她们就这样,看到那些围观的百姓们以后她们竟然开始扭动自己的水蛇腰,跳起了舞夺人眼球。舞姿妖娆,好不美丽,不过片刻之间就迎来声声喝彩,更有甚者还吹起了口哨声,显然,这迷人的舞姿令北国男人们沸腾了。
听到外面的掌声、叫好声,似蛇一般缠在南越国太子身上的风芊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她趴在太子身上,妩媚妖娆的说道:“殿下,你听到了吗?啧啧,这些愚蠢的北国男人们为我们的舞姬全都疯狂了。”
单手枕于脑后,南太子看着她慵懒惬意的说:“这些舞姬全都是你亲手调教,自然不同凡响。”
涂满红色豆蔻的手轻轻滑过南太子的胸膛帮她拉了拉衣服,风芊芊低头在他的耳边用若有若无的声音说:“殿下这是在夸我?”
声音很轻犹如羽毛,听的南太子心里痒痒的,抬手抚上她的脸颊,一本正经的看着他道:“不是夸你,难道这里还有别人?”
语毕,他用力掐了一下风芊芊的脸。
脸上疼痛,风芊芊嘶了一声,不由自主的倒抽一口凉气。不过,她并没有似从前那般发脾气,即使心里有些生气,依然没有。
不怒反笑抬头向上,她一只手勾住南太子的脖子,一只手在他的胳膊上来回游弋,甜甜的说:“自然是没有别人,殿下,您对我真好!”
仅仅只是听她的声音南太子的骨头就要酥了,一把抓住她乱动的小手放在嘴边道:“芊芊,有没有人说你就是个妖精?”
忍住手上的疼痛,风芊芊笑颜如花的抽回手,用两只手勾住他脖子的同时,闪动两只无辜的大眼睛说:“殿下不喜欢吗?”
南太子虽然不似昌隆国的太子那样好色,却也是个花心的主,他向左一侧翻身而起,又变回了原来的姿势。然后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颊说:“喜欢,非常非常喜欢,只是你这小妖精太磨人,太漂亮,引的本太子流连忘返不说,还勾的我那二弟失魂落魄。说什么我对你不好,要向父皇上奏迎娶你为妃。”
明明他的脸上尽是笑意,风芊芊却听的是浑身哆嗦,立刻爬起来跪下战战兢兢的说:“奴婢与二皇子只见过一面,并未有什么,还请太子殿下明察。”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就变了,眼泪也一瞬间蓄满了眼眶。
不知南太子心中在想些什么,看到她眼中的泪水瞬间就烦了,翻身而下将双手枕于脑后,盯着车顶冷冷的说:“我不过是随口说了那么一句,怎么就把你吓成了这样。快起来吧,我知道你与二弟之间没有什么,是他自作多情痴心妄想罢了。”
泪眼涟涟的抬起头,风芊芊哭的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紧紧的咬住嘴唇默默的站了起来。然后重新回到了南太子的身边,依偎在他的肩膀上说:“殿下救芊芊于火,芊芊没齿难忘,无以为报,只有誓死效忠,绝不敢做出伤害殿下背叛殿下之事,还请殿下明鉴。”
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