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已经将她五花大绑扔进了柴房,等她冷静下来还是奴婢去跟她说说吧。”怕风九幽见了生气,静语自告奋勇。虽然她根本就不想跟那个浑不吝的女人说话,但考虑到长乐姐弟的未来还是要去费些唇舌。
虎毒不食子,看到长乐身上的淤青风九幽想到了风青山,想起了自己孤苦无助的小时候。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道:“见,为什么不见,本宫倒要看看她是什么东西,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下如此重的狠手。嘴巴不干净是吧,那就给本宫掌嘴,掌到她干净为止。”
“飞雪,你去,先拖到院子里杖二十,打完了冷静了,脑子清醒了再带进来回话。”对两三岁的孩子都下手,在风九幽看来根本就不是人,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生孩子,更是不能容忍。
其实,何止是不能容忍,要不是怕长乐和长生害怕,要不是她是他们的亲娘,会在他们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风九幽真想将她直接杖毙。
对于这种连畜生都不如的女人根本没必要留情,更不配称之为母亲,叫她一声娘都侮辱了“娘”这个字。显然,一种米养百样人,天底下的人以及天底下的父母并非都是一样的。
飞雪冷情却到底也是女人,见长乐被打的严重,长生的半边脸也肿了,玉树脸上、手上更是没有一块好地方,即刻领命就走了。
感受到风九幽的怒意,长乐和长生愈发的害怕,从来没有见过姑姑发脾气的她们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歇斯底里的喊着:姑姑……姑姑……
紧张害怕又十分恐惧的叫声听的风九幽心都要碎了,起身把长生交给玉树哄,然后转头对静语吩咐说:“姑姑,劳烦你去打两盆水来,找两套小衣服,再给他们两个弄些吃的来。两个孩子吓成这样,再去熬点安神汤来给他们服下。”
抱着长乐轻轻晃动,风九幽不停的轻拍她的背,希望这样能让她安静下来,有一些安全感。
静语点头答应很快就离开了,不多时,她和雨桐一起端着水拿着衣服走了进来。玉树帮长生洗脸换衣服,静语则上前道:“娘娘,把长乐给奴婢吧,奴婢帮她洗。”
语毕,静语绕到长乐的面前一脸慈爱的说:“长乐乖,姑姑大病未愈身上没什么力气,抱你这么久已经累了,我帮你洗脸换衣服好不好?”
嘤嘤缀泣的长乐本能的就要拒绝,可转念一想风九幽身体不好,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就没有人护着她们了,她马上懂事乖巧的向静语伸出了手。
静语稳稳的接过长乐对风九幽道:“婚宴上娘娘也没有用多少饭,吃碗燕窝羹吧。还有点心,是碧云之前派人送进来的栗子酥,红糖糕、白皮酥,味道极好。”
木易升了京畿卫大统领曹碧云高兴坏了,知道这一准儿是风九幽的命令,托她的福,她高兴的一下送了三四个食盒进来。满满当当的装了许多点心,还有风九幽平日里惯喝的参鸡汤,据说熬了好几个时辰。
长乐虽轻到底也有些重量,再者风九幽身上本就绵软无力,这没抱多大会儿胳膊就酸了。甩了甩胳膊她道了句好,然后情不自禁的摸了摸长乐的头柔声道糕,姑姑等着长乐一起吃好不好?”
“我……我也要……吃。”一语三抽泣,流着鼻涕的长生拉了拉风九幽的衣服,示意自己也要。
闻声回头看他,见他那半边脸越肿越高,风九幽蹲下身道:“好啊,那先让玉树姐姐给你洗脸,再把衣服换了,然后脸上抹点药,等抹完了药我们就一起吃好不好?”
“好!”泪眼巴巴的小长生未加思索就答应了,而为了能尽快的吃上点心,他还催着玉树快点给他洗脸换衣服。
玉树笑笑起身将他抱至一旁,换了衣服,洗了脸,风九幽从药箱中拿出了消肿的药。孩子的皮肤嫩,被打的地方又红又肿,鼓得老高。风九幽看的心疼,一边不停的吹气一边帮他抹药。
这是她自己做的清凉膏,原本是用来治蚊虫叮咬的,那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清凉膏如其名,一抹上火辣辣的脸瞬间就不烧了,非但不烧了还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长生很喜欢,味道也好,伸出小手沾了一点说:“姐姐,给姐姐。”
风九幽怕他会吃到嘴里去,拿起湿帕子就帮他擦掉,一边擦一边道:“姐姐已经抹好了,就剩下你了。饿了吧?你别动,姑姑快点给你抹好药,抹好了药我们就去和姐姐一起吃点心,好不好?”
长生点头,乖乖的不动,风九幽把药抹匀之后对玉树说:“你去若兰的房间收拾一下,让雨桐帮你上点药,一会儿玉香会送饭过去,你累了就睡吧。静语姑姑她们都在,会照顾长乐和长生,你不用害怕,事情没有处理好之前,我是不会让你们出宫的。”
说完,风九幽将坐在椅子上的长生抱进了怀里。
纵然家道中落玉树也没有似今日这般被人打过,且,脸上身上都是伤。因此,说心里不委屈,不难过,那是假的,而一听风九幽的话她就哭了。
不过她可不敢大哭,只是默默垂泪行礼说:“奴婢遵命,多谢娘娘关怀,还请娘娘给两个孩子作主。”
对于她的表现风九幽甚是满意,尤其是她护住两个孩子的行径,更是觉得当初留下她照顾两个孩子没有错。微微一笑道:“放心吧,他二人与我血脉相连,我是绝对不会不管的。你好好去歇着,等晚上休息估计两个孩子还会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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