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陌离猛的睁开眼睛,翻身仰头看向她,眼眸之中满是惊喜的问:“你说什么?”
即使上一世她已经嫁过人,可由于身份的原因她从来没有唤过任何男人一句相公,才出口脸就红的如三月桃花,觉得自己跟陌离在一起以后,似乎变的更加大胆了,还未成婚就似他那般胡闹唤起了相公。
害羞的扭头看向一边不敢与他直视,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没说什么,我困了,睡觉。”
声音方才落下她就赶紧躺了下来,眼睛一闭被子一拉,她准备装睡觉来把这事给蒙混过去。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好不容易听到自己想听的话,陌离那会就此善罢甘休,只见他翻身而起直接将风九幽压在了身下:“再说一遍!”
“不要,困了!”心中的甜蜜让嘴角的笑意泛起阵阵涟漪,风九幽扭头面朝床里面。
突然低下头贴在她的耳边,陌离笑意盈盈的威胁利诱道:“你确定?”
呼出的气息吹在耳边痒痒的,风九幽本能的扭动闪躲想要推开他,可他是男子,力气比她大了不知多少,跑不掉,逃不了,她准备继续装死:“嗯!”
陌离就知道她会这样,所以,声音才发出他就像饿虎扑食一般咬上了她的脖子,先是惩罚似的啃咬,再就是如清风细雨般的亲吻,知道风九幽的耳后是最敏感的地方,他就不停的去撩拨她。
风九幽忍得住疼痛,可忍不住这种痒痒,她感觉自己的耳朵四周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未过多久她就缴械投降:“别这样,好痒,陌离……”
“你叫我什么?”吻的欲罢不能,陌离抬起头看她,有那么一瞬间他不禁在想,现在到底是他在惩罚风九幽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还是风九幽在惩罚他自己,如果不是想在大婚之夜将彼此完完全全的交给彼此,他恨不能现在就要了她。
听到他呼吸加重风九幽睁开了眼睛,当看到他的额头之上不知何时覆了一层密密的汗水,她心疼了,轻抚他的脸颊深情的望着他,一字一句郑重其事的唤了一句:“相公!”
纵然夜深人静时他幻想了很多次风九幽叫他相公的情景,可是真的亲耳听到还是很激动,很欣喜若狂,那种激动、快乐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所以,他低下头又一次吻了她。
辗转反侧流连忘返,轻柔的碰触就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他说:九儿,我很快乐,因为有你我成了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风九幽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发自内心的说道:“我也是,因为你我成了这世上最幸福的人,陌离,不要害怕,也不要担心,不管我身在何处,我的心都始终在你这里,不离不弃。”
因为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有时候会让陌离很没有安全感,总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爱他,所以,临别之际风九幽想告诉他,她爱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爱他。
心里乐开了花,陌离开心极了,情不自禁的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翻身侧躺紧紧的搂住她,得了便宜还卖乖似的说:“娘子,你这是在向为夫表白吗?”
风九幽窝在他的怀里微微一笑:“是,是在向你表白,相公,你喜欢吗?”
“不是喜欢,是非常喜欢,娘子,你以后要经常这样跟为夫表白,知道吗?”陌离得寸进尺的诱哄她,一想到以后能常常听到这样的话,他就莫名的期待和欢喜。
爱,让她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除了答应他还是答应他:“知道了,相公!”
许是因为真的太爱太爱了,陌离一听到相公二字感觉心都要融化了,紧了紧抱着她的手,又亲了亲她的额头,随后,二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东凉的形势上。
对于皇权争斗风九幽并不擅长,也素来都不喜欢,但由于上一世她为尚君墨南征北战,也见过许许多多的阴谋诡计,加上这些日子以来神阁又送了不少关于东凉京城内朝臣们的大小消息,风九幽对于东凉目前的形势还算了解,有一句没一句之间她也不着痕迹的向陌离透露了不少的消息。
二人聊天之时,若兰将白一凡打发了回去,而白家那边也已经开始准备晚上的膳食,昨天才欢欢喜喜的把女儿嫁出去,明日就要分离,白夫人的心里难受的不行,可她知道妇嫁从夫,女儿已经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她再怎么不舍女儿都是要离开这个家的。
要给女儿女婿践行,白丞相早早的就回到了家,看到妻子泪眼涟涟他很是心疼,放下手中的书径自站起来,几步来到床前挨着妻子坐下,扶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女儿未出嫁时你着急,如今嫁出去了又伤心,要不然一会儿我跟锦瑟说,不让女儿跟他回神乐谷了,就住在家里等着他回来,如何?”
白夫人抬起衣袖拭了拭眼泪,转过身看着丈夫着急的说:“那怎么行呢,他们刚刚成亲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沧海要是不跟着过去,他其不是跟没有成亲一样,况且,他们之前本来就没有认识几天,要是再分开怎么培养感情啊?”
伸手将妻子拉进怀中,白丞相无奈的叹息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如此伤心呢,夫人,我们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锦瑟虽是江湖中人,但从他的言谈举止之中可以看出来,他并不是一个莽撞的武夫,而且,女儿为骆子书伤心了十年,如今好不容易死了心嫁了人,也想跟锦瑟好好过日子,我们应该高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