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十八连连摇头道:“不是,不是,将军的药我已经抓好了,这几包就是,这个是安胎药,不是我要找的安胎药,是若兰姑娘的安胎药。”
“若兰姑娘的安胎药,你见到若兰姑娘了?”骆一大吃一惊,双手不由自主的扶住他的肩膀,似乎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一堆的话让骆十八不知道该从那儿说起,越着急越乱,嘴巴也开始不听使唤,抓耳挠腮的解释道:“不是,我没有见到若兰姑娘,我见到她的安胎药了,也不对,是买安胎药的人落下了药,那老掌柜让我把安胎药带回来,然后,我……”
骆十八觉得自己要哭了,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抬手摸了摸额头,停顿了一下说:“先等等,等我想想再说。”
骆一彻底被他打败了,就一买药的事,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可怎么听他说起来这么复杂和费劲啊,竟然还要想想,这要是两军对垒打起来,他还要想想,那不早就被敌人给杀了。
正想出言训斥,骆子书就开了口,纵然他的心中因为若兰二字也感到惊讶和欣喜,却并没有表现出来,不露声色面无表情淡淡的说:“十八,你过来。”
几步上前骆十八恭敬的行礼道:“将军!”
骆子书端起一杯刚刚送来的茶递给他道:“别着急,喝杯水慢慢说。”
“是,将军!”骆十八伸手接过一饮而尽,然后缓解了一下心中的紧张,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
听完整件事情的经过后,骆子书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笑意,觉得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有了若兰的消息,那若兰乃是锦瑟公子的心腹,二人几乎形影不离,她若真如骆十八猜测的那般,她就在这黎城之中,那想必自己很快就能找到白沧海了。
一想到二人很快就能见面,骆子书的内心如巨浪般翻滚,近情情怯,如果真的找到了她,自己该怎么跟她说呢,而她又是否知道洞房花烛夜的那晚是自己,而非锦瑟。
迟迟见他不语,骆一有些不乐观的说:“黎城距神乐谷并不远,他们会不会天一亮就出城了?”
瞬间回安胎药,斩钉截铁的说:“不会,先不说路上积雪深厚,根本行不了马车,就单单说这副安胎药就能断定他们没有走。”
骆一恍然大悟,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世人皆知这安胎药乃是给有孕的女子吃的,按照那老掌柜所说抓药之人非常急躁,差点把他的门都给砸烂了,这说明什么,说明有孕之人胎像不稳,急需这药安胎,既然胎像不稳那就绝不会赶路离开。
想到这,骆一张口就道:“那将军,可是马上派人暗中在城里寻找?”
骆子书思索了一会儿道:“找是肯定要找的,只是黎城这么大要怎么找,锦瑟奢华,行事低调,应该不会住在客栈或者是容易引人注意的地方,他****以羊奶和参汤补身,又终日暖炉不离手,想来身子应该不好,也必然会找一个温暖的地方住,除去客栈酒楼能让人住的舒心的地方,整个黎城之中恐怕也就只有那么几处,所以,你现在立刻带人乔装打扮去暗中寻找,一旦发现他们的踪迹立刻来报,切勿惊动了他们。”
“是,将军!”言罢,骆一行礼转身准备离开。
脚才抬起,骆子书就叫住了他,随即又吩咐道:“等等!”
闻声回头,骆一看向骆子书,只听他又道:“还有一事你要切记,锦瑟身边高手众多,找到他们以后千万不要靠的太近,一切等我的命令行事。”
应声过后骆一领命而去,骆十八则提着抓来的药去了厨房,看着那一副包好的安胎药,骆子书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他在想这安胎药是给谁抓的?又是谁怀了身孕?
尚宇浩陪着曹碧云来到驿馆之后,就轻而易举的见到了青檀,得知红拂中毒一事,青檀气的差点没有把手中的茶盏给捏碎,多事之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昨日她以为红拂只是挨了一鞭,不会有什么大碍,没想到岳百灵的鞭子上竟然淬了毒,该死的女人真是可恶,整日里除了添乱不做半点好事,幸亏已经找到了清灵圣女的转世之身,要不然真的给她做了北国之都的王后,还指不定要把都主给折腾成什么样子呢,惹祸精。
青檀先赔礼再道歉,再是明确紫炎的态度以及跟岳百灵划清界限,表示对此事一概不知,并且拿出北国之都独有的解毒丸给曹碧云。
曹碧云从最初的慌乱已经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她并不伸手接药,而是把风九幽的话一一转告给她,得知风九幽一定要见紫炎,青檀愣住了,似乎在想要怎么办。
紫炎已经离开黎城多日,按照时日计算,恐怕这会儿已经到了都城,路途遥远,就是此刻知道风九幽要见他,紫炎也赶不回来啊,怎么办?怎么办?
不知女儿情形如何,曹碧云很是担心,也急着回况紧急,还请青右使马上去通报紫都主,并且拿出那鱼骨长鞭上的解药。”
思付良久,又事关红拂生死,青檀不得不直言相告,只听她说:“曹管家,并不是我不想通报都主,而是……而是……唉,我还是跟你直说吧,几日前无水为救郡主受了重伤,此番出来并没有带随行的巫医,万般无奈之下都主就先带他回都城医治了。”
心中大惊,曹碧云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不相信的说:“回了都城,这怎么可能,明明昨儿我还听说都主病了,一直在驿馆中养病,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