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多了有些口干,君梓玉端起面前的茶盏喝了两口,放下说:“也行,既然你的事情说完了,那就来说说我的事情吧,雪老来信了,还给你送来了几个人。”
“几个人?”眉头微挑有些惊讶,许久不曾收到师父来信的风九幽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眉目之间满是不解之色。
君梓玉以为她是在问来了几个人,便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说:“两男三女,一共五个人,你等一下,我去叫他们进来。”
说话间,他就转身向门口走去了,风九幽登时皱眉,不禁在想两男三女到底是那些人,自己又是否认得。
须臾,君梓玉就带着一行人走了进来,最左边的是两位男子,身高约莫在七尺左右,衣冠楚楚十分俊美,眼睛亦是炯炯有神,一眼望去,就给人一种神采飞扬的感觉,而站在右边的三个女子样貌亦是不俗,说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十分清秀。
只看了一眼风九幽就惊呆了,因为这两男三女之中,有两个女子都是她认识的,那就是上一世若兰死后,一直在她身边伺候和保护的兰芝和飞雪,她们容貌依旧,和自己临死前一模一样,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难不成她们也和自己一样重生了?
似乎不是,兰芝乃是昌隆宫中的宫女,是有一次若兰看到她被人欺负,才求着自己把她要到身边伺候的,而飞雪出现在这里就更奇怪了,她乃是自己行军打仗时救下的一位侠女,她当时中了剧毒,是自己为她解了毒,她为了感谢救命之恩才跟在自己身边的,可这一世她们怎么成了师父的人?还是以这种方式来到自己的身边,难不成自己的重生真的打乱了所有的一切?
百思不得其解间,五人已经来到了面前,君梓玉指着风九幽淡淡的说:“这就是你们的主子。”
五人各自行大礼,异口同声道:“参见主子!”
风九幽瞬间回神,君梓玉在她的对面重新坐下说:“这就是雪老送过来的人,他们今日一早到的,手上拿着扶苏的令牌,说是昨夜跟扶苏在城外遇见了。”
话落,君梓玉扭头看向他们五个人说:“都叫什么名字,挨个见过你们主子吧。”
跪在最左边的男子率先道:“属下玄殇参见主子!”
“属下歌冽参见主子!”紧挨着玄殇的男子亦跟着说道。
接下来再依次是三位女子,除了风九幽所熟悉的兰芝和飞雪以外,另外一个长的较高的女子叫画影,看她的穿着打扮倒不像是江湖儿女,倒是与白沧海有几分相似,举手投足之间皆是大家闺秀的风范。
上上下下的打量兰芝和飞雪,见她们眸中似有忐忑不安之色,风九幽知道她们并非跟自己一样重生了,而是这一世的第一次相见,迟迟未言等的众人心里打鼓,都不禁在猜测风九幽这是何意。
君梓玉见她似乎又走神了,就轻轻的咳嗽了两声以作提醒,风九幽立刻回神,收回视线淡淡的说:“起来吧!”
“谢主子!”一行五人异口同声的道,然后站了起来。
五个人中玄殇的年龄最大,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也属他最沉稳,伸手入怀把雪老的信拿出来,上前一步双手奉上,恭敬的说道:“主子,这是雪老给您的信。”
看到信封上的雪玉令,风九幽心中动容,不禁在想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看到过师父了,有多久没有看到过这块令牌了,记得,它乃是师父的贴身之物,不管何时何地都系在师父的腰间,形影不离,幼年之时自己忍不住疼痛总是哭闹,师父无法就把它解下来给自己玩,或许是它太过精美,每一次看到都特别的开心,把玩之间也暂时忘记了疼痛。
雪玉令如其名,不但形状上似天上飘下的雪花,就连那颜色也是纯白无暇,晶莹剔透十分美丽,就如那雪山之巅上的千年寒冰一般,美不胜收。
伸手接过来回的抚摸,好似又回到了在雪山之巅的日子,不管时光如何变迁,不管经历了多少磨难,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雪玉令都还如初见时一般,物是人非。
玄殇收回手又恭敬的说道:“雪老听闻主子回京以后险象环生,好几次都差点丢了性命,十分担心牵挂,特派属下等人前来保护主子。”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风九幽把雪玉令放到了一边,一边拆开信一边说:“师父和师娘他们还好吗?”
“回主子的话,一切都好,雪老原本是要去观看武林大会的,但不知是何原因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突然取消了,回雪山之巅的途中听闻主子受伤的消息,便命我等快马加鞭的赶来保护主子。”玄殇不卑不亢的一一道来。
风九幽抬头看了他一眼说:“站着累,你们都坐下吧。”
五人齐齐一愣,彼此对视一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原来,他们五人对于风九幽并不了解,只知道她乃是雪老的得意弟子,也是雪山之巅未来的接班人,在今日之前他们并没有见过她,但却听闻过她的事。
知道她的性子就和雪山之巅上的千年寒冰一样冷,都自以为她是个很不好相处的人,所以,突然听到让他们坐下,都不禁愣住了,似乎在想她跟传闻中的并不一样。
看到他们一个二个都跟呆头鹅似的,君梓玉笑了,觉得小九的威名还真是传遍了大江南北啊,雪老的人都吓成这样,估计陌生人见了更是不得了,慵懒的靠在一边说:“叫你们坐就坐,别杵在那儿跟柱子似的。”
话音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