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扑在地上有用,他马上就打起了滚,可由于身下全是大小不一的石头,在滚了几圈之后有些火是灭了,有些火依旧在燃烧着,而且随着风的吹起,那未熄的小火苗又渐渐的大了起来。
风九幽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既不出手打他,也不出手杀他,似乎就想这样看着他被活活的烧死,直到化为灰烬为止。
对于敌人风九幽从来不会手软,更不会心软,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就像风青山一样,他之所以能一次次的伤到自己,就是因为自己心软,自己割舍不下那所谓的亲情,对他还抱有希望,希望他有一天会幡然醒悟,似全天下所有父亲关心女儿一样的关心自己,看到自己的存在。
假如你被人打脸欺负,受尽委屈,那一定不是对方有多么的不可理喻,多么的不知廉耻,或者是多么的强大,那一定是因为你给了她机会,给了她可以打你脸,欺负你的机会。
懦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反抗,不管是爱情还是亲情,亦或者是友情,都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你若无情我便休。
上赶着不是买卖,强扭的瓜不甜,你既无情,我又何需有义,人海茫茫中你我相遇、相识、相知、相伴,是缘,淡了,散了也同样是缘,缘起缘灭,缘始缘终,都不过是前世的纠缠罢了。
感觉已经烧到了肉,木长老彻底的慌了,他赶紧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符,拿起法器对着一丢,口中念念有词间竟然有水出现了,随着他的手指移动,那水噗的一下就全部浇在了烧着的衣服上,本来还是炙热的烈火一下子就被扑灭了。
小雪貂看的正兴起,火突然灭了令它有些不爽,一蹦一跳间来到地上,捡起那未灭的火折子又扔了过去,木长老惊魂未定,一看到火折子飞过来他站起来拔腿就跑。
见他跑的比兔子都快,风九幽动了,追出去的同时她勾起一根琴弦就挥了出去,木长老并不知道清灵弦的厉害,也并未闪躲,只是一个劲的运起轻功往外跑,想着到了,就快到了,只要跑出自己的阵法,保护他的人立刻就会到了,还有柴蒙那个大木头,自己昨天看他进了黎城,想来看到求救信号一定会赶来的。
这一刻木长老的肠子都悔青了,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心急作法寻找少主的,应该等柴蒙去做马前卒,这样,他就直接可以不劳而获,待他找到少主以后直接抢了带走,先送到族主面前去邀功,以柴蒙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性子,肯定不敢和自己抢功,更不敢道出真相,真是失策,失策!
杀弦出,人必倒,已经快要跑出自己阵法的木长老犹如长了翅膀似的被打飞了出去,还没有来得及感受那蚀骨的疼痛,他就又掏出了一个符咒点燃了,一缕青烟立刻缓缓升起,在空中荡漾开来。
随后,他口吐鲜血的倒在了地上,而扶苏的剑也马上抵在了他的喉间,:“别动!”
青烟升起的那一刻,风九幽出来了,立在枝头的哑鬼冷漠的说:“信号!”
风九幽抬头望天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说:“正愁着要如何在五国中扬名立万,就有人送上门来了,也好,借着你们的血名扬天下,也祭一祭今晚的月色。”
月色清冷朦胧,若是染上血色一定美不胜收,既然今夜注定是不平静的,那何不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点呢,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誓要与北国之都和紫炎划清界限,让他和他的子民知道清灵圣女不是属于北国之都的,也不是属于他们的,她是属于她自己的。
木长老一听这话就知道她不是鬼,捂住疼痛不止的胸口看着她说:“你是谁?”
“我是谁?你做法害我,竟然还问我是谁?”风九幽几步来到他面前,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大半夜躲在这鬼气森森的地方作法,斗的你死我活,竟不知自己是谁,不得不说他挺能装的。
木长老大惊失色,本能的看向她的手腕,但由于金丝流光镯被衣袖遮住,他看不到,脱口而出道:“你是少主?”
话一出口就先被自己给否认了,因为不管是柴蒙的调查,还是幽兰亲口所说,二十年前白灵嫣生下的都是一个男孩,而躲在昌隆后宫中的白灵然,也就是蓝贵妃,名下也只育有一子,根本就不是女孩,所以,面前的女子肯定不是西岚隐灵一族的少主。
少主二字刚入耳,风九幽也变了脸色,关于陌离的身世她早有耳闻,也听说了隐灵一族一直在寻找少主之事,知道他不是北国之都的长老,心下大骇,立刻问道:“你不是北国之都的长老?”
由于打从心底里瞧不起北国之都的人,木长老不屑一顾的说:“不要把东施效颦的那些杂碎跟我放在一起,他们不配。”
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风九幽心中满是疑惑,不禁在想那句东施效颦是什么意思?纵观五国有长老的国家也只有北国之都和西岚隐灵一族了,如果他不是北国之都的长老,那么肯定就是隐灵一族的长老了,他刚刚叫自己少主,画影又说他道行高深,看来他先前做法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是冲着陌离来的。
自打从素梅那里知道了陌离的母亲乃是神之女以后,风九幽就一直忐忑不安,总觉得隐灵一族肯定还是会找过来的,即使是在蓝贵妃死了以后,他们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毕竟,神之子对于隐灵一族来说太重要了。
而且,昌隆国三皇子虽然在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