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老板再加个鸡腿!要大的!嘿嘿嘿!”
叶梓涵神情凝重地看了眼怀里的女人,一开始还以为这女人怎么了,等自己好不容易把这女人抱出冥修室,一个头两个大的他发现,这家伙…这家伙居然睡着了!这也就算了,睡就睡了,手脚还是不老实,可偏偏就跟黏皮糖似得,怎么甩都甩不掉,喊又喊不醒,这是想闹怎样?
守在酒楼老板房外的两黑衣保镖忍不住时不时地往房里瞄自家少爷一眼,跟着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少爷的冷脸他们没少见过,可被个女人如此折磨的场面还真是史无前例。
天食酒楼的老板天大庆搓着双手,脸都快笑抽筋了:“这…这件事的确是我们天食酒楼的疏忽,叶大少您看这百密也会有一疏,像您这样的大人物,就别和咱们这种小城里的人计较了,您说是不是?”
“现在是计较的问题么?天老板,你这酒楼怎么说也是天澜城排第一的,疏忽是一回事,给个交代又是另一码事。”叶梓涵指了指面前这个勾着他脖子又蹭着他前胸的女人冷笑道:“你除了给我好好交代清楚这女人的身份外,是不是还该想办法把他从我身上解决下来?”
“是是是,叶大少说的是,说的是……”天大庆又是掩面又是扶额的,这强行拉扯开伤了叶少怎么办?这要是找人来好好想办法,还真怕这事传了出去,毁了叶少名声,这又要怎么办?说来也不知道是哪跑来的丫头,竟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砰!”的一声,只见叶梓涵怀里某个不安分的家伙抽开右手,一拳正中他的脸,还不忘嚷嚷道:“混蛋!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
门口的两黑衣保镖立马站得直直的,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可怜天大庆吓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咂咂嘴两眼望地,真希望看出个坑跳进去算了。
“嘶!”被打的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这打人的却先一步醒了过来,洛晴下意识地甩了甩右手,觉得整个人说不出得酸楚感,当看见那张帅到爆的男人脸时,她从一开始的欣赏到迷茫再到诧异,跟着连忙从对方的身上跳开,找了个角落蜷缩了起来,指着叶梓涵的鼻子叫道:“你你你,你是谁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叶梓涵见状差点没喷血,他黑着脸看向天大庆,那表情好似就在说:我懒得说什么,这事你看着办!
天大庆润了润嗓子,跑到洛晴跟前,耐着性子解释了一番,问题最后又落在了洛晴自己身上,她到底是谁?哪来的?怎么会跑到叶少的屋里去?
洛晴左思右想,总觉得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她是混进来想要卖菇的没错,可她到底是怎么和那叶少扯上关系的呢?
叶梓涵被她看得很不爽,被这个来路不明的丫头吃了豆腐不说,还被对方用种质疑的目光来回审视着,这让他更加不爽,介于他是个有风度的人,所以他只是起身淡淡地扔了句:“天老板,你也是个生意人,也该知道你们这行口碑有多重要,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丫头能在你这天食楼里乱窜,好在今天是遇到了我,这若是遇上了别家少爷,她这样不检点的,要真出了什么丑闻,你这第一酒楼的名声还要么?”
“是是是,叶少教训的是。”天大庆自知理亏,对叶少更是百依百顺,您想怎么说都成,只要能让这事给了结了,那就值了。
“等下!”洛晴凑上前,瞪着叶梓涵怒道:“你说谁不检点呢?呵,真好笑,如果我和你真有什么事,那也是我吃亏,我都还没说你,你倒反过来说我?”
这女人!
叶梓涵简直就不知道这家伙的脑袋是怎么长的,现在这种状况她还敢说这种话?
天大庆也是没料到这女人敢那么嚣张地和叶少说话,赶紧把她往后扯了扯:“姑娘,别乱说话,你面前的可是帝都叶家的独子叶少!不管怎么说,这事是在我酒楼里发生的,叶少肯不计较那就是万幸了,真要惹毛他,你我谁都别想好过!”
洛晴噘着嘴,一脸委屈:“天老板,真是对不住,你说的在理,我们这种穷人要是真吃了什么亏,那也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
天大庆微微一愣,还以为是个不识时务的姑娘,没想到脑子转得也挺快。
“那天老板啊,你看我本来呢是给你这酒楼来送刺菇的,我也没想到会出这么一桩事来,我知道你不想再深入追究这个问题。我呢,也是个明白人,你看这样,你把我那些刺菇的钱给结了,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立马走人绝不计较!”
乍听之下,还挺有道理的,天大庆瞬间傻眼了,这第一他怎么不知道有人来送刺菇,这第二怎么这桩事扯着扯着就扯到他要付钱结账这上面去了呢?
叶梓涵也是一怔,前面还因为自己说她不检点一副炸开的模样,现在就成了给几个钱就能打发走了?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还真一点都没说错。
洛晴见天老板迟迟没给回复,便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来:“当然,如果天老板也想把这事里里外外都弄清楚的话,我就算赔上女儿家的名誉,我也一定会奉陪到底的。我们输钱,也不能输志,你说是不是?”
天大庆脸色一青一白,摇头道:“行了行了,我把刺菇的钱给你结了,这事既然叶少不计较,我们也没计较的必要。”罢了罢了,就当是花小钱买个太平,反正也就是几个刺菇钱。
洛晴极力点头道:“行,我就喜欢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