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半晌,从日头中天一直走到了快要日落西山,一直也没见着个人影,我心里发急,就拿了望远镜爬了棵树站的高高的往山上望,这地势的山虽然看上去都是低矮的丘陵,但绵延起伏,没有个尽头。
远处一点儿的还有云雾,模糊了视线,虽然带着望远镜,远眺的视线还是不够宽广,眼前多看到是一大片起起伏伏高矮不同的深浅不尽的绿色山体,远望去墨绿跟浅绿还层次分明,竟然还有些渐变的感觉,就在远处一点儿的高一些的大山,是墨绿的山体。
我想这跟这些山上的植被和树丛灌木可能有关系,我们要进的是深山,可能就是要往墨绿的山体里去,里面可能是古老的山林,树种也比较年久,感觉上比较苍朴。
谢卿见我看了半天,抬头问我道:“见没见到月跟那老爷子那行人?”
“我只看到祖国得大好河山,绵延千里的起伏不绝的山岭跟苍翠的老树。”我说。
谢卿没好气的说道:“你写作文呢?!没见着人影就赶紧的下来还装什么文人。”我从树上跳下来,对他解释道:“这不是怕你理解不了吗,说的生动一点儿有助于你想象。”谢卿愁眉苦脸道:“你看太阳都快落山了,这一天又快过去了,我们还在这里晃荡,连个鬼影都没见着,这茫茫大山的到什么地方去找呢?!”
他说完我也感觉有些犯愁,刚出来想象的倒是挺不错,只当是出来溜溜就能碰上,然后偷偷跟上就完事,谁知道这大山腹地的,到处走去哪儿找人,不过眼下看来愁也没用,我们还是赶在天黑前找个落脚的地方生个火歇息一下。
我跟谢卿说道:“现在急也没用,谁叫咱俩高估行动范围,实在不行就你的八两加上我的半斤往深山走走自己来找这古墓的位置吧。反正今天晚上是走不动了,先找个歇脚的地儿吧。”
“再走走吧,这地方随便一处都挺好的,我们找个树上面歇着,安全一些,一般的大型食肉动物都不会爬树。”谢卿对我道。
我一想觉着他这话好像挺有道理,就打着马继续往前走,只是没想到往前这一段路上多数是一些较矮灌木丛,上面都带有短刺,这地方荒无人烟,常年没人走动,我们两个人行在在里面连一条路都看不见,灌木又多,简直就是穿梭在里面。
灌木丛上尖尖的小刺划破腿上的皮,那感觉简直就是在受刑,别提多痛苦,要是给我选择我宁可选择被人捅一刀也不想走在这里面,我对谢卿说道:“这前面连根鬼毛都没有,再走下去我先废了,今天就这样吧,歇下来再说。”
谢卿也被折腾的够呛,吸了口气,指着前面的一个树丛说道:“那好吧,我们就在那儿落脚。”
我听了他的话赶着马急着就往那个树丛里面走,这马可能也没走过这种鬼地方,被我赶的简直就快趴下了,谢卿说我道:“老秦,你悠着点儿,饶是急也不能把马打的都喘不上气来吧!别忘了,咱们可全靠这马了,你把它弄的累死了,我们就只能背上这大包小包的往深山里面走了。”
“这不是你选的好路吗?”我大怒,愠道,“你他娘现在了唧唧歪歪废话这么多,当初走的时候怎么不说是这种鸟路,你要提前跟我说了,我准借上两匹马,有了坐骑我们还用受这种罪?”
谢卿被我数落了一通舔了舔嘴硬是把到口的话,给吞回到了肚子里,无奈的改口道:“你有理,随你,随你。”
我继续闷头赶着马,沉默前行,想起刚刚的话就觉得自己有些过头,老是改不了这种横行霸道的臭脾气,本来谢卿也没什么过错,这就叫计划赶不上变化。
为了表示我刚刚的歉意,到了前面的树丛里,我把马拴在了树上,赶紧去拾掇柴火,把便携小帐篷搭了起来,谢卿帮我撑帐篷,也不多说话,我没事找话,说:“小七,你说咱们在这儿能碰上的老石说的那些獾子吗?”
谢卿拍了拍手上的土,蹲下身摸出火来点燃了火堆,我看他拿出来的打火机,诧异道:“咦?!你不是不抽烟吗?怎么带了火?”
“这叫吃一堑长一智,还用我说?!”他道。
我陪笑道:“你说的对。”
谢卿说道:“我们今晚轮流守夜,这火堆绝对不能熄了,真要有什么野禽怪兽,有火它们不敢靠近。”
搭帐篷说话的功夫下天已经黑了下来,我看了眼火堆,谢卿的话正好提醒了我,于老头再有什么办法也应该会点火,我立马把探照灯取出来戴在头上,然后把望远镜挂上脖子,几下窜上了树。
“怎么了?”谢卿看着突发神经的我问道,我说:“咱们要点火,于老头也不能另外,他们肯定也会点一大堆的火,我上来看看,要是不在视线范围了,这老东西跟我们走的极有可能不是一条路。”
我说着就带上望远镜,从树冠往外望去,这儿的树都不是特别的高大,我站在上面望过去,前面一团墨黑,连个火星子都没有,不觉失望透顶。
谢卿在下面催着问我有没有看到,我不死心的换了个位置探出头望过去,还是一样的结果,真想回答谢卿,就听树上有人说话道:“怎么样,看不见?!”我把望远镜递给他,他拿着望远镜换了个方向看了好长时间,我微微有点儿没耐心,就道:“你看的是什么?这么长的时间,都******够看一场钢管舞了。”
他举起手叫我不要说话,我一呆,暗道难道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