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灼烧痛感的肩头,想了想,对老头儿道:“老先生,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一下,但不知道合不合适?”我刚说完就看到沈月抬起垂着的头瞟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满我这样说话,我只好假装没看到,躲开了他的眼神。
老头像沈月平时一样勾起一个意味深成的笑来,冲我点了点头,我瞬间有一种被敲诈的感觉,不由的看了眼沈月,沈月这个时候却也不想搭理我,偏开了头故意不看我。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但话说出口来,也不想再胡编乱造一通,我心里也真的是想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干脆实话对他道:“老先生,我和您说实话,不多天,我进过一个大概是战国的古墓,回来之后身上就多了一个东西,这东西怪的很,我想您的本事这么大,说不定可以给我指点一下迷津,所以冒昧的求您帮忙了……”
我客客气气的说了一番,老头儿似乎还算满意,微微点了一下头,我描述不出血色鹰头的样子,只好把衣服解开,转过身子,指着自己肩头上的血鹰道:“自打我上次出古墓就莫名其妙长了一个这样古怪的东西,而且时常会有灼烧的刺痛感,会不会是像今天一样中了什么尸毒?”
老头站起来眯着眼看着我肩头的东西,突然颤了颤,沈月在这个时候也转过脸来看了一眼,同时站了起来。
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认识,我急道:“你认识?”老头摇了摇头,和沈月对视了一眼,我情急,站起来道:“你不认识?”
“是刺青的一种,不过早在几百甚至几千年前就已经失传了!”沈月回答我道。
我一呆,“失传已久的一种刺青?!我虽然是个混混,但也从来没有纹身刺青过啊?”
“这是刺青,不是纹身。”老头儿对我道,我更加迷茫了,问道:“刺青和纹身有什么不同吗?”沈月沉声道:“不一样,纹身是这样的颜色不足为奇,刺青的话这是很少见的,你见过五颜六色的纹身,但是刺青的颜色很单调,色彩艳丽的很少,就像你的血色鹰头,一般的刺青做不到!”我一听有了门道,急道:“这么说这就是刺青了?”
老头点头:“这种刺青在古代的一个时期叫血刺镂身,它最不同寻常于其他刺青的就在于它不会随着时间的变化变成青色,而只会是这血红色,即便时久了也会是暗红色,分的很清楚!”
我想起在古墓里见到的那个男尸,他肩膀上的那个血鹰头就是暗红色的,沈月喃喃道:“这种血刺镂身据说在那个小国被灭之后就失传了,现在就连知道也没几个,这又是从哪儿来的?”
听了这话我都想问我这从哪儿来的,真是见鬼了,莫名其妙的就有了这么个东西,难不成是那男尸给我刺上来的?!我问老头儿道:“这血刺镂身和一般的刺青做法一样吗?”老头儿摇头,让我在距大缸比较远的沙发上坐下。
我只好忍住心里的焦急过去坐了下来,沈月跟着也坐在一旁,老头儿这才缓缓开口:“这血刺镂身是用一种专门的红色针刺插进身体里长的,它和刺青不同,却被认为是刺青的一种。”
“什么的红色针刺,有办法弄掉吗?”我问道、老头儿看着我肩上的鹰头,很高深的对我道:“血刺镂身是用来证明身份的一个刺青,这个鹰头叫桀,曾经是神兽,这个标志是给这一小国中身份很特殊的人证明身份的,既然会出现在你身上就有一定的意思,除了找到出现在你身上的原因,这个东西或许才会随你的意识消失。”
“出现在我身上的原因?”我疑惑道,“可是,那是几千年前的事了,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啊!”
老头儿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起身摇头道:“前尘恩怨,纠缠几世,孽缘旧债,不还不休。几千年的事也是要有个最后的了结。”
我看着他几步出了屋子,愣在那儿没明白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就问沈月:“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沈月说:“你好像有几千年的旧账没有和人理算清楚。”我拍了拍脑袋,对沈月道:“别逗了,我这脑子里最多就有二十三四年的记忆,连一岁到三岁的也没有,别说几千年了。”
“也是。”沈月点了点头,我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问:“你说这东西应该不会有什么毒或者后遗症吧,我总感觉它自己会发热,烧的我发疼,会不会是一种毒,这老头子什么来头,他治人能行,可说话怎么怪怪的,就像个……就像个神……老神仙?”
我本来是想说神棍,但转念想到自己的命还是人家救的,嘴上还是留德的好,所以话到嘴边赶忙改了口。
沈月被我一口连着的几个问题问的有些不耐烦,“嗯”了一声作了回答,这小子爱答不理的狗屁回答真让我郁闷,正想着怎么撬开他的嘴,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我掏出手机一看是大鹏的,这才想起自从那晚断了线,我俩还没联系过,赶紧接起电话来。
大鹏问我:“大哥,你是被拐了还是怎么了,四五天都不见个人影电话也打不通?”我电话和他也说不清这些,随便敷衍了几句,就说去他家找他。
沈月这家伙不靠谱,我想还是把这件事和大鹏他们说说,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见了鬼了,于是挂了电话和沈月说去找朋友就离开了,沈月送我出来,我这才看了下这附近的环境,这是一片市里面的居民区,不过像在是贫民窟一样的小巷子里,在这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