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达一边吃一边说看来跟着大队部才能吃的上大锅饭,口水喷的到处都是,霍修跟其他人气的脸都绿了。
我看着霍修的绿脸就觉的好笑,只是可惜运输队的人吃饭不喝酒,我俩吃的差不多,跟运输队的人也没什么话说,我叫了邵达回帐篷休息,没上山之前的事,也不用我去费脑筋,就是吃饭的时候没看到沈月跟蓝珊,可能是跟蓝珊说三眼儿的事了。
没想到没等到沈月先等到了蓝珊,她进来看了邵达一眼,眼神不太友好,邵达耸肩说道:“老大,月爷没等回来,我用不用出去找找?”
蓝珊没等我开口就说道:“沈先生也正好需要有人陪陪!”邵达看着我等我说话,蓝珊似乎有话跟我说,我只好点头示意他出去,蓝珊说道:“秦先生是个聪明人!”
“这种恭维的话我还是少听的为妙,你说吧,又想怎么样?”
蓝珊说道:“秦先生不觉的应该计划一下进雪山的事情吗?”
我点上烟,轻轻的触了触伤口,忍不住吸气,“我怎么计划?我都说了我们是凯子,你是老大,这里你最大当然是你说了算了!”
“秦先生是老板请来的,有些事当然是要商量一下了!”
我说道:“既然你这么说,还用来问我?!能说的沈月肯定都跟你说了,还来找我干什么,说实话要不是沈月还跟着你们,我肯定就拍屁股走人了,我不喜欢跟不信任我的人合作!”
沈忘川比于老头更让我讨厌,要不是因为从衣冠冢到杀神冢再到鬼王冢,这一路上跟沈月鬼门关出出进进的许多次,我这一次绝对是不想继续下去了,去玉龙山主要的原因早就不是想要解开我身上血刺镂身的那个秘密了。
蓝珊扭动着纤细的腰身,一脸妖娆的凑近我俯下身,她的鼻子就快碰上我的脸,轻声说道:“秦南,我有时候真觉的你是个混蛋!”
她说完这句话就站了起来,我愣了一下,不觉失笑,“你该不会真想和我……”蓝珊冷哼了一声,转身出了帐篷,我感觉我们都是在互相套对方的话,想知道对方知道的事情,谁都不肯示弱,只不过这个女人善用她优越的手段。
沈月跟邵达回来正碰上蓝珊出门去,蓝珊经过沈月的时候停下来饶有兴致的看了看他,笑的邪媚,抱臂说道:“沈先生跟秦先生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们就按原计划上雪山。”
我摊手扬眉回了她一个笑脸,“无所谓啊,蓝珊小姐说了算。”沈月没有看她跟邵达径直就进来坐在了旁边。
等蓝珊走了他也没有问我蓝珊跟我说了什么,一夜再无多话,钻进睡袋都早早的休息,第二天大早霍修来叫醒了我们,按照蓝珊说的沿着白水河到雪山下。
昨晚我们离白水河已经不远了,在这深谷里的谷底有条大河,昨晚遇上的就是这条大河的支流,大河的河床、台地都由白色大理石、石炭石碎块组成,呈一片灰白色,清泉从石上流过,亦呈白色,是白水河特有的特征。
据说这白水河的水是来源高四五千米高处的冰川雪原融水,没有污染,我叫邵达带了一壶,心想要是渴了就拿来尝尝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我们沿着河岸走了小半天的时间,就看到了到这个地方来旅游的游客,从我们走的这个地方到玉龙雪山,蓝珊计划走大索道,当天也没有再做停留,只在附近人多的地方吃了饭,然后一行人直接坐车到了雪山下。
玉龙雪山的山脚下绿草遍地,我一直以为一到雪山底就是白茫茫的一片了,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远眺过去山顶上却是积雪皑皑,这儿的气候是明显的高山高原气候,这几天又是初秋,刚到山脚绿草如茵倒不觉的冷。
我们商量了一下选择了牦牛坪的索道先上雪山,云杉坪的索道是在雪山半山腰位置,因为地势比较开阔,那地方的游客比较多,为了距离雪线更近一些,我们就走了牦牛坪的索道,那儿的海拔更高些,距离雪线更近,而且也避开了人最多的索道。
上山之前,蓝珊还是把这队人留在了山下,她这么做的意思我倒是没怎么明白,不过做这种事情人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情,斗里的意外并不是人多就能解决了,又不是打群架,不够灵活反倒是累赘,我想蓝珊可能也是这样想的。
索道的这一路,只剩下我们五个人跟着,沈月只是呆呆的望着雪景出神,极少说话,没什么娱乐的,为解无聊,我只好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我们都穿了山下的租的羽绒服,身体显得有些笨重,我抽烟的时候一个不经意就会把烟灰掉上去,那衣服不禁烧,留下了好几个大窟窿。
蓝珊看到了就说:“秦先生还是少抽烟吧,不然上去了连衣服都烧光了!”
我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对她说:“这么闷,不抽烟难道喝酒吗?”
我说完她美目转了转把脸偏开了没在搭理我,邵达凑来跟我邪笑道:“老大,你闲的没事,挑逗女人啊,这娘儿们特别禁得住你拨撩,老有事没事就凑过来跟你侃,看着我心都痒了。”
我白了他一眼,这样的女人还是不招惹的好,有蛇蝎的潜质,我把手里剩下的半根烟放在嘴里,吐着烟圈,望了沈月一眼,他侧脸对着我,雪山的折射出来莹莹的光影打在脸上,显得冷冷清清,阴郁的冷然叫人看着心头一紧,就像被人狠捏了一把,很难受。
直到现在,太多的事情叫人不明白,以前我一直逼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