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到这些之后,我心底潜服着的失望就像攒足了一样,终于在二九回来说完那句“什么也没有!”全都爆发了出来。
我不由的叹了口气,“看来还挺麻烦!”
“不管怎样,现在这种情况,我们最需要停下来休息整顿一下,好好的理一理了。”蓝珊对我说道。
尽管我很急切的想先去找沈月,身体已经出卖了我,我根本不能站起来,更不用说进去面对那些未知的危险,我只能对蓝珊点了点头。
从这之后,我们四个人谁也没在说话,想了很多问题之后,我有些犯困就顺其自然的闭上了眼睛,但是我的脑子还在思考。
那条暗道只是为了留给那九头虫怪的,惨叫声是它发出的、脚步声也是它发出的,那东西似乎有吸收声音导致重播的能力,可它并没有追出来,难道是这个地方有比它更厉害的东西?
我心念一闪,马上又想到沈月一个人来在,他的本事不差,只是,这样走了,我始终觉的不安心,我们进去之后的那阵枪响他不可能没听到,会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他觉的比我们那边激烈的枪战还要更需要他去帮忙的?!
这让我想不清楚,二九说他并没有看到过打斗或是其他奇怪的痕迹和不同寻常的地方……
难道是……
我摇了摇头,觉的不太可能,沈月不会是那种能从铁索上跌进黑河里的人,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遇上了比我们更需要他帮忙的事情,会是什么,我在心里反复问了自己好几遍。
实在想不出来,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慢慢坐起来把身上的烟掏出来点上,刚放进嘴里,蓝珊突然伸手又来夺,说道:“你这个样子,我还真有些担心你能不能从这里走出去!”
我躲开她的手,笑笑,说道:“好像没那么严重啊,虽然那九头怪物一脚踩下来力道不小,不过它那腿还没我胳膊粗,踩几脚顶多是肋骨受点儿挫,只要没把我踩进地缝里去,还就死不了!”
有种习惯一旦养成了,就会不自觉的成为一种依赖,就像是我在思考的时候、心烦的时候……依赖上了抽烟一样,只是从习惯不由自主养成了依赖就很难戒掉了,以至于没有它我可能很难想明白沈月遇上的事情,所以我躲开了蓝珊的手,把烟塞回到了嘴里。
“我在想一个很难想明白的问题!”我对蓝珊道,“沈月从铁索来到这一头,他在听到我们激烈的枪响声本来是该进去帮我们的,会是什么事情能让他扔下我们一个人走了?”
蓝珊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她想了想只说了五个字:“如果是你呢?”
“是我?!”我听了她的话仔细想了一下,恍然间想到了什么,脑袋里电光一闪,忙跳起来拍手叫道:“我知道了!”
我确实知道了,沈月肯定是看到了三眼儿他们那一队逃出来的人遇上了危机的事情,他看见了,必须出手救人,所以他撇下了我们,就像他在铁索上,我们听到惨叫声丢下他统统进了暗道一样。
这是最有可能的,三眼儿他们那一队人出来的时候肯定也是慌不折路,所以会有沈月进去追人的这个极大的可能。
二九本来是睡着了,但是听到我的呼喝声就起来了,他站在我旁边,迷迷糊糊的说道:“南哥,是什么!你知道了什么?!”
“我们现在就进去看看!如果没意外,他还是会等我们的,如果有意外,只能我们帮忙解决意外了!”我说道。
三眼儿立马就站了起来,看上去对我这个决定非常的满意,我活动了下筋骨,尽量让它们感受起来不是很难受。
我们走到了破败的城门下,我忽然感觉这个地方显得不是很真实,这种感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像极了水里面的东西,显得有点儿朦胧。
二九晃了晃手电,奇怪道:“这地方没雾怎么也感觉雾蒙蒙的?!”
我就是这样的感觉,进了城门以后就看到更是破败不堪,里面都是塌陷了的建筑,破墙烂街的,什么特别之处都没有,倒像是回到了这地方被攻陷时候的凄慌境地了。
三眼儿嘟囔了一句:“怎么回事儿?!”没人去回答他的话,我们都是一样的迷茫,这儿本该是进了古墓为什么会有这么奇特的景象?!谁也说不清。
走在这里我恍恍惚惚有种熟悉的感觉,蓝珊突然“呀”了一声,我们都看向了她,蓝珊说道:“这儿……这儿不是……在壁画上那个刑场一样吗?!
我如梦初醒,才知道真的跟我们在那个陪葬殿看到的壁画是一样的,如果我们没记错的话前面就会有一个刑场,在哪儿会有很多的死人……
二九说道:“怎么可能这么凑巧,难道这儿就是被屠戮的那个城池,后来干脆在这儿起了墓穴?”
在想到那个刑场的时候,我恍惚觉的闻到了空气里面弥漫起来了浓烈的血腥气,就问蓝珊跟二九他们道:“你们有没有闻到很浓的血腥气?”
“血腥气?!”二九奇怪的看着我,单看他们的表情,我就知道他们肯定没闻到什么血腥味了,直觉告诉我,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麻烦来了,就像是在陪葬殿中的甬道发生的那件怪事一样,专门对付我的诡事。
我朝着记忆下的那个刑场走过去,眼睛里面突然生出一股红光来,红光是血的颜色,很多的血,从台子上流下来,从周围的人脚底下流过去,我看不清別的其他东西,只听到了嘈杂的叫骂声,还有九头虫怪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