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画外音就是在说这里面放置着的东西不止这么简单,我听他话的意思就不想在这儿多停留了,那个磨牙的主肯定也不好招惹,惹上点儿不必要的麻烦,这拖家带口的还有这些个老东西,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拉了一下他,说道:“听你这话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了,我们走吧。”
沈月微微犹豫了,我们掉头正准备要走,下了台阶忽然发现那扇千斤闸的石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闭合上了,我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心说顺道看个热闹也能摊上大事,这他娘的“背”字还没走?!
阿郎连忙上去检查了一下石门的附近,转身摇头道:“没有打开的机关。”
“你终于一句话超过了四个字,可是我不想听!”我吸了口气,把自己慌乱的心绪压了下来在,从台阶上去,重新打量这个御座,要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怎么出去的机关,不如先把这侧殿上的门给关上。
我问道:“要不然先把这侧殿的门关上?!”
于老头摇头说道:“没那么容易,我看这机关是经过改装之后的,故意设计成困住人的这种样子……”
我看了眼地上的那些骷髅头,有些明白于老头这种的推测的情由了,这东胡覆灭应该是被其他国家攻破了城池,但我印象中东胡覆灭并没有什么国家吞并,于老头这话的意思是那些人攻破了城池,却被东胡的国主或是什么人给引入这地宫中,地宫设下了这制人死命的机关,御座下面的骷髅头可能就是那一役死了的人。
难怪我们会在地道进来的时候看到被毁坏了的机关设置——那些青铜长杆跟石杠杆,这进来的机关不能启动,也许根本就不是年久而不能运转,恰好可能是因为有人故意破坏,不想留下出去的办法。
也许在当初那些入侵者进来之后,那些机关就被故意破坏了,我挠了挠头,虽然是猜测,却又不得不觉的有很大的可信度,因为偏殿里面的味道,跟霉腐气息含了尸体阴寒的腐烂味道,里面可能不单是偏殿一说。
这机关被纂改之后,这么顺利的打开偏殿的门,只能说面里面的危险胜过这儿百倍,这是致人死地机关,打开之后哪还有轻而易举关上的道理,于老头看了几眼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我心里暗暗佩服,却又后悔自己一时兴起做的这个决定,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
我硬着头皮道:“既然这样了,我们要不就进去看看?”
三眼儿立即就反驳道:“当时要进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问问我们呢?现在出了事,倒是松了口!要去你自己去,这浑水是你拉我们下来的,怎么解决那是你的问题。”
我咬了咬牙简直是对他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上去扑上去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却只能深深的忍了下去。
霍修也在这时候落井下石道:“这事是你挑起来的,有雷也得你趟,要进去也就是你们进去,然后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去的办法!”
邵达冷哼了一声,说道:“用不着那么麻烦,一爆炸药甭管是这是千斤闸还是巨石阵,都解决了!”
“胖子,你的脑子也是肥肉塞成的吗?!”鹰探冷冷的嘲讽道,脸上的神色更多的是不屑,他讥讽邵达道:“这都是巨石搭建的,那么大的石头砸下来,到时候,你脑袋再大,身体再肥,被砸中了也就是张肥肉饼……”
“去你妈的!”邵达已经忍不住了,破口大骂道,“你他娘找死!”我拦着他,叫他停下争执来,我冷静了一下,已经知道我们现在这种悲凉的处境来了。
不管是沈忘川他们还是于老头或者是鹰探,他们最希望的就是我们碰上意外,提早的死了,那个时候我们也没时间把人皮卷跟九龙啼珠盏给毁了,省的他们动手还得不到东西,这样的最好。
当初我提议要进来看看的时候,他们谁都没出声制止,或许等的就是这一刻,我刚才还在想于老头进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看出来东胡国的机密,老东西还真是有脑子,却不想他早在进来这地宫之前可能就想到了什么,故意不说穿,为的就是引我上钩。
他跟我作对这么多年,对我的脾性是了解的,尤其我性格的弱点,容易兴奋而降低警惕性,更容易自负,还是极度好奇的人,这几点足够让我自己栽进这个不用怎么筹划的坑来。
至于他们自己出去的问题,他们看了这地宫的机关跟构造,对机关方面还是有点儿把握的,只要把我们踢出去趟雷,解决了大麻烦,最好因为这大麻烦把我们四个人折损的差不多了,才更合他们的意。
我只是一直都想不明白,那里面的东西究竟重要到了什么程度,为什么非要据为己有,可惜这种时候已经不适合多想了。
鹰探的话很合时机的点起了一把火,我们不进去,他们肯定不会罢休,就算不对我们动手,也就是在这儿耗着,看谁能耗过谁,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不是不敢跟他们这样斗,只是到那个时候,我们消耗了现在最好的体力,就算把俩个老东西跟他手下推出去,我们也免不了插手,反倒叫俩个老东西成了拖油瓶,我们不救人,怕是他们的这些个手下,也不会跟我们善罢甘休。
反正就是逼上梁山,我想通了这一点,心知再争执也没用,还不如好好动动脑筋,想个办法找条出路。
邵达被我一拉噤了声,狠狠地瞪了鹰探一眼,我摊了摊手,说道:“无所谓,这点儿压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