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出来后,我们的手机都没电了,我的手表在打斗的时候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也没有确切的时间,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凌晨两三点的样子,因为天上没月亮,加上我们都太累了,就在附近找了个干燥的地方休息。(.u首发)
出来到开始歇下来以后,我才完全放下戒备开始真正的放松,这下才知道自己伤的多严重了,从咳出血块到再咳血,就连呼吸的时候也隐隐发疼,还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肺坏了能不能换一个?”我问。
“老大,别闹!”邵达蹲在远处抽烟,说是怕我吸到二手烟,听到我说话马上接道。我苦笑道:“这一趟摸出来的东西够不够医药费?我和主耶和华祷告千万遍一定不要做了赔本的买卖!”
“这么消极?”谢卿站起来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走到我面前把那件战甲的头盔掏出来,道:“这个叫龟息玲珑甲,据说是刀枪不入,卖了它飞机也买的下来!”
我看到头盔还是会想起大鹏来,心里一酸,转过脸道:“我想要装甲坦克跟大炮!还有……”我看向坐在不远处沈月,“还有,记得烧纸钱给我兄弟!”
谢卿把头盔塞回去,讪讪道:“天还不亮,休息一会儿。”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无话之后没多久我就听到了邵达震天的呼噜声,就连谢卿也靠着装有龟息玲珑战甲的那个包眯眼睛。沈月就像雕塑一样半靠半坐在离我不远不近的石头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像他们一样睡着了。
我越来越频繁的咳嗽,震的胸口发疼,每次都有咳出来都有血,我尽量在每次咳嗽前硬咽回去,我担心不止肺出血,只盼天快点亮,听着他们低沉有韵的呼吸声,时间简直是度秒如年的一分分往过挨。
第二天,太阳也没出来,是个阴天,难怪昨晚那么黑。我们在的地方离我上次跌进的瀑布不远,朝西走了一会儿就听到了瀑布流水“轰隆,轰隆”的声音,谢卿说的很可能是对的,他上次在瀑布里无意拉到的那根铁链是和我们在椁室里碰到的是同一根镇龙链。
奇怪的是这里的龙脉已毁为什么还要镇龙链,这种脉象一般是不会用的,怎么可能还会有两个古墓?
走到瀑布前我看了眼激流而下的水势,心里的疑惑更大了,照沈月说的镇龙链的另一头是一座古墓的话,镇龙链连接到了瀑布下,难到古墓还能像是水帘洞修在瀑布之后,还是绕开了这个瀑布建在了其他地方。
难道是经年久地质变故,这道瀑布是在修建起古墓之后出现的,那古墓很可能早就塌了,想到这儿我一惊,不由看了沈月一眼,他要还想进去的话不应该想不到这个问题,他正站着蹙眉远眺奔腾着的银色飞龙。
谢卿道:“镇龙链其中一节就在瀑布里面,从瀑布的这边转回去就是村子,我们必须先回村子再作打算。”
沈月点了点头,问还有多远,在上游有我们的车,只不过车胎被三眼儿他们的追杀的时候给打爆了,就算找到车也没用,还是要步行走,我咳血状态没有好转,还更加严重了,有些发烧,接下来的路都是熟悉的,我们就走的快了些。
我们的食物在昨晚就全部消灭了,好在在这儿不缺水,到中午的时候不知道是饥饿还是病痛我整个人都开始眩晕了,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他们往前走,谢卿指着前面的山,说:“从山腰绕过去就能回到村子里,不过要是爬上去直接下来更快。我们还是爬山走吧。”
所谓望山跑死马,我们听了谢卿的话准备爬山走,那山远远看上去不远不高,走过去已经是下午的两三点左右了,要是走山路绕回去估计半夜才能进了村。为难些只好选择爬山,失血过多加上体力不支,我全靠他们三个拖拉拽往前走,好不容易走下山,村子都掌灯了。
我们在上山之前只拿了我的剑和邵达的鸟铳还有那个装战甲的背包,进村之前谢卿把我的剑和邵达的鸟铳一并塞回到包里,还包裹了一层,嘱咐我们说:“记住进去之后就说是旅游遇上暴雨冲到深山,抓着铁链逃回来的,千万别说漏了。
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是守陵人的后代,最痛恨盗墓贼了,说错话小心被活埋!”
我和邵达相互看了一眼,难怪当初来的时候就感觉这个村子里的人怪怪的。进了村,谢卿让我们等着,自己先进去,不一会儿跟着他出来两个男人,谢卿指了指我,那两个男人二话不说就抬起我往回走,沈月他们紧跟上。
那两个男人把我抬回到屋子里放下,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从隔扇后面走出个村妇,端了饭出来,摆在我们面前,我一看是白米粥,谢卿冲他们点了点头,就对我们说:“先吃饭!”我没什么胃口,也不饿只是有些口渴,就端起碗喝了一口里面的米汤,结果嗓子一痒,刚咽进去一半的白色的米汤一口喷出来变成了粉红色。
这一下,那两个男人一看脸上全变了色,对谢卿指了指又指了指我,俩人一起出了门,邵达守着我,我揉了揉心口,倒是没感觉到疼反而舒畅了些。
“他们是给你找大夫去了!这儿交通不方便,只能在明天早上送你去医院。”谢卿看了眼沈月对我说。
我擦了擦嘴上的血,“这儿还有大夫,你不是逗我呢吧?”刚说完,那两个男人带着一个老头进来了,老头扯过我的胳膊把了把脉,摇了摇头,突然又换了只手,把了一会儿竟把一张扑克牌的脸给把的变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