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实是,它才是真正的主谋!它利用了巨型章鱼喜欢掀起海浪的习性,利用手段,将那只章鱼吸引过来,利用章鱼掀翻渔船制造海难,真正要吃人的那个妖怪其实是它!
渔民们认清了真正的凶手,原来是这一只原本以为只是喜欢耍些小花招制造幻象的蜃,都非常气愤,想将它用石头敲碎,可是无奈它的壳实在是太厚了,根本没有办法击碎,最后只好作罢,还是用老办法,将它用火烧死了。
渔民将那些骸骨从贝壳里清除出来,无法分清谁是谁,只好全都堆在一处,用火焚烧祭奠。
那些渔民无法分辨那种八脚怪是不是只有一只,情操他们为了检查这片水域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怪物,乘着渔船再次出海,打算在蓬蓬岛的附近进行一次仔细排查,海面此时风平浪静,海上的水雾也被海风吹散。
之前的渔船被那只大章鱼咬到漏水,虽然缺口被堵了起来,可是承载力没那么大了,只好分了一半人到另一条船上,这附近渔村里,大船只剩下之前他们乘坐的那条,其他经常出远海的大船都被章鱼掀翻葬身海底了,其它的都要小很多,只好加了两条小渔船,大船十个人,每只小船五个人,一只船由国师带队,另一只船由太子带队。
船很快驶向蓬蓬岛的方向,三条渔船在海中穿梭,像三条灵活的鱼一样,游来游去,在海域中搜寻着。
海水还算清澈,如果海底有大型生物潜藏,是能够看到的,而如果它们很快的速度游过来,也会掀起大的波浪。
情操和太子同在大船上,大船虽然受创,可还是最结实最安全的,本来划的好好的,可是前方却突然出现了一股急流,带着整条船不受控制地向前冲去,但是这股急流不是直冲某一方向,而是会转弯的,全船的士兵拼命挥动船桨,想将船从急流中划出去,可是那水流太猛,而且有越流越猛的趋势。
随便他们如何努力划船,船还是不受控制地向着水流的方向快速驶去。
他们发现船已不受控制,一边继续不放弃地向急流外面划,一边燃起火来,制造烟雾求助。
当烟雾升腾起来的时候,他们才发现,周围同时是有几条同样的急流,旋转着弧度向着同一点涌去。
“啊!这是一个巨大的漩涡!”情操惊呼出声,这时船上现出一个黑衣的人影,但是人影还没完全实体化,整个船就被漩涡吞没了。
“我们这是在哪里?”情操感觉有人在拖着她走,而她睁开眼帘的时候,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大片沙滩,她被像一条鱼一样被和几个横七竖八躺着人丢在一处。
她眯着眼睛,向丢她的那个人看去,看身形和那一身夜行衣一般的黑衣,她知道那是谁了,抱怨道:“我又没死,你怎么像对待尸体一样把我们丢来丢去的?”情操从昏迷中醒来,声音有一点嘶哑,咳了几声。
转回头来,那人的脸在视野中逐渐变清晰了,果然是国师,他没蒙黑布,脸上带着一丝疲倦,只回头简单地说了一句:“要涨潮了。”说着,又走进了海水,拖出了一个人,将他倒提起来,控了控水。
不远处,他们坐的大渔船搁浅在那里。
情操数了一下,除了黑衣人,算上黑衣人手上那一个,一共只有九个人,他们船上一共十个人,少了一个!
情操揉了揉刚刚清醒有些模糊的眼睛,对着其他几个人的脸仔细辨认了一下,不见的那个人居然是太子!
她一下子站了起来,腿有点软差点摔倒,对着黑衣人叫道:“太子不见了!”
黑衣人已将倒提的那人正了过来,扶着他帮助他吐水,一边腾出一只手对着搁浅的渔船指了一下:“在那边呢,不见了谁,也不可能不见了他嘛,他是唯一一个上岸后还清醒的人,你们全都喝躺下了。”
情操清了清喉咙,记忆中她确实喝了很多海水,齁咸的,现在她的嗓子里还一股咸腥味呢。
她费劲地踩着软软的沙滩,向渔船走去,想看看太子在干嘛,从她的角度没看到太子的人影,想必他在另一边。
果然,情操绕着船身转过去,就看到一个人正在时不时潜到水下,奋力割船底的绳子,“你在干嘛?”看到太子浮上来换气,情操皱着眉头问了一句,她实在想不出在这种劫后余生的情况下,太子能折腾啥。
太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清是情操,乐了,底气还很足地大声道:“准备晚饭!”看来这一次事故对他没造成太多影响,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啊?晚饭?”当情操看到一大条太子从水底抽出来的某鱼脚,才明白了晚饭的含义。
一船人又饿又冷,正好架起火堆来,取暖烤鱿鱼须吃。
太子从怀里摸啊摸,居然摸出了几个瓶瓶罐罐,大家一看:“握了根草,居然把烧烤调料全带来了。”
太子嘚瑟了:“有了之前神秘洞窟的经历,我就知道来这里肯定又有口福了,调料是必备啊!”
黑衣人皱着眉毛看着他:“原来你哭着喊着要跟着我们来,是有目的啊!”
太子翻了翻萌萌大眼:“只是顺便,顺便!”
黑衣人面无表情地拨了拨火:“我看你就是好吃不要命的个性。”
太子看了看情操,寻找同盟:“这个算缺点吗?”
“当然不算啦,算优点!绝对是优点!”情操一边往鱿鱼须上面刷调料,一边对这种她更胜一筹的特性作出了坚决的肯定,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