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你亲妈也不可能每天对你寸步不离呀,况且你特么的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拉屎撒尿都得人在旁边看着?提这种要求真的好吗?
但是鉴于这府里的规矩不让乱说话,还有她即将加入的“路探社”给她布置的刺探任务正是要对这大少爷时刻盯梢,情操除了点头并没有别的选择,于是她点头。
她在大少爷身边的位置就这样愉快地确定了。
情操找到了安身之处,并且顺利傍上一个可靠的长期饭票,这人的奇葩并不能
冲淡她心里的开心。至于那布置得神马组织上下达的监视的任务嘛,容易做就顺手做做,不容易做可以应付了事的噻,这事她根本没打算放在心上,这种事情从骨子里她根本就没打算好好去做。
大少爷起床后,有专门的婢女帮他更衣,之前见过的阿旺嫂端了下午的茶和点心进来,看到情操似乎很得他们大少爷的喜爱,便露出了一副很欣慰的表情,又私下里拉远了情操悄声叮嘱了几句才退出去。
一整个下午大少爷神马有意义的事情都没干,情操从来没想过人世间竟有这么无聊的人存在,活着简直都是浪费粮食。他一直都在大声地念书,情操站在他的身后真想敲晕他,这货理直气壮地让别个悄悄的没事不许说话,就算说话也得小声说,他自己这是在做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些噪音是从他这里传出来的一样。
大少爷不停地念书,时不时喝一口茶,把点心递给身后的情操吃。情操看到美食绝对不客气,在他的身后盘腿坐下来,把装点心的盘子放在腿上,活动了一下肚子的空间,预备,开吃!
一下午就这样在没有任何意外中过去了,要不是有点心吃还真特么没劲。情操本以为此后的生活一直会这样波澜不惊地过下去,情操也打算以后苟且过活就这么将就了,谁不是凑活凑合就是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呢。
可是事情总是不如她的愿,还没到晚上这大少爷就折腾起来了。刚吃过晚饭便把房门关了。下人们并不以为意,看来这位大少爷别看长的人模狗样的,恋童的丑名早已在这庄子里散播得人尽皆知了。
情操站在板凳上抄起桌子上一个茶杯对着这位少爷:“别过来啊,你敢过来我就敢一茶杯飞死你!”
可是大少爷却没对着她过来,却在床下摸索着打开了一个暗格,里面有一套黑色的衣服和几件兵器,还有两个鹿皮袋子,想必里面装的是暗器。
大少爷手脚利索地换上那套夜行衣,一改他白天时候,那副生活不能自理比重度残障人士更像重度残障完全依靠婢女帮他更衣的样子,几下便已穿妥了,看来这样的业余课外活动他平时可没少执行。
他侧过头来招呼情操:“过来!”
“啊?就不!”这个人古怪得紧,情操才不会吃眼前亏,才不要傻乎乎滴喊过去就过去,起码也要挣扎一番,必要的时候还会大声呼救的哦。
大少爷很惊诧于情操的忽然不听话,企图拿茶杯砸他不说,现在连最起码的要求“过来”这么简单的命令都不肯听了,这是天一黑想翻天了么?
他不由分说,走过去将情操拎起来夹在腋下。
情操哪肯吃眼前亏,顿时踢打哭叫起来,可是她忽略了一点,随着大少爷恋童这事在庄子里根本不是个秘密,小孩子进了大少爷的房哭得再大声在下人们看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不哭才不对劲呢,哭叫得再惨也不会激起他们一点点的正义感和同情心,对于他们来说,这事比隔壁的二狗子每天都需要吃饭还要正常。
情操不停地哭叫,可是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有人来救她,那什么刚认的她表叔,还有那什么阿旺嫂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还有那些之前说好任何时候都会监视她的人,对她的哭叫也没有任何的应对措施。
情操算明白了,合着那些人只是防止她将组织的事情说出去,一旦说出立刻击毙,但并不会保障她的人身安全。这不公平!情操非常不开心,虽然她知道这世上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去了,可是一旦她自己受到这样的待遇,还是不高兴。
大少爷好像很享受她哭闹的过程,由着她哭叫,笑眯眯地看着她:“哭够了没?还有力气就继续,麻烦你大点声,撕破喉咙声嘶力竭的那种最好了。”
情操突然止住哭声瞪着他。
大少爷回望她:“哭够了?我们走吧。”
说罢,抱着情操跳到床上,没看到他触动了哪里,下一瞬间他们已翻入一条密道。
周围一片黑暗,情操那么确定这是一条密道,那是因为他们一下来便开始移动,向着一个方向移动了一会,之后还拐了几个弯。其间不论是左转右拐还是上下坡并未撞到任何东西,不是这大少爷有夜视能力在完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也能看得清,不然就是这条通道他走过许多遍,即使不用看也可以走的很顺畅。
情操伸出小手来在他面前来回晃,并没有对他的行动造成影响,确定这属于她猜测的第二种情况,这公子哥晚上不睡觉,这是要带着她去哪里呢?
情操猜不透,干脆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抱着走向深处,好不容易存活下来,难道这具肉身就是这样的结局吗?
正在情操犹疑不定千般猜测的时候,完全黑暗的深处竟出现了一点光亮。仔细看了又看,居然是一些萤火虫,在这样幽深的地道深处如何会出现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因为好奇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