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一听,哦,难怪如此宏伟,又有如此好的防御性,原来是军队的杰作再经过历代的修筑。
他们的那个祖先在这里隐居了十年,但是因为才能出众,后来皇帝忽然又想起了他,想要重新启用他回朝任职。
结果圣旨到的前一天,他突发急病而死,圣旨只好在他的灵堂前宣读,大概是他的魂魄怨气太盛不肯投胎,此后,城堡中连着很多年夜夜都有人听到哭声,后来在他曾住过的卧房中,经常有人看到一个人影面对着墙坐着。
从此,他的那间卧房没人敢住,这里只曾经收留过一个流浪汉。这个人曾受过他们这位祖先的恩惠,并被赐了跟着姓杨,他们的这位祖先过世很多年后,这个人才听说他已经过世,从很远的地方赶来吊唁。
这流浪汉不信鬼神,在那间卧房住了三年,他本来大字都不识几个,却突然大谈兵道,说得有模有样,后来赶上朝廷征兵,他就跟着部队出征了,没过几年他就因为屡建奇功出了名,最终成了一代名将,他的家族也成为战功赫赫的名门望族。
情操和良虎一听,这所说的杨姓的名门望族应该就是杨毅他们家了,想不到这城堡里的人,竟然和杨毅的家族有着这样的渊源。
情操和良虎参加了庆功宴,草草应付了一下,就回了给他们各自安排的房间。
良虎说睡习惯了胡萝卜空间,睡在外面总觉得不安全,一个劲地吵着情操说要睡胡萝卜。就在这时,他们忽然听到了一阵哭声。
他们安静下来,竖着耳朵仔细去听,很分明,是一个男子在哭,声音十分悲切,像是有着难以向人诉说的苦衷。
良虎对着情操摆了一下头:“敢不敢去看看?”
情操“嗤”了一声:“谁不去谁是胆小鬼。”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此时已是夜深人静,那哭声犹显得悲伤,大概是这鬼魂总是出来闹,这土堡里的人都已经不觉得稀奇了。并没人出来查看,良虎和情操走了一路也没遇上什么人。
顺着哭声一直找过去,果然到了之前他们藏身的那间屋子。这屋子此时门窗紧闭,情操和良虎从窗户进去,顺便把窗户支开了一条缝,让月光能够透进去一些。
这时,他们看到,床和桌子紧挨着的那一面墙壁,一个人面对着墙壁坐着,正悲悲戚戚地哭得很伤心。
情操和良虎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站着,不知该怎么和他打个招呼。
情操虽说是个妖精,可是她也没有和鬼魂打交道的经验啊。良虎只是一介凡人,能看到这个鬼魂,已经算是不容易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鬼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后还是良虎先开口,傻不拉几来了一句:“额,这位大哥,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就别哭了,就算再放不下,也该放下了。”
那人停止了哭声,幽幽地转身,借着窗***进来的月光,可以看到,他穿的是一身古老朝代武将的朝服。
他面对着二人,沉默了半晌,怨妇一般幽怨道:“为何我的命这么苦?”
情操壮了壮胆子,一边心里念着,“不就是一只鬼嘛,有啥好怕。”一边强装镇定地说道:“你一直不肯去投胎,不就是因为空有一身才华却无处发挥,等到机会来了却撒手西去,所以你不甘心,以致怨气太重难以消散,阴魂久久徘徊。”
情操开导那幽魂说,“你久久徘徊在此处不愿离开。你若放下,自可解脱。”
那鬼魂尖厉的语气,似乎自语一般重复道:“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情操一点没被那鬼魂幽怨的口气感染到,突然很淡定地说了一句:“你可以继续打仗啊,等打胜了,让上位的皇帝给你封个名分不就行了。”
情操这句话一出,不但出乎那鬼魂的意料,连良虎都很疑惑地看着她。良虎心道:“这小妮子不会是发烧了吧?竟然想让这死了多少年的鬼魂去打仗!”
良虎还待再说什么,那鬼魂先开口道:“我正有此意,我附身在我的兵符之上,你带着我的兵符去吧。”说完,将身子向后靠去,隐在了身后的那面墙里。
情操叫道:“喂喂,你把话说清楚再走啊,别就这么走了啊。”
良虎咂着牙花子摆出一副持保留意见的嘴脸,兵符在哪里,兵符长什么样,什么都没说,让别人怎么带他走。这鬼魂连话都说不清,真不知怎么去打仗,真不知穆姑娘是怎么想的。
情操看向良虎:“乱世出枭雄,非常时期大魔王说过正是**丝逆袭的最佳机会,带着这个调教过杨毅第一代先祖的幽魂,你以后想不升职都不行,可是现在怎么办?”
良虎这才明白情操在为他谋划,那幽魂已消失,眼下不知如何唤出它来,这确实是面临的首要问题。他移步走到那面墙,那人消失的地方看了看,和别的墙没什么两样,又伸出手指在上面敲了敲,说道:“他说的那个兵符不会是藏在这面墙里吧?”
情操道:“不管是不是,我们都要挖一下看!”
良虎抽出随身的佩剑,对着那面墙比了比,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情操,说道:“你干嘛不用妖法挖?”
情操的小胳膊交叉抱在胸前,一副监工的模样:“你觉得我今天使用灵力灭了一下午的僵尸,现在还有灵力帮你挖墙吗?这么点小事,你自己动手吧。再说,我又没想要和你抢兵符,要是我挖出来,那就归我了。”
良虎赶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