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翻了个大白眼:“我干什么坏事?能干什么坏事?你什么时候看过小白兔干坏事的?”
蛇妖确定道:“那就是你们没有防雷防电的常识啰?那么多年你白活了。”
情操委屈道:“我哪有,平时很防雷防电的好嘛,打闪不往树下躲,打雷不往高处站,我不知道怎么被劈的,只知道睡着的时候被电了一下,谁听过躺着被雷给劈是吧。当时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外面淋雨呢,悬崖下面有个怪物嗷嗷乱叫。我为什么被电了良宽太子他们都说母鸡啊(不知啊),难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当时我以为是你用电打我的,只有你的法术是带电的,后来想想应该不是。”
蛇妖摆了摆手:“你就当是我打的吧,咱们里面只有我能打得过你,惹得起你,就算不小心惹毛你也不会被打死。他们说你若知道事实,以后太子没活路了。别问我为什么,我母鸡(方言发音),到底为什么,他们没同我讲。”
“难道是太子引雷电劈我吗?三天不打他要上房揭瓦啊!”情操捋了两把袖子,走过去对着小太子的屁股和大腿就是一大脚。
蛇妖提醒她:“此太子非彼太子也。”
情操气呼呼道:“知道,先用他的肉身出出气嘛,再说小太子也是他的一部分,打哪个都是打,免得见到他的时候太生气了把那一半给打死。”
又回头问蛇妖道:“小太子怎么回事,你不是帮他治疗了?怎么还晕得这么沉?没一点反应的,刚才那一脚不重但也不算太轻,本来想把他踢到醒过来居然一点反应都不给?”
蛇妖摇头:“暂时虽性命无虞但去不了根的,出去再说。”
情操点了点头,帮小太子盖了一些保暖的东西,头下面加了一些干草让他枕着。感觉他的呼吸平静匀和,才放下心来。
蛇妖环顾了一下山洞,问情操和九王爷:“你们平时就是一直呆在这里,不出去走动吗?”
九王爷摇头否定:“没有啊,灵气不能调动平时需要吃饭,我们每天都要出去收集可以吃的东西才能维持身体。”
蛇妖面上闪过一丝疑惑:“可是你们为什么好像被在同一个地方圈禁很久的感觉,脑子变得不灵活,说话的时候特别明显和以前相比很迟钝,偶尔还着三不着两的,以前不这样,像是很久没有说话,也没有和人接触似的。”
情操和九王爷他们自己对自己的感觉并不明显,就说可能最近有点缺钙吧,多晒晒太阳就没事了。还是那句,那时候心真是太大了,哪不舒服都往缺钙上赖,虽说并发症确实有缺钙这一项,但这不是诱因啊,只是症状之一。症结所在找偏了,自然不知道根本原因是什么。
小太子后来醒了,大家的精力都被用在照顾小太子了,对之前蛇妖提出的问题就这样忽略过去,没往心里去,蛇妖认为他们最近住在山洞每天的事情很单调接触的人也确实有点少,有点变化也在正常范围内嘛,也没抓着纠结。
之后蛇妖和其他人都见了面,居然和鼠精还挺聊的来的。蛇妖竟八百年不遇地嘴巴甜了一回,直夸鼠精媳妇和良永宁和情操是大美人呀大美人,换来情操一个代表“你好假,好能装,真虚伪”的大白眼。
鼠精问蛇妖怎么没带媳妇进来呀,说这里是个度假的好去处,他都是带着媳妇来度假,蛇妖干咳了两声说,“木有呀,花的大母蛇最好了人家最喜欢,可是木有遇到啊,你认识不,给介绍一个?”
鼠精搂了搂他自己媳妇说:“我眼里只有我自己媳妇,哪见过什么大母蛇,就算见过,我也就当没看见,我只能看见我自己媳妇,其它母的在我面前走过,全部视若无睹我一律看不见,兄弟啊,找媳妇这种事还得你自己努力啊。”
奇怪,鼠精明明说把他媳妇甩了,可是看上去好好的呀。依兰察布明明看上去和良永宁很亲密,看上去在一起很久了,可是良永宁在纸条里明明说她是和鼠精在一起的,只是说什么心里和身体都深深的爱恋着依兰察布,后来情操很耿直地问她是不是那时已把依兰察布给睡了,她的回答是,同样是女人,你的话让我太吃惊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特么的,她纸条里写的那么暧昧不清,能让人理解出其它的意思来吗?
当时她已经和鼠精在一起了,纸条里的话又不明不白,像是在拐着弯地勾搭依兰察布,怎么看都是那种既不想挑明在一起,又不想断干净的节奏。他们说那只是个误会,真的只是误会吗?情操完全蒙圈看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千疮百孔伤痕累累神马的,就深深埋在心里吧,说出来好像显得心眼小似的。
就这样,在一种很奇怪的氛围里,时间很快过去了,终于,到了月圆之夜,一行人出发,往雪山那边去了。
他们都跟着鼠精走,鼠精在前面带队,蛇妖他们虽然从大魔王的记忆碎片中得知了出去的方法,但是没有实际走过那条路,跟着鼠精就不用想那么多事了,不用思考跟着他走就是,看他轻车熟路,应该没问题的。
到了雪山之巅,他们在山上,山很高,越爬空气越冷,最后他们见到了山顶。
像是火山爆发后留下的洞口一样,但洞口是冰的,像是喷出的水被冻结了,或者喷出的雪和碎冰凝结融化又被冻住。
好看嘛,在夜的微光里看上去真的很好看,但是爬嘛,真的很难爬上去,爬还不是最大问题,问题是滑不留脚,这要是真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