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指了指自己的脸,然后摆了个华丽丽的pose,清晰地说了一句:“那么,你怎么会不认识我?”
“啊?我不认识你?这从何说起?”良宽搓着手,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认识这么久的老熟人了,怎么说这样的话呢?根本让人摸不着头脑。
情操对着良宽翻了个大白眼:“你不是说和李小婉有一腿嘛,那为什么会不认识我?”情操将小脸伸到了良宽的眼前。
“啊?你是说,你,你是李元诚之女,李小婉?”良宽这还是第一回听说这事,之前只是知道她是妖精附了人的肉/身,没想到这么巧,居然是他们府里的李小婉。这事不知道他老爹知道不,或者难道是他老爹刻意安排?那他老爹还敢带着这小妮子到处招摇?公开违反禁令,他不禁暗树大拇指,他老爹胆比他肥!
良宽挠了挠头,“你和李小婉,气质也相差太多了,人家是家养的牡丹,你就是野生的一朵喇叭花,我哪里能认得出来,再说,美女化了妆后都一个样,那天我看过李小婉之后,转头就没什么印象了,这不能怪我!”
情操听到的重点显然不在良宽说的重点上,瞪大了萌萌大眼:“神马?你说谁是喇叭花?你居然敢说我是喇叭花?看来你最近是过得太舒服了,得给你一次运动的机会!”
说到喇叭花的时候,情操的脸都快皱成包子了。指尖轻弹,一个小火球应声而生,去烧良宽的屁股。
良宽一句话,把情操惹毛了,立刻遭受了火刑伺候!良宽委屈呀,不就是说了一句实话吗,就要烧人家的屁股,这也太暴力了吧?他一边躲,一边叫:“我最喜欢喇叭花,我只喜欢喇叭花还不成嘛!喇叭花看不腻的,怎么看都不嫌多!”
情操修着指甲轻声细语缓声慢问:“什么花最好看?”
良宽一边跳一边叫:“喇叭花!喇叭花!”
情操继续慢条斯理,故意侧着耳朵大声问:“什么——?我听不见——!”
良宽大叫:“喇叭花!喇叭花!最好看的就是喇叭花!牡丹花都可以去死了,简直就是一堆屎!”
当他又蹦又跳地转向门口的时候,才发现一群人正戳在门口,满脸扭曲地看着他,看上去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满脸的肉都扭到一块了,由于强力克制,还有点间歇抽搐。
良文涵将见过李小婉的丫鬟婆子聚集在一起,问清了情况,越发觉得那女子就是府里失踪的李小婉,当即带了一群人前来指认,要当着良宽的面,揭露她的真面目!
当良文涵带着一群人出现在门口,看到良宽像火烧屁股似的,满地乱跳。
良宽满眼都是心酸泪,这么多年树立的冰冷的俊逸形象一下子全毁了。
看到良文涵带了这么多丫鬟婆子来,良宽知道他要干嘛,脸色一沉,看了一眼情操,情操已将火球熄了,良宽安稳站住,全身又重新被冷气包裹了起来。对着良文涵伸手一指:“你,留下。”又对着那些丫鬟婆子挥了挥手,“你们退下,谁让你们来了,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许出聚芳楼的院子,违者格杀勿论!”
“可是,小王爷……”良文涵刚想解释,立刻被良宽打断,“没有可是,我的命令难道你想违抗么?”
良文涵立刻赶着那些丫鬟婆子让她们快速退下了,然后凑近良宽,想悄声和良宽说句话,说自己带那些人来指认的目的,良宽知道良文涵的意图,当然不能让他说出来,良文涵一靠过来,他便将身子向后一仰,“有什么话大声说!”
良文涵看了一眼情操,支支吾吾地半天出不了声,良宽面沉如冰:“大管家,该你管的事,你要管好,那是你的本分,不该管的事,你若是插了手,有的时候就容易,哎呀。”良宽说着,装作不小心的样子,用很故意的语气“哎呀”了一声,碰掉了手边的茶杯。良文涵能听出里面的意思,那是将他比作了茶杯。
就在良文涵吓得胆都快跟着茶杯一起碎裂的时候,良宽一伸手,擦着地皮,将茶杯接在了手里,手一翻将茶杯稳稳放在红木大桌上,一滴水都没有洒出来。
继续说:“有些事情,我有能力解决,你没有,现在你知道怎么做了?”
良文涵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脚下没根地退了出去,心说小王爷这是警告他不要插手,否则就会把他像茶杯落地,“咔嚓”了。
他出来以后,虽然很好奇那个女子是不是李小婉,但是绕了两圈还是没敢去唤那些聚芳楼的丫鬟婆子来问,怕小王爷的眼线看到了,那他可就真的要被“咔嚓”了,好吧好吧,他决定以后只管扫相王府的门前雪,不管小王爷的瓦上霜。
不过,他又一琢磨,小王爷让聚芳楼的丫鬟婆子以后不许随便出聚芳楼的院子,这是不想事情张扬,那也就是说,那姑娘怕真的不是什么好来路,八成真是李小婉。
想到此处,良文涵马上非常高调地唤人来,下了命令下去,从今往后,聚芳楼的人不许随便出入,私下乱讲话传闲话的,一律割舌剜眼绝不姑息。他想给小王爷卖个好,生怕调子不够高小王爷的眼线看不见。
情操和良宽看着法术幻出的一片白幕,里面良文涵正在手舞足蹈地对着一群丫鬟婆子耀武扬威,良宽嘴角抽搐了一下,揉着眉心:“我府上怎么有这么没心眼的大管家,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全府的人聚芳楼出猫腻了嘛。”
情操收了幻影白幕,又将那一缕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