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随着童暖汐一声惊恐的叫喊声,身后的那个黑影子将她狠狠地拽进了身后的洗手间。
童暖汐被男人从身后箍住,有些动弹不得,虽然没有看清楚,但是她可以清楚的分辨出来,对方绝对是个男人。
因为身为女人怎会有这般惊人的力道,“呜呜――――”她的嘴巴被人从后面死死捂住,她死命的想张开嘴,却也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
不过,很快男人的力道便缓缓轻了下来,由原本的令她窒息的力度到最后只是轻轻地捂住了她的嘴。
童暖汐见对方有些松懈下来,便想都没想,便一口咬在了对方的小手指上,对方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被她这么一咬,顿时疼的哇哇大叫起来。
等等,这个声音,居然这么熟悉,她总感觉在哪里听到过。
转过身就看到被自己咬过后满脸的痛苦表情的夜齐鸣“是你,真是越不想看到谁,谁越是在眼前乱晃。”童暖汐被他这么一捉弄,有些没好气道。
她就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已经很小心地在躲避了,可是为何还会遇见他。
这里是夜锦晨的私人办公室,绝对是不允许任何人进来的,可是夜齐鸣却是个例外,谁叫他是夜锦晨的侄子呢,也是夜家的一份子。
虽然之前被夜锦晨安排只学着怎样做好一个清洁工该做的事情,可是他的权利和威严还是无人能及,且无人敢过问的。
这里也是他的地盘,他想怎样,根本没有人会不听他的。
见到童暖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夜齐鸣便靠近了些她,这样的距离,男人的气息灼热且具有强大的压迫力,童暖汐意识到的时候,他的脸就靠的更近了。
她屏住呼吸,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就这么看着夜齐鸣,他长得很帅,皮肤白皙,五官端正的,除了人品有问题之外,其实随便哪样也不比其他的男人差。
感觉到了男人的眸光肆意流转,像是有什么情绪在里面覆盖在里面,却又被他控制的极好,该怎样说呢,是该说他有极强的控制力吗。
而童暖汐此刻可并不是来揣摩他的心思,她没兴趣,也没时间,因为她已经出来好久了,再不回去的话,夜锦晨怕是要亲自出来找她了,要是被他看到,那岂不是。
他是夜锦晨的侄子,这个公司最高领导人的侄子,对了便是对了,错了也是对了,必定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是自寻死路。
夜锦晨的侄子即使在不济也只有他自己敢说,换了任何人也只有忍耐再忍耐的份了。
“怎么啦,你遇见我好似不开心是吧,哼,你以为我想见你啊,死女人,我巴不得你从我的眼前消失。”
他的眼神深邃的吓人,却又平静极具杀伤力,又像是暗藏一股子威严。
他是极讨厌她的,而她呢,又何尝不是呢,他们之间从来没有爱情,一场误会,让他们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一切,也有了不该有的和他之间的最后一丝的联系。
可是又能怎样,这是她想挽回都不可能事了。
想到这里,童暖汐的心竟没来由的胡乱的跳了一通,表情也变得有些紧张。
但是再一看,眼前的男人已经靠的她好近了,几乎她的脸都要贴住他的鼻子了。
他现在这样,到底要做什么。
她怎么都感觉此刻的他身上有一股危险的气息正在像自己逼近,她的心不由得一提。
然后她的眸光颤了颤,刚要张嘴,夜齐鸣便出声,“怎么,你好像很紧张,丝毫不像是我四年前认识的那个人了,那天在那里我们――――”他带着嘲讽意味的声音传入了耳朵,那些话生生把她拉回了那个她想尽一切都想要抹掉却都无法抹掉的那年那天那一刻。
那一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蓝子轩也是因他而死,她好恨,这些年,真的。
也许是她这辈子都想要忘记,却又无法忘记,逃不掉,躲不开的宿命般的噩梦。
“你闭嘴,夜齐鸣,你给我闭嘴――――”童暖汐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她才不会那么容易让他说出口
呢,那种事情那么久了,她以为他早已经忘记了,没想到,他总是拿这件事情来羞辱她。
“哎呦,害羞了,害什么臊啊,咱们交情也不算浅吧,还装什么纯啊,还记得那天你跟我说过的话了吗,那种话都说得出口的人,还装什么啊,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的样子,比较真实,那时候的样子直到现在我都忘不了――――”
童暖汐一急竟然将自己的手拍了他一巴掌,不让他在说那些话,她不想听,似的,她害怕。带着余温的掌心很软,几乎灼伤了他的心。
反应过来,她快速拿开,却不料被夜齐鸣快一步给逮住了。
然后她的手被他用力几乎要捏碎,疼的她直冒冷汗,却仍然固执的不敢出声,最后将那温热的带着淡淡香味又夹杂着丝丝汗水的手心,然后又放在自己的鼻子旁闻了闻,像是在寻找什么味道。
童暖汐急得脸色已经很难看,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关系,永远。
哪怕是面对面的说话,她都不想,可是此刻却是自己想逃开都难。
她越是挣扎,他却越是更紧的握住她的手。
“没错,就是这个气味,对啊,就是这个气味海棠花的味道,也是从那天起夜齐鸣发疯的爱上了海棠花――”他闭着眼睛自顾自的说着,丝毫也没有看到童暖汐已经没有任何血色的脸。
他的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