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妈又想了一会儿,于是说道;“这几天我们去了乡下,她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秦亦寒一听身体稍微愣了下,然后有些心虚的不去看童妈,只是又躺回了沙发上,抱着枕头轻声回道;“哦,当然没有啊,能有什么事情,有我在,能发生什么,伯母,你疑心太重了。”
说完,他将自己的头埋在枕头里,不让童妈看见他的心虚。
依着童妈阅人无数,多年的经验告诉她,秦亦寒绝对在说谎,因为他说话时不敢看着自己,而是一直用枕头蒙着头,这一定有问题,而且很大。
“那好吧,你要是知道点什么,而不说的话,从明天开始就给我搬出去吧,我知道你为什么一直住在我家,我也知道你对我们女儿的那点小心思,信不信我全都给你抖出来咯。”童妈说着丝毫不留情面,站起身正要进屋去,却听到身后秦亦寒近乎求饶的声音想起来。
“哦,伯母,我想起来了,还真的有那么一件呢,只是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跟您说。”秦亦寒将埋着的头露出了一大半,然后有些犹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