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早眼睛一亮,但又想到阿澈临走时说的那些话,却又摇头:“不必。郡王爷是悄悄去办事,要是我们大张旗鼓的去寻,怕是影响不好!”
阿澈要去办自己的私事,这件事是不能让皇帝或者冬慧知道的。
而且,季辉也不知道阿澈去干什么了,怎么去找。
她觉得自己还是静静等待,是最好的法子。
所以,她又沉默了一会儿,才挥手,很疲惫的说:“都散了吧!你们都去睡吧,打水来,我也睡了!”
众人都不敢吭声,低低应了,各自散去。
禾早对季月说:“今晚你值夜!”
季月点点头,脚步轻快的将外间的塌给搬到了里间。
她很少值夜,而她一旦值夜,自然不会像下人一样躺在外面,傻乎乎的守着禾早,而是偏偏要进里间与禾早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