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可卿心儿一颤:“什么不对?”
唐鹏目光清冷,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那天是因为头疼,而疼的差点昏过去的!?”
对唐鹏这个问题,单可卿早就有所准备:“我先问你,你是不是觉得脑袋忽然一疼,眼前发黑,浑身一下子就酸软无力?如果你去医院检查,比方做个习题、磁共振什么的,就会发现右脑脑叶上有个阴影,然后医生就会告诉你,说你的脑神经被不明病毒感染?”
唐鹏一下子激动起来,霍地再次抓住单可卿的手,颤声问道:“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单可卿黛眉皱起,却没有说什么。
“不好意思啊,对不起,我有些太激动了。”
唐鹏连忙松开她的手,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不敢再说什么了。
唐鹏不怕死,也做好了死的准备,可是如果有不能死的机会,他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抓住!
没有谁愿意死的——自从上世纪改x革开放后,华夏就再也没有了笑对死亡的义士。
而唐先生又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人,只要能活下去,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可以委曲求全的,哪怕是委身当单可卿的入幕之宾——
唐鹏的前倨后恭,让单可卿很得意,同时也更加警惕:千万不要让他知道这一切是我搞得鬼,要不然天知道他会怎么折磨我!
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单可卿双手抱着膀子,淡淡的说:“你可能不知道我在出名之前,是从哪儿生活的吧?”
唐鹏耐心的摇摇头,配合道:“你是从什么地方长大的?”
“苗疆,在我二十岁之前,我都在华夏最为偏僻的苗疆。”
单可卿又问:“你对苗疆的印象,最深的都是那些?”
“我对苗疆的最深印象?”
唐鹏皱眉想了想:“热情的妞儿,秀丽的风景,还有——对了,是蛊毒!苗疆除了这些之外,还有能引起人们感兴趣的话,就是蛊毒!”
不等单可卿说什么,唐鹏脸色又是一变:“单可卿,你的意思是说,我中了蛊毒?而且,还有可能是被你种上的!”
砰、砰砰——单可卿的心儿急促跳动了起来,瞳孔骤然收缩。
她真没想到,唐鹏竟然这样聪明,顺着她的提示,不但想到了让人谈之色变的蛊毒,而且还能想到这蛊毒是她给种下的!
唐鹏察言观色的本事,绝对是ding呱呱的。 看到单可卿神情巨变后,心思电转间,抬手一把就掐住了她脖子,猛地拉进了自己怀中,右手却拿起一本杂志,挡住了外人看过来的视线。
这样一来,就算别人看到单可卿趴在唐鹏怀中,也会以为她这是在和男人亲热,而不会想到她正遭到威胁。
“说!你什么时候给我下了蛊毒的,是不是在那家小饭店中?”
唐鹏眼角剧烈抖动着,脸色狰狞,模样很吓人。
唉,这也不能怪唐鹏如此粗暴的对待单大美妞,因为这几天他实在是被折磨的欲x仙欲x死,连带着潘冬冬都迅速憔悴了下去,换谁,谁不会着急?
唐鹏的粗暴,彻底把单可卿吓坏了,她想挣扎,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用力掰着唐鹏的手,哑声喊道:“你、你松开我呢!”
唐鹏根本不为所动,手上再次加了一把力气,把单可卿本来就不大的声音,掐了回去。
随着唐鹏手上力气的增大,单可卿的脸儿涨红如血,小香舌从嘴里探了出来,也开始翻白眼。
我就这样被他掐死了?
混蛋,怎么可以这样!?
单可卿因为大脑缺氧,导致意识开始出现空白,眼看就要成为吊死鬼一员时,却觉得脖子下面一松,一股子夹杂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嗖的从口鼻中钻进气管。
“啊——呜!”
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后,单可卿就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唐鹏则好心的替她捶背,惹得看过来的其他乘客,都开始嫉妒他:咦,刚才这小子拿杂志遮住美女趴在他身上的那一幕,是不是在让美女给他吹呢,现在却呛着了——麻痹的,现在世风日下啊,众目睽睽之下就捣鼓这个,有没有搞错!
单可卿浑身酸软无力的趴在唐鹏小x腹间,捂着嘴的咳嗽了得有半分钟,才缓过气来,正要抬头哭着说啥时,某人的手,就像是一条毒蛇那样,再次锁住了她的脖子,冷冷的说:“你最好老实回答我的话,要不然你就死定了!”
单可卿浑身打了个激灵,把泪水吓回去了:“好——我、我老实回答。”
“说,是不是你给我下了那脏东西?”
“不、不是!”
“真不是?哼哼,那你为什么要和我说那些?看来你还想尝尝刚才那滋味。”
唐鹏狞笑着,正要用力时,单可卿连忙回答:“我知道,是因为我以前曾经在苗疆,见到过别人有你这种症状!”
唐鹏一愣:“真的?”
“你为、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单可卿流下了委屈的泪水,心中却在狂喊:唐鹏,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你今天给予我的,我必将会百倍奉还!
唐鹏好像终于冷静了下来:“哦,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拿开你的手!”
单可卿狠劲把唐鹏的手推开,坐直了身子擦了把泪水,把卫衣帽子戴在了头上:“我十八岁那年,曾经亲眼看到一个人忽然昏倒,就像你那天一样,很快就清醒了。他是你们的一个汉人官员,好像是什么主任。他去医院做了检查后,就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