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手段,让老爷对二小姐产生失望;再来,又使用阴损招数,让老爷对她失去信任;接二连三除去她安插在静淑斋的眼线;然而还不够,连老道的桂嬷嬷也被她一并算计,如今,她算是少了左膀右臂!
明日的寿宴上,一定不能再让那贱蹄子生事?
“姨娘,您为何要把珍贵锦缎送往静淑斋?难道想让贱蹄子打扮的花枝招展,让那些世家公子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一心向她,不再多看旁的几眼?”楚慧瑜不满的嘟囔着,抓着梳妆台上的金银珠宝把玩着,又不忿道:“难道,这些也是要送往静淑斋的?”
“二小姐,你不明姨娘此道?”二姨娘好整以暇的坐着品茶,听得楚慧瑜醋意大发的话,笑吟吟。
楚慧瑜蹙着眉宇,气愤的一把珍贵首饰丢至案桌上,一屁股坐在椅凳上生闷气。
“二小姐何必担心。整个将军府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纵然楚嫣然能翻天,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那个贱人,凭什么跟我配用一样的用度。姨娘,您为何要抬举她?”
“近日,老爷对静淑斋的事,非常上心。我执权掌家,断然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犯懵,被贱蹄子抓住把柄肆意生事。再说,我送往这些东西过去,可不是好心。”二姨娘老道的笑着。
“姨娘可是有什么妙招?”
“贱蹄子赢得老爷捞挂,其中过程,你我都清楚,贱蹄子是怎么办到的。言笑晏晏间,就把我安插到静淑斋的王嬷嬷与芷烟除掉的同时,还把我的心腹一并逐出府,这等手段,没几分心力,能办到?所以,我们还不能操之过急,需一步一步来。”
楚嫣然的手段,楚慧瑜当然清楚,一想到她嘴角含笑就能把人推入火坑,添柴加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姨娘,贱蹄子变得越来越难对付。该如何是好?可有计谋使得她在寿宴上一举臭名远扬,从此,不敢再踏出静淑斋半步,与我争斗?”
楚慧瑜是连一刻都不想看到楚嫣然。
二姨娘指着梳妆台上的首饰与绸缎,笑道:“别忘了,楚嫣然是被退了婚的。况且,近日外边不是疯传她贞操不洁吗?如若她有脑子的,肯定想在寿宴上绽放光彩,由此,必定会打扮得花枝招展,而她这样做,就中了我设下的计谋。”二姨娘想到能纾解闷在心中已久的怒气就心情舒爽。
“姨娘的意思……”
“二小姐难道忘了,贱蹄子受伤的事?”二姨娘略微提醒,楚慧瑜恍然大悟,随即捂嘴暗笑。
受伤!对,贱蹄子受伤一事,可是被她大做文章了一番。
原来,二姨娘此道是在这儿,心情顿时舒坦。
只要能让楚嫣然在世家公子、千金面前出丑,楚慧瑜自然是一百个愿意配合二姨娘计划的。
二姨娘详细的在楚慧瑜耳边说着计划,越听,楚慧瑜就越得意。
想到万无一失的谋算,楚慧瑜仰不住得瑟,心里暗道:楚嫣然,想抢我风头,走着瞧。
郑国侯府……寿宴……
楚嫣然望着修剪着玫瑰花枝,若有所思,醉翁之意不在酒!
二姨娘竟同意楚府四位千金出府,其中,恐怕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处心积虑想谋害她,取而代之的楚慧瑜,会让其余两位庶妹同往?
恐怕,里边隐藏着猫腻吧!
澜香一走进来就囔囔着:“主子,郑国侯府老夫人的寿宴,听说,郑国候给各大世家都送了帖子。而且,老夫人亲自嘱咐,要各大世家千金、公子都前往祝寿。如此机会,奴婢定要为你打扮得闪耀全场,抢过二小姐的风头。”
被打断思虑的楚嫣然,回眸望向嘟着嘴,眼角翘起、一脸气愤的澜香,听着她肆无忌惮的话,更觉好笑;名誉有损的嫡女,即使打扮的再漂亮,也是有瑕疵的。
况且,二姨娘铁定是意料她会如此做,方才允许楚清歌与楚倩倩同往,为的是什么?用她的美貌来存托京都谣传,而她怎能让歹人得逞?
“澜香,你中了二姨娘与楚慧瑜的计了。”楚嫣然修剪着花枝,淡然道。
中计?
“主子,奴婢不明白。”
“明日,你便知。”楚嫣然高深莫测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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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原打算跟女儿一同前往郑国侯府的楚裴城,却被皇帝宣进了宫,二姨娘见此,乐的自在,睡到日上三竿,说是身体不适,不便送各位小姐。
楚慧瑜嫌弃跟被退了婚,又谣传出闺誉有损的楚嫣然同往有损身份,一早就乘坐马车到韩府邀请韩伊雪。楚嫣然乐见其成,与打扮淡雅清俗的两位庶妹一同坐楚府马车前去。
一路上,楚倩倩像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个不停,时不时兴奋的撩开车帘察看外面街道场景,见到一些稀奇玩意,就兴奋拉着楚嫣然说这说那。
楚清歌一路上则有意无意的瞅着楚嫣然,楚嫣然那日在花园上的打扮,她是目睹过的。一瞥一笑间,都是倾城。可……今日,同样是绫罗绸缎穿在身,金银首饰佩戴,为何会给人一种黯淡无光、并且有一丝丑陋的错觉?此道,是何意?
被人时不时的打量几眼,纵然无心留意,都会察觉到的吧!楚嫣然眼底含笑,当作不知。
很快,就赶到郑国侯府设置寿宴的庄园,楚嫣然等人进去后,在引路婢女带领下,寻到了楚慧瑜等世家千金集聚的地方,未走近就听到楚慧瑜赞扬楚嫣然的话。
“告诉你们,我的嫡姐容貌可是比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