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黛猛的一痛,飞快的将胳膊扯回来,却还是难逃恶嘴。而作祟的小人儿咬完后飞快的向远处跑去,待沈初黛想要去追时。刚给完钱的浅岚,刚好将事情全部收纳眼中,忙惊呼上前,拉开沈初黛的衣袖,孩子下嘴没有准,细嫩的胳膊上,血红一片,血止不住的流。
浅岚忙从怀中拿出手帕,将伤口裹住道:“小姐,快回去,我给你上些药。”
沈初黛看着玄琅已经跑远,不由道:“他一个人出来,不知有没有危险。”
浅岚有些埋怨道:“小姐还是多顾一顾自己吧,一看便知太子便不是第一次偷跑出宫,肯定没有危险。”
沈初黛知道浅岚的担忧,也看自己是追不上了,便由浅岚扶着回到了将军府。
一入门便听见一个的声音,略带戏虐道:“这是去哪里了?我还以为小姑娘会预料到我今日来,便会在这里等着我呢。”
男子的声音已经有多就未听到了,男子绝美的脸庞有多久未看见了,竟觉得有些陌生了。
沈初黛看着屋中的人,竟不由的停了下来,男子身穿白色连襟长衫,白色的腰带随意系成结扣,上面几个长穗子稍作点缀,夸大的衣袖,带着随意,一把白色的扇子拿在手中,长发更是随意的绾起,一根没有任何装饰的玉簪子横插,白的透明的肌肤,眉间是淡然,唇角是轻翘的笑容,他越发的清雅,越发的带着仙气般神圣,他的美,世间上的所有事物,都不能想比较。
他的美总是让沈初黛慌神,明明在别人面前,是玲珑心的巫女,在他面前,总是有脆弱,总是是弱点。
南宫玥见沈初黛呆住了神色,正想着继续打趣,却见女子一只手紧握着一个胳膊,而手指缝中竟有些耀眼的红色。
南宫玥不由上前拉过沈初黛,本就发呆的沈初黛轻而易举的让南宫玥看到了她的伤口,待反应过来,想要去遮挡的时候,已经迟了。
只听南宫玥瞬间冰冷的话语道:“怎么回事?”
明明心中是希望见到他的,可是一见到他,便会想起他决绝的话语,还有他身边的女人,沈初黛就不知该已如何心情去面对他,将自己的手扯回,不再看他,平淡道:“没事,不过是不小心磕着的了。”
“你倒是会磕,竟磕出两排牙印来。”南宫玥将沈初黛摆正,不由怒道。
沈初黛不愿回答,而此刻去取药的浅岚也回来了,看出了两人之间气氛的不寻常,便将药放了下来,慢慢的退了下去。
南宫玥看出了女孩的别扭,便不再问,而是拉着她的手,将她按在床上,看着她血红的伤痕,眼中不由闪过心疼,但只是瞬间。
药膏抹在伤口上有些冰凉的刺痛,沈初黛不由一抖,南宫玥似乎感觉到了女孩压抑的痛楚,不由用嘴吹了吹伤口,想着将女孩的痛楚减少一些。
沈初黛看着面前的人儿,正低头为自己细心的抹药,这种感觉竟如此的不真实,他这是对她的温柔吗?那:“云千曼呢?”沈初黛并不想将此事说出,不想让南宫玥猜到她的心思,可是竟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南宫玥头也不抬的回答道:“她在家中睡觉。”
家?他和云千曼的家吗?
两人都突然寂静了下来,而沈初黛早已感觉不到胳膊上的伤口带给她的痛楚了,因为心里的痛楚在时刻提醒着她,眼前的男子不喜欢她。本日思夜想的盼着见到他,可此刻见到了,却希望他快些离开,生怕他知道她的心思,会让他感觉到不舒服。
最后还是南宫玥先打破了沉默道:“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你的伤口是怎么弄的吗?”
沈初黛道:“是太子玄琅咬的,想必我在他的心目中,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坏女人,抢了她母亲的荣耀,还将他的父皇玩弄在鼓掌中,想必杀了我的心都有了,这点伤不算什么。”沈初黛本不愿告诉他,但细想,有什么事情能瞒的过南宫玥。
南宫玥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道:“他今日敢如此伤你,来日长大只怕更了不的。”必定要杀了以绝后患,但这句话南宫玥并未说出,只在心中闪过。
沈初黛虽已经不似从前那般软弱善良,但对一个七岁的孩子,还是:“他还小,我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的。”
南宫玥见沈初黛如此,便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已然无用,便细心的将女孩的伤口包扎好道:“以后要小心些,我叫离黎到时候送些祛疤的药膏来,要是有疤了就不好看了。”
沈初黛收回本在南宫玥手中的胳膊,略带疏离道:“知道了。”
南宫玥多么的了解沈初黛,自然知道女孩对他的疏离,但有些事情是不能直说的,若是说出来只会让两人越发的尴尬,越发的不知如何相处,因为南宫玥给不了女孩想要的答案与结果。
不由岔开话题道:“听闻巫亦国太子家中,突然暴毙多人,可有调查出什么来?”
沈初黛对南宫玥除了隐瞒自己的心思之外,对剩余的事情,几乎是没有任何秘密的,便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尽数说出。
南宫玥听后,眉头轻蹙,思索片刻道:“据我了解,艾曳身边只有一个人能如此狠毒,做出此事来。”
沈初黛一听有了线索,忙急迫的问道:“是谁?”
南宫玥缓缓说来:“巫亦国有一处流放之地,专门流放罪大恶极的罪犯,有江湖众人,也有朝中之人,而古往今来只有一人在穷凶恶极的流放之地称霸,将那些罪犯驯服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