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只有李公公一个人看见了,所有人都将刑部侍郎的变化看在了眼里。
沈初黛离的最近,也看的最清楚,也最迷惑,这是为何?但心情好像那把正要将她脑袋砍掉的刀,已经变的粉碎一般,全身都松懈了下来。
窦靖慢慢的缓解了下来,虽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但好似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连神色都有些迷惑,看着还在押着他的侍卫们,不解的说道:“皇上,这是为何?臣犯了何罪?”
但皇上却惊奇的说道:“皇贵妃果然是巫秦国的巫女,是有神力的,是能改变巫秦国命运的奇才啊,快快松开刑部侍郎。”
待皇上话音一落,大臣们的谄媚的说道:“皇上英明,一统三国。”
沈初黛慢慢的转过身,看着在注视着她的白顾芹,他的眼中有不解,有愤恨,有厌恶。
沈初黛缓缓一笑,唇瓣微微扬起,笑容魅惑人心,却明艳照人。
上座的皇上道:“爱妃,快快入座。”
沈初黛踏着骄傲的步伐,重新坐到了座位上,而大臣们的神色,早已从了刚开始的不屑,变的尊重,只有有能力的人才能征服别人,虽然沈初黛只是在窦靖说了一句话,却清楚的看见了窦靖的变化,这理所当然是沈初黛的功劳。
皇上宠溺的看了沈初黛一眼,继而对跪着的窦靖道:“你可知道,你刚才犯了癫痫,是皇贵妃给你施了巫术,把你的魂给你找回来的。”
窦靖不可思议道:“这怎么可能,臣没有一点印象。”
皇上也不刨根问底了,就说道:“你先前说城郊有事发生,是发生什么事了?”
窦靖这才想起正事,忙慌张的说道:“皇上,出大事了,城郊枣庄的百姓中了疯症,个个和得了癫痫一般,臣询问了几名正常的群众,了解道此事是从四天前发生的,刚开始只是一两人,昨天也就上百人,今天不知为何,初步估算,已经有上千人开始犯病,不识人,比老虎还要凶狠几分,臣带的人都在城郊维持,只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皇上拍案而起怒道:“竟有上千人,再如此下去,整个京城不都全疯了吗?顺天巡抚,如果不是朕知晓了此事,你还要等朕入土了,才如实相告吗?”
已经跪了好久的巡抚早已被吓破了胆,直磕头道:“皇上赎罪,臣没想到会传染的这么快,刚开始只是几人,臣想这点小事,就不劳烦皇上了,没想到。。”
“没想到,你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来人,将他革去官职,贬为庶人。”
皇上的怒火已然高升,可白顾芹却依旧淡然的说道:“皇上,不可,现下正当是用人之际,何不让巡抚将功赎罪,让他平复此事。”
待白顾芹话语一落,皇上面色果然好转,可沈初黛是个记仇之人,定不会让白顾芹得逞,便出口道:“皇上,这国不可无法纪,今日犯了错,明日便可轻易赎罪,那谁为错误付出代价呢?那城郊上千无辜的百姓无人管,谁来替他们承受呢?依我看,巡抚大人必要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
“这。”皇上犯了难,两边都是不可轻易怪罪之人。
沈初黛看见了皇上的动容,接着道:“臣妾记得,朝中有个沈瑟大人,是个管城门的将军,为人恪尽职守,是个人才,他定能胜任巡抚大人的职位。”
沈瑟是沈初黛的一个远房表哥,人没什么大本事,但是对沈初黛和善,这就足够让沈初黛费口舌提拔他了。
白顾芹当然不愿道:“皇上,不。”
还没待他说完,沈初黛便插嘴道:“皇上,您要不愿,那就真是伤了臣妾的心了,刚才招魂已用了臣妾大量的精力,以后有没有精力为皇上效力,可都是皇上说了算的啊。”
沈初黛看准了皇上对权力的贪婪,她明白皇上是不可能拒绝自己的,只听皇上道:“来人,传旨,封沈瑟为顺天巡抚,官居四品,赏百两黄金,派他去城郊处理此事。”
李公公在一旁道:“喳。”白顾芹对沈初黛充满了厌恶,但却暂时无能为力,只能将火气压了下来。
沈初黛又道:“皇上,臣妾也想去城郊,为皇上处理此事,也只怕只有臣妾才能为皇上处理此事。”
皇上也知道就只有沈初黛将窦靖的魂给招回来了,但还是有些为难道:“朕担心你累着。”
“为皇上,臣妾不怕。”
在别人眼中,皇上与皇贵妃就似缠绵夫妻一般,相敬相爱。
皇上也不退让便道:“那你就去吧,沈瑟为你做下手,别把自己累着。”
继而对大臣们道:“都下去吧,爱妃你留下。”
大臣们神色各异,但听了皇上的话,还是有秩序的退了下去,唯有柳青夙在离开前,深深的看了一眼,依旧坐在椅子上的沈初黛,她正注视着皇上,唇角挂着淡笑,那笑容深深的刺伤了他,那个女孩,好想把你的笑容隐藏,让你只因我一人展开笑容。
但柳青夙并没有做出什么举动,而是背过身离开,这就是他为何失去沈初黛的原因。
当殿内只剩皇上与沈初黛两人时,皇上才将沈初黛拥入怀中,低声,带着些讨好的说道:“爱妃,辛苦了,等过了这件事,朕定当好好犒劳你。”
“皇上,说的什么见外的话,为皇上效劳,是臣妾应当做的。”
皇上思索了小半天,才慢悠悠的说道:“那爱妃可有预料到巫秦国的未来会如何?”
他终究最爱的是这个天下,不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