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了想，过去的那么多年，薄锦宸还在法国生活过那么长一段时间呢，她不知道多正常不过的事？
并没有在这事上纠结，想着上次沉睡如天使的那张侧面照，她又问，“她很漂亮吧？”
薄锦宸在她的话后很认真的想了一下，唇角的那抹弧度，抿得更薄了些，尾梢甚至还透着几丝愉悦，“很漂亮。”
苏清晨的目光黯了黯，心里自己都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似乎还有点失落。
“她一定很温柔吧？”沉默了好一会儿，她喃喃的又问。
“不温柔。”薄锦宸看着她的目光更深了，“但是很真实。”
又是半晌的沉默。
苏清晨静静地凝视着他的眼睛，缓缓地，试探性地问，“你这次是因为她……回国的吗？”
这事她曾经问过薄锦宸，但是他却拒绝回答了。
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拒绝她，苏清晨再次问到的时候，口气很不确定。
哪只薄锦宸却是想也没想，脱口就给了她十足确定的一个字，“是！”
他说这话的口气很坚定，双眸像是承载着整片星空似的，熠熠闪烁。
苏清晨背脊僵了僵，怔怔地看着他，竟然发现开口有点困难。
今天的薄锦宸这么干脆，反倒让她有些问不下去了。
目光左右闪躲，避开他的视线，她再次将他推了推，声音冷淡，“很晚了，该睡了。”
薄锦宸翻身从她身上撤下来，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转过身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苏清晨的错觉，忽然听到了他淡淡的一声，“傻瓜……”
他说这话的口气很轻，那是一种略微带了点宠溺，又有点无奈的口吻。
然而，苏清晨侧过头看向他的时候，他给她的背影又很冷漠，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
这个时候都已经凌晨也不知道几点了，天大概都快亮了。
两个人折腾到这么晚，苏清晨困得不行，眼皮打跳，意识都已经模糊了。
薄锦宸的那话，被她自然而然当成了错觉……
两个人就这么将就一个帐篷住了一晚，醒来的时候薄锦宸已经不在。
看着只有自己的帐篷，想到昨晚的事，苏清晨忽然有些懊恼了，“怎么把上次的事忘了？”
苏清晨指的是上次阳台上那通电话，薄锦宸和他外公的约定。
那件事她一直很困惑，好几次想问，但感觉自己问了也是白问，他肯定不会回答。
昨晚那么好的机会，难得他肯问什么答什么，她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整理了下衣服，走出去的时候薄锦宸正坐在烤架前烤着东西。
他的背影很帅，淡淡的晨曦洒落，将他笼罩在一片晨光之中，画面如梦似幻。
苏清晨几步走过去，站在离他几步开外的地方，和他保持了点距离，她试探性问，“昨晚我还有事没问完，今天有特权票继续不？”
薄锦宸垂眸，先是在她和自己刻意拉开的距离上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她一脸期待的脸，当场就泼了她一盆冷水，“过期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