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蔡氏兄弟二人,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这也……太强了吧?
莫非之前都是在隐藏实力?
蔡衍更是冷汗涔涔,不由庆幸方才弟弟拉住了自己,要是自己刚才也跟着宗唯攻击墨筝,只怕也跟宗唯一个下场。
墨筝拔出长剑,抵在宗唯的喉咙,宗唯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从衣襟中摸出一张羊皮纸来:“王爷饶命!这是草民之前在神墓中获得的机缘,乃是神墓的全部地图,上面亦有标注宝藏的位置。草民将这张地图献给王爷,希望王爷能高抬贵手,饶了草民狗命。”
“地图?”如初冷哼,“谁知道那地图是真是假?谁知道你会不会用一张假地图引我们上钩,趁机陷害我们?”
“草民不敢!”宗唯忙声大呼,因为太过激动,胸腔里被带出了一大口血,“草民和蔡氏兄弟,修为低下,神墓中危险重重,草民三人全是凭借着这张地图,对地图上标注的危险避而远之,这才平安到达此地。”
“宗兄所言属实!我们二人亦可证明宗兄并未说谎!”蔡毅亦抢言道。
并不是他想帮宗唯说情,但蔡毅是看出来了,一旦处理了宗唯,他们两个险些将墨筝强了的男人,只怕会死的更惨。
现在向墨筝投诚,说不定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如初听他们如此一说,倒觉得的确有几分真实性。毕竟她可是见识过霸下的阵法,想必神墓中还有不少危险,等级应该不下于幻阵才是。
这几人的修为与自己差不多,连自己应付起来都够呛,没道理他们能够平安走到这个地步。
她看向墨筝,冲他点点头,墨筝哂笑,只说了一个字:“可。”
宗唯与蔡氏兄弟,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只见墨筝长剑轻抬,剑光点点,恍若阵阵流光,晃的人微微眯起眼。
待那阵强烈的剑光停歇后,如初这才发现,蔡氏兄弟浑身是血,躺在血泊之中,几乎看不出人形。
墨筝冷笑着收回长剑:“你们二人伤了小夜,现在我切断你们身体每一根经脉,仅留下心脉未伤。你们将无法动弹,流血不止,直到血液流尽,心脉断绝而死。”
如初在宗唯惊恐不已的目光中,拿走他手中的羊皮地图。
如初理解宗唯为何会露出这种目光,人体的经脉,细如毛发,何止千百。竟然能一一切断,这是何等高明的剑法!
而且经脉尽断,身体失去支撑,只能像一块剃去骨头的烂肉,趴在地上,静静等着死亡、腐朽。
残忍的令人害怕。
两人按照地图上标注的藏宝地址,急速赶去。
“抱歉。”墨筝忽然道。
“怎么了?”
墨筝的凤眸里,氤氲着几分凉薄:“我本想用更为残忍的手段,处理蔡氏兄弟。但是无论我用多么残忍的手段对他们,终究不过是我的心理安慰罢了。”
“……”
“他们纵然痛上千百回,也改变不了你受伤的事实。”
很多人,在对方受到了伤害后,就会以另一种方式补偿对方,以为这样,便能弥补对方所受的伤痛。
但墨筝却认为,虚情假意的补偿,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如初受伤的事实,并不会有任何改变。
只有自己心里好受,这样的独善其身,太过自私了。
“今后,我不会令你受一点伤害。”
抱歉,让你受伤。不过,也仅此一次了。
以后,不会再有以后。
如初微微一怔,说不出心里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能感觉到,墨筝的认真和郑重,绝无戏言的成分。蓦地觉得心里,若有花田盛开,欢欣不已。
因此,如初亦遵从自己的本心,如实道:“虽然不明白你为何要这样讲,但……你的话,令我很开心。”
她坦坦荡荡地直面自己的内心,坦坦荡荡地说出被女子视为隐秘的情感,赤诚的,没有丝毫矫揉造作。纯粹的,几近虔诚。
墨筝蓦地就觉得,眼前的女子,就像一轮明月,朗月清风,磊落坦荡……
很少有女子,能有这样豁然的胸怀。
“呵。”
墨筝唇畔勾出一抹淡雅的弧度,结束了方才暧昧的有些微热的气氛,“只剩下六个时辰了,咱们去寻霸下宝藏吧。”
找到地图上标注的霸下宝藏时,如初是彻底的傻了眼!
在找到宝藏之前,如初曾数度幻想过,龙七子霸下的陪葬宝藏,究竟该是何等的霸气侧漏,何等的金碧辉煌,简而言之,只能用“壕”这个字儿来形容。
然而,想象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
这是一个大的堪比皇族行宫的别院,有绿树奇花、假山溪水、还有一个奢侈的温泉。
至于房间里,则塞满了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一些五花八门的炼材,大部分价格都不算贵,花笔小钱就能买到。
还有整整八大箱子的丹药,可惜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丹药已经过了保质期,成为了灵气稀少的废丹。
还有一些法器法宝,不过大多数品阶都不高,连她手里的那套飞针都比不过。好不容易有几个品阶高的高级法宝,也因为年代久远,成了废铁。就是拿去卖废物,都嫌重的慌。
另外还有一些功法秘籍,基本都是从人间收集来的,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如初大致扫了一眼,发现竟然还有如何丰*胸的奇葩功法!
噗!
如初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心里是郁闷之极,就连一万匹草泥马都不足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