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张国华才开口道:“洛老前辈,我明白您这话的意思,您是说即使两人实力相同,但由于年代的不同,周围环境的不同,他们的成就也会有所不同,是吗,”
洛傅笑着点点头,张国华毕竟是张国华,理解能力比牛振山强多了。
牛振山和洛超一想,还真是这么个理,独一无二和群豪争雄,成就能一样吗。
几人又聊了几句,洛傅开口道:“振山、国华,今天外面的客人多,你们俩就先出去帮我招待一下吧,我一会就出去,”
“好的,洛老前辈,”两人应声走了出去。
房内再次只剩下爷孙两人。
“小超,”
“爷爷,”
“去,帮我把那块‘武王’的牌匾给摘下來,”洛傅抬头看向悬挂在房间内的一块原木se牌匾,上面用草书写着两个两个气势磅礴的大字:武王。
“爷爷,你…你要干什么,这可是当年那位领导人送的,”洛超大惊,可以说这块牌匾关系到爷爷一生的荣耀,可不能随便摘。
“不管是谁送的,挂在这里永远只能荣耀我们一家,可今天如果把它拿出去的话,或许它能成为华夏武术复兴之路上的一盏明灯,”
“希望…那小子不会让我失望……”
……
秋风习习,郊区小道上。
一个穿着修身西装的男子,双肩横挎一把用粗布包裹的长条物品,物品一人多长横在青年双肩,顿时威风凛凛,引路过之人纷纷侧目。
目光有别,但只要感受到那种柔媚的目光,男子便会回头抱以一笑,随即送上一个礼貌xing的飞吻,只是嘴角的口水,出卖了他自以为纯洁的心灵。
惭愧惭愧…这位姑娘,请问能不能帮我擦下口水,请别误会,我的这抹口水纯粹來自于心灵上的赞美,看见姿se平庸的女人,我还不流呢。
咦…慢跑慢跑,哎呀,我闪,姑娘,你怎么也有口水,只不过我是流的,你是吐的,但出自同根,意义无别……
半个小时后…
“这姓洛的搞什么名堂,住这么远,想要人命啊,无耻……”由于背着归龙偃月刀,余天沒办法坐出租车,至于公交车,他还有当初被如花姐妹非礼后留下的阴影,所以干脆步行而至。
只是一路问下來,却不想路途如此遥远。
他得归龙,却一直未有用武之地,早就心里痒痒,所以他希望借今天之机,能好好耍上一耍,也让归龙能露露脸。
铃铃铃…手机铃声响起。
余天拿出手机,放到耳边就是一句刚学的英语:“喂,古德莫宁……”
“,,,”电话对面一愣,紧接着传來大声的娇喝:“早上好个屁,现在都下午了,你让姐过來,你自己人呢,死哪去了,”
“咦…这谁啊,说话这么粗鲁,跟我这个斯文人格格不入,看來是打错了,古德白白,”
啪,挂了电话。
十秒钟后手机又响起,余天刚接起來放在耳边,一声咆哮便传入耳朵:“豆芽菜,你找死啊,我是你姐许婉莹,”
“我姐,我沒姐啊,看來又打错电话了……”余天忍住笑意。
正想挂电话,许婉莹咆哮声及时传來:“你敢再挂电话,我就缠你赖你一辈子…”
“不是吧……,这么严重,”余天差点把手机给扔了,给个鬼缠一辈子,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就这么严重,哼,怕了吧,”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題,而是精神会不会崩溃的问題,大姐,你可不带这么吓唬人的,”余天想起许婉莹昨晚哭过后的模样,浑身打了个冷战。
“去死,你人呢,再不过來我要踹门板了,”许婉莹威胁道。
余天觉得好笑,这丫头竟然拿别人家的门板威胁自己,问道“你在哪,”
“你给的地址,你问我在哪,在门口,”
“哦,我马上就到,等我五分钟,”
二十分钟后。
余天來到一个占地面积颇广的庄园大门口,将背上归龙偃月刀卸下。
刀柄触地,砰,的一声,地面出现龟裂细纹。
余天东张西望,咦,婉莹这丫头人呢,不是说好在门口等吗,不会等不及回去了吧,怎么一点耐心都沒有。
算了,等你一支烟的时间。
点上烟,闭上眼睛才刚享受了一口,不知从哪忽然蹦出一个女孩,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动作甚是亲密。
余天转头看去,他眼前陡然一亮,这女孩柳眉如画,肤光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对小小酒窝,笑起來煞是动人,气质清秀绝俗,容se照人,实在是一个绝丽的美人儿。
还有那身材,虽然离得太近看不见,但在手臂上压着的两个荷包绝不是盖的,这触感,太撩人心弦了。
靠,作为村里最帅气的好儿郎,我压力实在太大了,单单往这一站,吐出一口寂寞的白烟,就能吸引一个极品女孩过來投怀送抱。
这魅力大的,惭愧惭愧啊。
“这位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你应该了解我,我不是随便的人儿,所以还请你自重,”
余天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开口的话,这女孩很可能会在自己浩然魅力的冲击下开始动手动脚,甚至当场对自己进行猥xie也说不定。
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办。
拒绝她吧,会伤害到她脆弱的心灵,从了她吧,挺羞人的,自己都不敢想象她会做到什么程度。
“豆芽菜,你流鼻血了,”女孩嘻嘻笑道。
“不会…吧,”余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