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来百花香,浪里个浪里个浪里个浪,和暖的太阳在天空照照到了我的破衣裳,浪里个浪个浪里个浪……
春天又来啦!
“你到底行不行?”陈好好的问题十分尖锐。
“什么?”余天感觉这话异常刺耳,嗔怒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这样看我。”
“别废话!你到底行不行?”
“其实这个问题很敏感,挺羞人的,嘻嘻……”
说话间余天低头看了看将睡裤撑得老高的小天天。
“……”
“去死……”陈好好娇羞yu死,压低声音呵斥道。
她很想将这个满脑子龌龊思想的家伙轰出门外,可最后还是压制内心羞涩道:“我问的是你的医术到底行不行?能不能治好我的病。”
昨天的陈好好还坚持认为余天只不过是江湖郎中,可当今天早上见识到他那太极的玄乎,还有下午瞬间放倒三人的恐怖,她便明白,这个男人深不可测。
或许他真的有能力治好自己。
“什么?大半夜你叫我进来,就是想让我为你治病。”
陈好好的话,就如一盆冰冷刺骨的水般,浇向了他,原本已经抬起高昂脑袋的小天天,以光的速度下坠至两腿之间,逆天神器此刻重若千斤。
“那你以为我找你干嘛?”昏暗的灯光很好的掩饰了陈好好发烫的脸,她明白余天刚刚误会了她的意思。
原本想自责,怪自己话没说清楚,可转念一想:哼,你个死猪死se狼,我像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你们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哎……这个世上总是充满各种误会,何必呢!其实,我也不容易啊……”
“……”
看到一下子变得多愁伤感的余天,陈好好差点崩溃,这男人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啊?
你以为我想这样啊?还不是不想让美美知道。
美美一直以来的愿望就是能找到治好自己这个姐姐的医生,到时候你治不好我,美美不是又要失望了?
自己不能再让美美体会那种失望的感觉了。
“说吧!你到底能不能治好我?”
“能!”
“怎么治疗?”
“针灸!”余天有气无力的说道。
“有几分把握?”
“十分!”
陈好好想了想,应该是在判断余天话的真假,片刻,问道:“现在可以吗?”
“有银针吗?”
陈好好点点头,从柜子里找出银针和消毒酒精。
“你真的要让我帮你治疗?”余天问道。
陈好好坚定的点点头,她决定一试。
虽然这个男人的话不可信,但有时候看起来也不能完全不信。
“那好吧!”余天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道:“脱裤子,上床!”
“什么,你……”
陈好好俏脸唰!的一下,变得绯红,她知道这个男人很se,但她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如此阴险,借治病之名,让自己脱裤子上床……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此刻的陈好好恨不得拿皮鞭抽他。
看到陈好好生气的模样,余天恍然大悟,敢情是自己说话太直接了,把心声给表达出来了。
“好好,你误会我了,我不是那种人!我让你脱裤子是因为我需要针灸的穴位有在大腿上的,你穿着裤子,我怎么施针啊?”余天道。
“什么穴位?”陈好好自己是学医的,对穴位自然清楚。
“我要施针的位置是关元、丰隆,膻中、肺俞、风门、足三里,足五里等几处穴位,如果你穿得这么严实,我实在不好施针。”
余天对陈好好穿的厚睡衣很不满,昨天那件多好看。
“这么说,我不光要脱裤子,还要脱衣服了?”
“好好,你真聪明!哈哈……”余天本xing使然,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你……”
陈好好知道要施针的穴位都位于敏感之处,特别是关元、膻中和足五里三穴,分别位于肚脐之下快到毛毛之处,和双ru之间以及大腿根部,也就是说,要施针的话,自己从未被男人看过的地方,要被这家伙一览无遗。
他是故意的吗?故意选择这些敏感穴位?
可能是看出了陈好好的心思,余天脸色一变,原本猥琐的眼神,变得清澈干净,绝无一丝邪念,清纯的不像话。
“好好,你放心吧,作为一名称职的大夫,我是心无杂念,心如止水,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一个病人,没有xing别之分。”
鬼才信!
不过看到此刻比柳下惠还要正人君子的余天,陈好好甚至开始怀疑他之前yin荡的模样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见陈好好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余天继续道:“虽然我余天并非君子,但也不会趁人之危,我是一个有医德的好大夫,好好,你应该了解我。”
了解?了解你个大头鬼,才认识一天,谁了解你了,了解猪也不会了解你!就算了解你,在我的心里,你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se狼!陈好好腹诽着。
不过经过内心的一番挣扎,陈好好还是决定让他一试!因为先天xing哮喘已经折磨了她二十多年,她想摘掉这个定时炸弹的愿望是如此迫切。
“那你先出去吧,我换件衣服。”陈好好红着脸道。
一想起等会自己除了那重要的三点外,其他的部位都要被这个男人仔仔细细的看个遍,还要向这个男人岔开自己的双腿,陈好好不禁面若桃花,眼含秋水,有些尴尬。
“没关系,你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