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校园,终于有了几分亲切,这两天打打杀杀简直恍如隔世,听到操场上喊着,“傻比,快传球!”这类的话语都觉得十分亲切。
陈二毛开着二手面包车绕着校园到处兜圈子,门卫还以为他是给食堂后厨送菜的,所以也没有拦堵。
这样大张旗鼓终于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
一名穿着风衣戴墨镜的男生鬼鬼祟祟蹬着一辆自行车跟在面包车后面,他的衣领高高竖着,把面容遮掩的严严实实。
陈二毛看到风衣男乐了,嘎吱停车。
“王虎你特妈搞什么鬼?”
风衣男听到这声音知道自己暴露了,扔下自行车虎头虎脑跑过来一看,“嘿卧槽!师傅怎么是你!”
“有烟没先来一根儿。”王虎自顾自上了副驾驶位和陈二毛一起闷在面包车里吞云吐雾……
“你不是接手你爹的狗仔队工作室了吗?怎么还在这儿晃荡。”
陈二毛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虽然说深入一线才有窃听的畅快意境,可是最近没有让我提的起兴趣的消息内幕,还不如在学校看妹纸来的有意思。”
陈二毛哑然,两个没有共同爱好的人在一起讨论各自的领域无疑是对牛弹琴。
“这两天学校里有什么新闻吗?”
陈二毛问道。
“必须有啊!”王虎一下子精神昂然起来,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陈二毛把车座放斜,舒服地靠在上面,“说来听听!”
王虎神秘兮兮一笑,“咱们学校出现了一个最年轻的国家级教授。还有据说有个导演下午要在实验楼多功能厅里选拔艺术学院的妹纸参加‘海市最棒音’的海选,目测会有一大拨妹纸赶去参赛,要不要去一起看看,我已经安排好了位置,就在第二排,全校可爱的妹纸啊,一饱眼福。”
陈二毛眉毛一挑,“我最烦各种选秀节目,以为唱两首歌包装一下就能红遍大江南北,我等栋梁之才万万不能与之同流合污。”
王虎‘噢’了一声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陈二毛用力挥手,像是指点江山一般道,“把他们全部打倒,再踏上千万只脚。……呃,不过陶冶情操偶尔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下午我们同去同去。你说的那最年轻的教授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王虎狐疑地打量着他叹了口气道。
“这事儿简直曰了狗了,前两天一个资深老教授因病回家了,他把自己的研究课题和后续进展全部委托给他在学校收的一位关门弟子来继续完成,甚至那名老教授还直接通告校长,他的很多研究成果都是关门弟子总结出来的。这下可了得,校长听完连夜开会,直接将那名学生提为教授级别。”
陈二毛咂咂嘴,“这倒挺牛逼的。”
王虎瞪大眼睛看着他,“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那个最年轻的教授就是你!”
“咳咳……你特妈说谁?”
陈二毛一惊之下,呛的口水眼泪都出来了。
‘尼玛,该不会是真是三叔做的吧?’
王虎肯定道,“我的消息那还能有假?徐教授亲自点名道姓收你为关门弟子的没错吧。”
他说的徐教授自然就是老夫子了。他老人家姓徐名公茂。
陈二毛捂着脑袋叹气,“三叔您老人家这是唱的哪一出哎?”
王虎有些羡慕道,“现在你可是国立大学第一名人了,风头都盖过了十大校花。”
陈二毛头发如斗,忽然想起国安局老王给他的交代的秘密任务。
“柳生花最近有什么异常举动吗?”
王虎打了个响指,挤到驾驶员位置道,“走,去找我的下家问问。”
小面包车屁股冒出一股烟儿绕了个弯不见……
“这尼玛就是你的下家?”
陈二毛冷汗哗啦啦,王虎这厮居然开车到了男生宿舍楼下,一名戴着红袖标坐在阴凉处小板凳上的大妈一动不动端端注视着宿舍楼来往的人流。
见到王虎过来,大妈依旧目不斜视盯着楼道方向,一边扇着扇子从身后拽出来俩小马扎。
“大妈,这两天有没有什么特别情况?”
戴着红袖标的大妈道,“那个小鬼子每天七点回来,晚上十点半关灯,半夜屙尿一次,三天倒一回垃圾,里面有饭盒,瓜皮,废纸,电池……”
陈二毛不由‘震惊’了一下,王虎嘿嘿笑了下介绍道,“这位大妈是男生宿舍楼的保洁阿姨,我拜托人家帮忙盯着柳生花回宿舍的动向。”
大妈絮絮叨叨,“小伙子我可不是为了钱啊,那俩小鬼子一看就不像是好人,大妈要盯紧些不让他们犯坏事儿。”
“是是是,您老说的是!”
陈二毛频频点头,尤其是王虎临走前硬是塞给老人家一百块钱,大妈笑的更是眼睛都眯起来了。
“又能给孙孙买花衣裳了。”
二人回到车上,王虎立马又发动车子,“去找下一个线人。”
校门口小饭馆……
实验楼图书室……
园区小卖部……
甚至是陈二毛所在的考古班里都有王虎的线人,一圈儿绕下来,陈二毛甚至连柳生花穿的内裤花色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果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
陈大少这下佩服的五体投地,王虎简直天生就是搞情报的料,就连国安局老王都要相形见绌。
“总体上来看柳生花最近没什么动静。”
王虎整理完情报总结道。
陈二毛点点头又道,“兄弟再拜托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