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暴走团老大披头夹克在二人说话时偷偷摸摸站起来,不小心踢到了脚边的一个空酒瓶子…
陈二毛转过头来才想起这群乌合之众来。
“你叫什么名字,手下多少人?都把身份证给老子掏出来!”陈二毛沉吟了一下说道。
披头夹克狠狠地瞪着他,看了眼身旁聚拢的暴走众们略有底气,梗着脖子,嗓子立马拔高了一个音调:“有种你就弄死我,十八年后老子……”
嘭——
披头夹克身旁传来一声爆响震的他半边耳朵嗡嗡作响……
陈二毛将扎进披头夹克身后木墙的右拳缓缓抽出来,在他面前轻飘飘甩了甩道,“我就喜欢你这么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他随手拎起一张吧台的高脚凳在手里一上一下掂量着说道:“你们有权利保持沉默,你们的每一句话都能成为我削你们的理由!”
披头夹克气势也软下来只好认命道:“我认栽!”
话音刚落,陈二毛一凳子抡在他肚子上痛的他蜷起身子跟龙虾一样,“我问了你再回答,不要让我找到削你的理由!”
“你们都理解我的意思了?”陈二毛温和又凌厉的目光来回扫过,众人寒蝉若静……
“把你们的家庭地址,姓名,身份证全部给我写下来,漏写一条我就敲断你们一条腿!”陈二毛冷冷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先从中腿开始!”
暴走团小弟们不禁摸了摸裤裆吓出一身冷汗来,兔女郎领班则找来纸笔分发下去……
“二毛哥哥,你表妹刚才接了一个电话很焦急地走了!”小瑶忽然靠过来小声说道。
陈二毛回头一看,果然见不到小护士侯珍珍的影子,不由烦躁道,“走了更好,省的闹心,******你们都写完没有?”
暴走团小弟们一个个争先恐后交上纸条,有的为了保住下半身甚至连自家的几套房产几个铺面都写的详详细细。
陈二毛看了看不禁咋舌,这里面居然有不少家庭在小康标准以上的,难怪能兜着摩托泡酒吧混社会。
暴走团的小弟们交完纸条后都老老实实地自发排队站好连个屁也不敢放,生怕陈二毛以‘噪音过大’或是‘气味太差’这样的由头给暴揍一顿…
陈二毛大致扫了一眼纸条,然后揉成一团塞进屁股兜里,跳上舞池的调音台抓起一只麦克风喂了两声,中气十足道:“其实我这个人嘛,向来是以德服人,肩不能担二斤,手不能提二两,只有苦口婆心归劝你们一心向善,偶尔我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们也可以提出来嘛!”
台下的暴走小弟们都双眼直勾勾默不作声,但是憋的通红的脸庞也证明他们对陈二毛的无耻演讲也并非完全免疫!
台上陈二毛依旧口吐荷花:“看到你们的觉悟在进步,我很欣慰,明天大家去找海市第一医院的保安队长黄毛贵报道。不得有误!”
“第一医院?”小弟们愕然了。
陈二毛肯定道:“对,第一医院,恭喜你们将有幸成为黄毛帮核心二代弟子!”
陈二毛恶趣味地想到:‘明儿个这么一群开着摩托的混混过去,还不把黄毛贵胆汁儿都吓出来!’
“黄毛帮?”更多人愕然了。
陈二毛继续瞎编乱造道,“对,黄毛帮,一个有朝气有活力旗下囊括各行各业顶尖人才,在国家各个领域做出卓越贡献每年上税超过百亿的爱国爱家,锄强扶弱的先进组织,怎么想,想想就觉得兴奋有木有?”
台下不少人听完颇为心动,这些混社会的年轻人多半就图了个一时匹夫之勇,被陈二毛的演讲唬的一愣一愣就想立马加入。
“那黄毛帮的帮主是哪位?”有人直接按耐不住了问道。
陈二毛也不纠结他的无理,大声说道:“帮主就是‘海市第一人民医院’保安队长—黄毛贵,鼓掌吧少年们!”
“保安队长?卧槽…”暴走团的小弟们被雷翻过去,一副‘早知道你就是吹牛逼’的表情!
陈二毛自己也老脸一红,刚才好像有些吹过头了。但他依旧毫不在意地大手一挥道:“你们懂个屁,大隐隐于市懂不懂?明儿个谁要是不去报道那就等着下半身在福利院过吧。好了散会……”
暴走摩托团的小弟们幽怨地一哄而散,很快酒吧外响起了连续的马达轰鸣声…
地上还躺着的披头夹克陈二毛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俗话好,‘将熊熊一窝’,这群摩托小弟能这么嚣张跋扈在酒吧闹事和披头夹克的纵容带头绝对分不开!
陈二毛一把撕着他的头发提起来冷冷说道:“我说过你要跪着向她忏悔,别给我装死了!”
披头夹克死死抿着嘴知道躲不过这一遭后只好睁开眼,看向陈二毛的眼神有愤恨,更多是恐惧…
他突然冷冷道:“别以为你抢走了我的暴走团就威风了,西城区的道可不是那么好混的,你就等着‘铁柜子’来砍吧!”
陈二毛一巴掌糊过去满不在乎道:“嘚瑟个什么劲儿,什么铁柜子铜桌子,把什么海市道道儿说来听听,兴许我一高兴就把你放了!”
“你居然不知道这些?”披头夹克捂着腹部勉强站着,看陈二毛的眼神有些疑惑。
陈二毛正色道,“我只是一个龙套演员,你接着讲!”
“一个演员?哈哈卧槽!”披头夹克哈哈大笑了一声,结果脸上又重重挨了一巴掌立马老实往下说道。
“海市这么大,外面的我不知道单说这西城区一百多条街,几十个码头,上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