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着浓烈到刺鼻的香水味道,身前背后都有两团白花花的腻味身体要贴上来,陈二毛眼里止不住的厌恶,抓住面前艳舞女郎的头发道,“滚开!”
透过厚厚的脂粉看到一张酒精和尼古丁麻醉过的脸。
被陈二毛骂过的女郎毫不介意,依旧嗤嗤地笑着身子贴的却是更近,一只手甚至摁在了他的裤腰带上……
陈二毛也是身强体壮发育特棒的大好青年,也不是很介意被美好的异性诱惑诱惑。
可是面前这个犹如母狗的艳舞女郎给他唯一的感觉就是恶心到爆!
“老子从来不打女人,你有多远滚多远!”
陈二毛扯着他的长发恶狠狠骂道,身上杀机外放,终于让这名艳舞女郎知道这人不是开玩笑的,低声骂了句,“艹,麻痹的玩儿不起就不要玩儿,老娘还没说什么呢,麻痹的……”
陈二毛又回头一瞪,另一名女郎也不再扭胸,也不敢靠近。
下方骚动的青年们嗷嗷怪叫,等着三人上演活春宫,甚至有人在大声怂恿。
“上啊卧槽,装什么逼玩意儿!”
陈二毛走到烽火台边儿上,这个位置极其开阔,崇山峻岭一览无遗,江山多娇,绚丽妖娆。
他的手不自觉发力,将一块儿青砖给抠了下来。
这古老的城墙荣光不再,却也不该如此悲凉。
当血染的历史已成为过去式,当放纵,冷漠和拜金成为现行法律,当所有的纯洁和良知都淹没在借口中,革命的火苗就该肆虐在你的心底——
我代表历史拍死你们这群王八蛋。
陈二毛把搬板儿砖揣进怀里,望着下方麻木、麻醉以及歇斯底里的面孔笑了起来。
云澜同学,你给我的惊喜还真是不赖。
陈二毛忽然走到墩台边儿上,伸手抓起一个燃烧的石油桶朝着下方聚集人头最多的地方扔了下去。
火焰在空中划出绚烂的一簇流星雨,可是却只有陈二毛一人欣赏。
一瞬间过后,流星落地,夹杂着凄惨的哀嚎惨叫,原本麻木狂欢的人们四散逃窜,宛若地狱。
“哈哈哈!”
陈二毛张狂大笑,他的脸庞在火焰的映衬下,状如厉鬼。
既然要玩儿,那就玩儿大些!
他正要扔第二个油桶时候,忽然一个梳着公鸡头的青年就窜了上来,厉喝道,“放肆,******的盘场你也敢撒野,找死不成!”
公鸡头穿着一身很是高档却看上去不伦不类的西装,肌肉夸张暴起,耳朵上戴着一排耳钉,看上去一副狐假虎威小人得志的模样。
陈二毛看他一眼,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你应该看过电视剧,通常情况第一个跳出来的小喽啰下场都很惨,无论是你这个发型还是造型我都不喜欢,给你一个忠告,好好回家找个书念!”
公鸡头冷冷道,“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他从腰里掏出来一枚拳刺套在指头上就朝陈二毛面门一拳打过来。
可是没碰到人家衣角,他的眼前一个巴掌就迅速放大。
啪的一声。
公鸡头被一巴掌抽中,可是他迅速撤回一步捂着腮帮子神情愈发阴狠。
“练家子,怪不得敢来扫场子!”
陈二毛也是惊讶地‘摁?’了一声,以他没有留手的掌力竟然没有抽飞他的一嘴牙,这说明——
说明他的牙齿很健康。
可是无奈你的心灵不健康,所以抱歉,还是不能宽恕你——
公鸡头摇晃了一下脖子,心里萌生退意,可是他知道******的几位都在远处关注着,据一位太子爷说今晚会有人来打擂,难道就是面前这个人?
公鸡头没少跟着某位太子爷来这里,古烽火台是******们搞地下黑拳赛的地方,能够来到这里打拳的人要么是亡命之徒,要么就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的自信,但是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公鸡头能对付的了的。
想想自己好容易从一个小喽啰混到这种高级马仔的地步,要票子有票子,要面子有面子,所以他不能退,绝对不能退。
公鸡头咬着牙又冲了过来,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
陈二毛摇了摇头,等他一拳刺过来便侧身躲过,从怀里掏出了大板砖朝着公鸡头毫不设防的后脑勺用力拍了下去。
一声闷响,公鸡头眼前一黑,踉踉跄跄前冲两步,刚要站直却被一只铁箍一样的大手牢牢遏住脖子,硬生生摁在了燃着的石油桶上面。
刺啦一声响,瞬间,他傲然风骚不倒的鸡冠发型连同眉毛都被燎的干干净净,光溜溜的脑袋上瞬间被烫出来一头大水泡。
“嗷呜——”
公鸡头惨呼一声,痛的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下方的青年见到这人如此凶残,忙不迭躲得远远,敢怒不敢言。
陈二毛面无表情望向远处某个方向。
“云澜滚出来,老子已经来了!”
几名气质不凡的青年联袂缓缓走了出来,其中就有面色铁青恨不得砍他两刀的云澜。
一名神情桀骜的******调侃云澜,“云公子,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家伙,看样子不怎么样嘛,还能抢走玉婵的芳心!”
云澜被人说到痛处,冷哼一声对桀骜青年说道,“李少你可别小看他,就连泰利组长都在他手里吃了亏。”
“哦?那本少倒是要看看他有三头六臂不成!”
那人抬头望着陈二毛,面带不屑道,“******地盘儿闹事,你是头一个,希望今夜你能活到最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