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你千万不要逼我动手,我要是发起火来连我自己都害怕!”
陈二毛阴测测恐吓着,上了悍马扬长而去。
“陈二毛,我与你势不两立!”
林峰双目充火,拳头捏的青筋暴起。
一路有惊无险回到林家,陈二毛惜别了玉婵和宝宝,就匆忙赶往老前门茶馆儿,他生怕老夫子一时间控制不住,和玉溪子老尼姑做出一些‘激情燃烧’的事情来。
开着如此一个巨无霸上路那是要多拉风有多拉风,路边忽然冒出来一辆敞篷豪车,车上载着一名时尚女郎。
车主经过悍马时挑衅一般冲着陈二毛轰了两下喇叭,嚣张地比了比中指。
陈二毛看到那车主是包头长须,一副阿拉伯人的造型,刚毅彪悍,手指上带着夸张的大金戒指。
“嘿,长得跟恐怖分子似乎的,今儿个我就替天行道!”陈二毛不管不顾就狠狠兑向他的车屁股。
反正也不是他自己的车,撞毁了也不心疼,陈二毛方向盘用力一甩,就把敞篷车顶到了路边花丛里,屁股挤成一堆废铁,吓得车主和时尚女郎哇哇大叫。
“法克,我要控告你!”
车主气的歇斯底里大喊大叫。
“老子就是林家少爷林峰,有种去告吧,哈哈哈哈!”
说完陈二毛一簇尾烟消失在马路上。
回到前门老茶馆儿,一下去地下密道就听到聚义厅里,老夫子猥琐至极的笑声和玉溪老尼的羞愤的叫骂。
“师太你就招了吧,我那侄儿可是人间sè_mó,万一他回来,你可就清白不保护啊,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呸!你这登徒子,无耻,下流,卑鄙!”
陈二毛满脑门儿黑线,“三叔你能不这么坑我吗?”
“耶,你娃这么快就回来了!”
老夫子错开身子,陈二毛就看到角落里,玉溪老尼被五花大绑在一条长板凳上,而且绑的手法简直叹为观止,几乎将倭国艺术片里的绳艺发挥到了极致,自肩到胸再往下到胯骨和臀部很是用心地捆出一个复杂曼妙的曲线,该凸的相当凸,该翘的格外翘。
光凭这手艺,老夫子都能去倭国当爱情动作片儿监制了。
得意非凡的老夫子甚至掏出手机咔嚓咔嚓一通狂拍……咦,尼玛这老货的手机不是送给清虚道长耍游戏了么?怎么这么快又买了一部……这个贱人。
许是老夫子先前拿陈二毛吓唬玉溪老尼产生了效果。
见到陈二毛出现,老尼姑用力挣扎着喊道,“贫尼就是一死,也不会受尔等侮辱,贼子,贫尼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而且她的绝大怨气竟然全部冲向陈二毛。
陈大少郁闷无比,我特妈招谁惹谁了,怪我咯!
只是玉溪老尼口号喊的响亮,却是想死无门,由于全身强迫蜷曲,背部受力,这会儿痛苦的都快昏厥过去了,哪儿来的力气自尽。
老夫子一会儿红脸一会儿白脸……一会儿又不要脸。
“师太你这是何苦呢?说出她们的落脚之处有那么困难么?你想想啊,你在阴暗的房间里寸步难行,她们在北方的艳阳里四季如春,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你告诉我们爷儿俩,怎么着也给你拉过来两个垫背的!”
玉溪老尼眼神冷若冰霜,视死如归。
陈二毛把老夫子拉到一旁说道,“三叔你问她那些干啥啊,就算知道了她的同门在哪儿,咱们总不是找上门去一锅端。”
老夫子抬头望着陈二毛道,“你娃总算聪明了不少。”
“耶!三叔你疯了不是?”陈二毛像是听错了一般。
老夫子贼兮兮笑道,“你懂个屁,你猜我从她身上找出来啥了?”
陈二毛一脸自信地说道,“从你老人家这么猥琐的笑容不难猜出……呃,不是卫生~巾就是胸衣。”
“你娃能不能思想纯洁点儿!”老夫子没好气削了他一巴掌。
陈二毛用委屈不解的眼神望着老夫子,心道,‘我擦,你把人家都捆成了还好意思说我思想不纯洁!’
老夫子哪里知道陈二毛心中所想,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瓷瓶道,“瞅瞅这是啥?”
陈二毛茫然道,“这是啥灵丹妙药?”
老夫子兴冲冲道,“蓬莱阁的娘们儿们炼丹那可是江湖上信得过产品,这么一瓶回气养身的甘露丸那可是有价无市,光玉溪老尼姑身上就揣了两瓶儿,你想想,这一大群尼姑们身上要有多少瓶?万一都整过来,就是办个制药二厂都不是问题了!”
陈二毛这才知道老夫子打的什么算盘。
“您的意思是……”
老夫子眼神里流露出贪婪的精光,狠狠一拍大腿道,“干!肥水不流外人田!问出蓬莱阁娘们儿们的落脚之处,咱们爷儿俩上门去……偷!”
闹了半天竟然是用偷。
陈二毛泄气道,“我还以为您老打算一锅端了都抓来呢。”
老夫子拍了拍他肩膀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有能耐你去都抓过来我喊你三叔!”
陈二毛讪笑着挠头,忽然想起教堂遇到奥尔多的事情忙告诉了老夫子,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芭芭拉那个心机婊说的是真是假。
对于共济门这个庞然大物,老夫子听完也是相当慎重,毕竟这个组织想要颠覆的不是一个组织或者一个人,而是想要改变地球的政治格局,淘汰一些落后的发展中国家,将资源最优化。
无论如何,都要了解他们在华国究竟有什么阴谋。
老夫子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