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
玉溪惊叫一声,扭头狠狠蹬着老夫子二人,“贫尼和你们拼了!”
玉溪窜起来拽的铁链铮铮做响。
“师姐,她已经不是掌门了!”
玉馨悠悠出口说道。
“闭嘴,你这贱人,贫尼早就看出你这骚狼蹄子垂涎掌门之位!”
玉溪两句话说的玉馨眼泪扑哧扑哧不住往下落,她双眼通红地望着老夫子说道。
“这位老先生,能不能让我和她们独处一会儿!”
老夫子大咧咧,“没问题!”
反正蓬莱阁丹药已经到手,八宝囊里塞了不知道多少甘露丸和生骨丹。
玉馨楚楚可怜的目光又望向陈二毛,陈大少更是毫无异议。
三个大老粗退了出来。
唐顶天有些晕头转向,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否给老夫说一说!”
陈二毛向唐顶天大致说了一通,内容简直是风波诡谲,峰回路转,只听得洪门鹰王不住发出‘好胆’,‘竟然如此’,‘哎呀呀’……之类的惊叹,最后他向着老夫子一抱拳道,“前辈真可谓侠之大者,受顶天一拜!”
老夫子得意的鼻子都快上天了,可是嘴里淡淡道,“哪里哪里,那些过往都像是天边的浮云一般,不要再提,不要再提!”
尼玛,还侠之大者。
陈二毛斜眼,没想到洪门鹰王这样的家伙也能将马屁拍的这么清新脱俗。
砰——
聚义堂里忽然传出来一声爆响,三人急忙破门而入,只看见玉馨孤零零地站在原地,而蓬莱掌门和玉溪老尼已经消失不见,聚义堂屋顶的木层已经被打穿,老掌柜惊愕地透过窟窿眼儿望下来问了一声“什么情况?”
“人呢?”
老夫子扫视一眼厉声问道。
玉馨面露凄然之色,对老夫子道,“是我放她们走了!”
“我靠,你有病啊!”
老夫子忍不住骂了一句,紧接着和唐顶天从洞里跳出去追赶……
陈二毛苦笑一声,得,天底下最靠不住的就是女人了。
“你难道不怪我么?”玉馨声音弱弱问道。
“如果你们不解气,我愿意一命抵一命!”
“抵你个大头鬼啊,”陈二毛怒气冲冲。
“你知道放跑你们那个破掌门会有多大麻烦,圣女圣女,剩个毛线,脑子让驴踢了,狗屁门派,破坏别人家庭幸福很得意是不是?”
玉馨只是低着头,默默垂泪。
陈二毛忧心忡忡,蓬莱掌门就连镇压的凶剑都敢解封,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当一个变态的老女人为了力量不择手段的时候,那简直比千军万马还难提防。
很快,唐顶天和老夫子都折返回来,一无所获。
“特娘的,真是晦气!让这八婆给跑了!”
老夫子气乎乎瞪了玉馨一眼,终究没像陈二毛那样说出来什么粗话。
“本座会安排让京城洪门弟子下去寻找,只是可怜我苦命的孩儿。”
唐顶天叹息一声,声音里说不出的落寞,儿子和儿媳都在蓬莱水牢里镇压着,就连孙女都不能一见,对一个老人来说是何等的煎熬和揪心。
“老唐你莫要难过了,这些事对年轻人未尝也不是一种磨砺,再说了,圣人有言,苦难是最好的财富!”
陈二毛在一旁拍着他肩膀宽慰道。
唐顶天心里刚觉得舒畅,想起说话的人是陈二毛,不禁更心塞了,没好气骂道,“老夫的儿子年纪都够当你爹了!”
“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嘛,目前只要宝宝健康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陈二毛转过头来恶狠狠盯着圣女玉馨问道。
“老实交代,那个老妖婆究竟为什么要找我家宝宝,别用什么下代圣女这种狗屁话来忽悠我!”
玉馨默然不语,双目里满是凄然。
“是你逼我的!”
陈二毛忽然上前用力扯了一下她的素衣。
迟啦一声,半截袖子落地,露出光洁如玉的皓臂。
“咳咳,老夫想起中午做菜该打酱油了!”
老夫子装模作样干咳两声推门出去。
“唔,本座也该出去交话费了,差点儿停机!”
唐顶天跟着老夫子溜出去,将门从外面关上。
看着她如死灰般毫无生气的眼神,陈二毛有些于心不忍,可是想起蓬莱阁竟然连人家爹妈都囚禁住,现在还打孩子的主意,这尼玛不是想要人绝户嘛,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说不说?”
陈二毛闭着眼睛抓着她衣服用力又是一扯。
刺啦一声,露出粉色的xiè_yī,以及一抹遮掩不住的春色。
肤如凝脂,美玉无瑕,上天仿佛把完美的身材都赋予这一个女人。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
玉馨毫不在意胸前春光尽落,一只手死死捂着肚脐位置。
“什么东西,拿出来给我!”
陈二毛二话不说伸手便夺。
“不要,不能给你!”
玉馨终于张嘴说话,银牙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捂在一起。
先前为了接住坠落的陈二毛,玉馨已经受了重伤,此刻哪里是陈二毛的对手,略一争夺就被陈二毛抢去了手中之物——竟然是陈二毛的手机。
手机锁屏壁纸上,宝宝天真地鼓起腮帮,晶莹大眼眯起来,可爱到惊艳。
一旁老夫子呲牙咧嘴做鬼脸,又将整张壁纸又拉低了逼格。
玉馨像是受尽了无尽委屈,明眸中蕴着一汪咸水。
“为什么你连最后一点儿念想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