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诚心和我过不去是不是?陈二毛快要哭了。
床上男人听到闹钟响,懒洋洋起床,放了几个小碎屁,就趿拉着拖鞋过来拉开衣柜换衣服。
衣柜拉开的一刹那,那男人就发现了躲在里面的陈二毛,惊的眼屎都差点儿飞起来,“你是什么人!”
“咳咳……我说我是修衣柜的,你相信吗?”陈二毛眨着眼睛,表情真诚而又无辜。
“来人呐……”男人刚要大喊,陈二毛就跳起来捂住他的嘴巴,“兄弟别喊,这都是一场误会。”
床上女人此时也醒过来,吓得连声求饶,“这位壮士别杀我老公,要钱你拿走,千万别杀我老公。”
‘老子一世英明算是彻底毁了。’陈二毛唏嘘,现在这架势就算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不是翔也是翔了。他一记手刀打晕了男人,床上女人刚喊了一声‘救命’就被陈二毛同样打昏过去。
做完这一切,陈二毛彻底累瘫,靠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经脉被封的他,孱弱不堪,略有动作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事到如今必须先要想办法化解体内的‘十香软筋散’,不然根本逃不了多远。
万幸,陈二毛一番摸索,从床头找出来一部电话,心情激动的差点儿哭出来,连忙打给了老夫子。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特妈的,大清早就骚扰老子,不管你特妈是卖房子卖女人还是卖保险,我都艹你十八辈儿祖宗,阴阳人烂屁股,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
老夫子足足骂了五分多钟,陈二毛才有机会插话。
“三叔,别骂了是我……”
“哎,二毛?我艹,你娃咋不吱个声,死哪儿去了?”
“我被人绑架了,才逃出来!”陈二毛说道。
老夫子‘哦’了一声,打了个哈欠说道,“那就快回来。”说完就要挂机接着补觉。
“等等,你就不问问我被谁绑架了吗?”陈二毛语气颓然,这位大爷心可真大。
“说呗,老子还没睡着呢。”老夫子迷迷糊糊嚷嚷道。
“茅山、闲风真人……”
“闲风真人?”电话里老夫子声音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是哪个闲风真人?”
陈二毛回答道,“茅山执法堂长老——闲风真人。”
“怎么是他?”老夫子紧张问道,“你娃怎么得罪他了?”
陈二毛苦笑,“匹夫无罪,怀玉其罪。”
接着,陈二毛就告诉他,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老夫子听完一下子跳起来了。
“闲风老儿可是相当难缠的对手,你娃莫急,我这就过来。”
陈二毛苦笑道,“现在我中了‘十香软筋散’,行动不遍!”
“艹,这孙子下手够阴的。”老夫子吸了一口冷气,沉吟了一番,说道,“再厉害的高手中了‘十香软筋散’也会变得四肢无力,筋脉绵软,你娃很危险呐。”
陈二毛急忙问,“有什么办法恢复力量吗?”
老夫子说道,“办法多了去了,可是短时间都来不及,现在只有一种办法了,那就是以毒攻毒,服用‘断肠草’!”。
“断肠草?”陈二毛听了就觉得肝儿疼。
断肠草,又叫做‘绝命草’人吞食后会五脏翻滚,七窍流血而亡,痛苦过程犹如肝肠寸断,所以才有了‘断肠草’这个称呼。
“没错,以毒攻毒,用药性刺激筋脉恢复力量,这是无奈之举,以你娃基因改造过的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老夫子说道。
得,不管是真是假,必须试一试,就算被毒死也好过落入闲风真人的手里。
陈二毛深吸一口气,从衣柜里翻出女人的大衣和围巾,略微化妆一番,描眉,涂口红,又在脸上刷了厚厚一层白,整的跟倭国义妓似的,这才推门儿出去。
旅馆内没什么太大变化,闲风真人也没露面,不过陈二毛明显感觉的到有一束目光从他身上掠过,发现他是个丑的惊世脱俗的女人,这才又收回目光。
陈二毛吓出来一身冷汗,那淡淡的威压可是不闲风老狗么,这个老几吧还是没有离开,果然阴险至极啊。
刚走到旅馆门口,忽然一名男人挡在陈二毛面前,发出不怀好意的奸笑。
陈二毛心里咯噔一跳,难道老子穿帮了,那名男人磕着瓜子儿,一副猥琐刻薄的模样,贴近陈二毛问道,“推个油儿呗?”
“纳尼……卧槽……尼玛……”陈二毛心头一万之草泥马狂奔而过。
特妈的,竟然把陈二毛当做出来卖的那种女人。
陈二毛自己也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这么丑的‘女人’你也敢泡,疯了不成。
见陈二毛不搭话,那名猥琐男飞快在他屁股上用力摸了一把,哈哈大笑着走了。旅馆里众多男人也跟着爆发出一阵不怀好意的大笑。
陈二毛有一瞬间想回去弄死那个***,可是想到闲风老狗也在里头看热闹,立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只要动手铁定会被他认出来。
‘尼玛,见不得人了,老子竟然被一个男人给调戏了,我曰你奶奶……’
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陈二毛深深记住那男人的模样,出门上了一辆三轮车就走了。
广西,十万大山脚下有众多依靠采药为生的人,各种珍奇草药都可以在这里发现踪迹,这也是为什么闲风真人会带他来这里的缘故。
可是到了当地药材行里一问,往日里根本无人问津的断肠草竟然被人大肆收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