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王朝集团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为什么看陈二毛不顺眼?
废话,单不说因为追求小警花,光是他暴强的武力值就已经可以威胁到王太子的安全,既然梁子已经结下,于情于理王太子都不打算放过他,而这‘赌拳坐庄’就是最好的机会。
据说这‘赌拳’的由来还要追溯到民国乱期,朝廷腐朽,江湖门派恩怨纷争大都在擂台上解决,无论生死,下台后就一笔勾销。
而到了现在,这地下赌拳却成了某些富人狂热的游戏和博弈,每一场赌拳都是力与血的残忍盛宴,由坐庄之人承担最终的赌局,包括选手出场次序和奖金。
然后便是最直接最血腥的车轮擂台赛,坚持到最后的人才可以领走丰厚的奖金。往往参与这种地下拳赛的赌客都是高门大阀或者名流二代,他们通过各种渠道借调或者圈养了拳手,恶棍,以及退役特种兵和保镖,然后下重注在自己的拳手身上…
这是极为疯狂的角逐,据说有些来头的中华楼幕后老板很精明地放弃了坐庄机会,让有意愿的高门大阀来接盘。
上一场拳赛还是在半年前,一位湾岛来的富商带着一名越南拳手大模大样地卷走了近乎千万并且在擂台上踢断了三人的脊椎骨。
陈二毛摸了摸胡子拉碴的下巴,郑重无比地说道,‘按理说我这种精神面貌倍儿棒的文艺青年,不应该参与到你们这种不文明不礼貌的粗鲁运动当中来,不过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又有心化解别人内心的阴暗和戾气,所以只好舍身上台了!”
林玉婵有些不安地拽了拽他的袖子小声道,“陈二毛你可不要去,擂台打拳都很危险的,万一……万一……”
“万一我赢了,你的嫁妆钱不就都出来了嘛!”陈二毛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口花花道。
“讨厌,你能不能认真点嘛,再说这种比赛根本就不合法!”林玉婵俏脸通红怒气冲冲地娇嗔道。
陈二毛点上烟摇了摇头靠近她说道,“有钱人的世界咱不懂,但是我知道要是再没资金补充,上次那个被救的白血病小宝活不到明年就嗝屁儿了,还有黄毛贵带的那些小弟也会接着上街偷鸡摸狗打家劫舍,你不知道副院长有多苦逼,光第一医院就一茬子没医保的重症患者等死呢!”
小警花听完美眸都有些发红了,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领子说道,“那你可要小心点。”
“放心吧,绝对不会让你守活寡!”
“去死!”
王太子站在不远处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但是看到他俩亲昵的样子气的直喘气。
“这个畜生!本少让你再嚣张一会儿!”
王太子悄悄推开包厢门出去,在外面找到一直等待的贼精管家。
“哎呦喂,太子爷您出来了,今儿个货可中意?”
管家一脸贱像笑嘻嘻说道。
不提还好,一提这王太子气不打一处来,“中意个屁,本少让一个犊子忽悠了一百万,特妈的!”
管家有些委屈地舔着脸笑道,“咱这中华楼广纳‘外八行’的江湖过客,开门儿做生意总有疏忽,您多担待,咱家给您私下去查查是哪路不开眼的小毛贼,居然讹到您头上了!”
这管家所说的‘外八行’指的是在三百六十行正经营生之外,尤其是近代民。国时期流传盛行的几门为人不齿的下作行业。
外八行里有金点、乞丐、响马、贼偷、倒斗、走山、领火、采水,合称“五行三家”。
金点为算命,响马为拦路抢劫,倒斗为盗墓,走山为骗术,领火为蛊术,采水为官妓。
事实上‘中华楼’在近代时期便是江湖三教九流汇集之地,当年无论是一代名伶,还是杂耍艺人,不论是卖笑不卖身的交际花还是血泪尽洒的下层妓女,不论是流连风月的文人还是低俗残暴的嫖客,行走江湖,都曾在中华楼流连交汇过。
到了解放后,名门各派大多式微,要么隐藏名山宝刹归于宁静,要么干脆改作其它,而外八行中几门却依旧顽强地流传着。
王太子气呼呼哼了两声,“想蒙骗本少,你们中华楼的胆儿够肥呀!”
管家拱拱手,“太子爷哪里话,咱也是冤大头不是?”
“哼!管你冤不冤,本少问你,上一场赌拳的那个越南拳手还在不在?”
想起半年前那个拳手在擂台上残忍地踢残了已经拍地求饶的选手,管家不禁也有些微微发虚。
“回太子爷的话,咱这儿挂的是‘江湖擂台’的名号,不留人家联系方式,不过小的最近却是留了个俄国大毛子的信息,那家伙是偷渡过来的,只要给钱什么都干,听说还是什么训练营出来的!”
“哦?这人很厉害吗?”
王太子来了兴趣。
管家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旧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人名和数字,有的名字上已经画了叉,他翻到最新一页念到:
“大卫。瓦西里:身高1。82,体重86公斤,卧推100公斤,深蹲400公斤,而上一场的越南拳手阮黄硬深蹲才300公斤。”
王太子听完咋舌,“意思这老毛子要厉害不少?”
管家贱兮兮地笑了笑道,“咱也说不好,看太子爷您的意思了,今儿个是您做庄!”
王太子狰狞地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薄刷刷写下一串儿零甩给管家道,“安排这个瓦西里到最后上场,再通知那些富贾,自带的拳手抽成减半,嗬嗬嗬…哈哈哈……陈二毛,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