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先锋旅步兵队伍的马术特别是在独特的阵形队形机动方面有了很大的改善,连绵十多里的松散单横队。在临敌方面也娴熟了很多。因为足够宽广,各连队伍在行进中始终保持着距离敌阵至少一里以上至少两里左右的距离。
两里左右的距离,要想展开骑战追击,是一个并无把握的距离,因此尽管阿黑麻与马合木统帅的大军主力展开抢攻逼近的时候,自东向西绕到南路的新军骑兵纵队并没有停下来,反而似乎面对敌骑在远处展开的冲击视而不见,直到接近完成了包抄合围前的准备,并且敌骑已经逼近到一里左右的距离的时候才开始下马并立即展开火力。
神射手队伍们并不需要像太多的准备时间和协同作战,每一名官兵几乎在下马之后就立即以早已填装好的弹药向逼近过来的敌骑展开射击。
虽然为了谨慎起见,三万敌骑主力的主攻方向放在了不过两里左右战线纵深的先锋旅左翼最西端,大概是新军第二营主力一个营的位置上。兵力优势几乎达到了五六十倍之多;可是这也造成了在主攻方向上叶尔羌骑兵的更为密集。
新军第二营群参战的一百五十名线膛枪手和七十步神炮手在这样如墙一般的敌骑冲击之下几乎弹无虚发。敌骑进入近战距离内大概一分钟左右的冲击时间内,神射手和神炮手大概总共进行了四轮开火,打出了六百多发线膛枪弹和二三百发抬炮弹,短时间内就有千余敌骑从马上跌落了下来。
而在敌骑逼近到百步左右距离的时候,似乎在上一次大战中很少有过突出表现的神箭队官兵们终于有了用武之地。面对这样如墙一般的敌军,神箭手们不需要太过认真的瞄准,只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最多的箭支发射出去。一百五十张一石二斗强弓在速射的时候往往拉不满,不过即便这样也能射出堪比两宋时代普通士兵神臂弩一般的一百七十焦尔上下的强箭。在短短十秒左右的时间内,神箭队的一百五十名战士同样一速射的方式展开了四轮放箭射出数百支凹槽内藏有剧毒的强箭,一下又让近五百敌骑跌落下来或者在沉重的代价面前惊慌失措而失去控制。
而在这个距离上的神射手与神炮手队伍已经不在用射速较慢的线膛枪炮展开攻击,而是用早已填装好弹药的燧发排枪展开了火力。十秒时间内三百余名官兵打出了三轮累计四千五百余发待发枪弹,放倒了一千五百余骑敌兵;
这样:在冲击到近距离的过程中,叶尔羌主力就遭遇到了三千余人的伤亡损失。当骑兵展开冲击的时候,伤亡承受力通常要一般步兵队伍高,而且有极大的惯性,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倒不会仅仅遭受一成伤亡就被遏止住,至少还会通过惯性冲击到交战距离。
可是为了在局部达成相当的兵力优势,叶尔羌骑兵主力的进攻正面过与狭小。仅仅三千左右短时间内的伤亡损失就已经让整个千六排扫十排的马队彻底陷入了混乱之中,这给了后面的队伍以巨大的威慑。
距离第二营阵线大概三十步左右的距离似乎成为了一道“死线”几万叶尔羌骑兵的进攻能量,似乎也就到此为止了。
而在这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内,机动力远非过去徒步作战时可比的先锋旅第四营的马队,以及北路第一营和第二营的马队也缩小了包围圈,并把同大股敌军的距离拉近到有效交战距离之内。
线膛枪和线膛抬炮火力接连不断的从四面八方集射而来。仅仅接火后几分钟内的后续部队开火,四百五十余支线膛枪和二百余支线膛抬炮就打出了一千八百发子弹和八百余发四两线膛炮弹,从其他方向上将两千余骑敌兵接连不断的扫倒。
第二营在敌军冲击到顶点并展开撤退的过程中也没有间断火力;叶尔羌人又付出了近两千人马的代价才从百步以内的密集火力范围内退出,而在继续逃亡的过程中又遭受到了线膛枪和线膛抬炮火力的追射。
就这样,超过四分之一的叶尔羌人马在短短数分钟的时间内就被解决了。而此时,利用马队的机动性,四个新军主力营也从各个方向上完成了对叶尔羌主力的合围,将其压制在方圆不过二百步左右的狭小范围内。马匹成匹倒下的情况下,叶尔羌人只能通过马匹的尸体做为掩护,抵御着四面八方继续射过来线膛抬炮火力。
激烈的交锋,特别是承受敌兵主要进攻压力上的第二营还是付出了不少的伤亡,特别是第二营的一百五十名左右的弓箭手。
因为弓箭很难像待发火器那样以卧倒的方式开火,因此尽管冲击中的敌兵遭受到了不小的压制,平均每名弓手面对六七米正面范围内的敌群还是在冲击中射来出了二十发上下的箭弹;能够在这样猛烈火力威胁之下依旧展开箭弹开火的,往往是质量不差的精锐。
这导致第二营的一百五十名弓手有上百人被来袭的箭弹命中过,其中有三十余名战士负了程度不同的伤,大约有七人因为面部或头部中枪中箭而导致伤亡。第二营其他卧倒在第的官兵们也遭受了二十余人伤亡。
整个先锋旅的马队在临敌的时候遭遇到了十人左右重伤或死亡,五十余人左右的伤亡损失。
如果在猩猩峡一战之前先锋旅对于这样的一比上百的损失比还能接受的话,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则感觉到了这次作战似乎依然存在不少问题和失误。
第二营的神箭队参谋在刘洪涛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