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率领主力部队在临近华沙城下的时候依据没有见到请降的使者前来。基辅城下新军精锐力量所体现出来的恐怖实力似乎在威慑方面过尤不及,他没有迫使大多数欧洲势力在“淫威”之下妥协投降,反而引起了很多人关于整个“上帝世界”存亡的我危机。
有过几百年合纵连横竞争历史的欧洲诸势力其实都明白:妥协和投降只有在自己的力量虽然弱于对方,但却不是太为弱势的时候才是一件合理的选择或者有利可图的事情。
如果强势的一方拥有绝对压倒性的战斗力,那么至少对方也要是一个有过足够信用纪录、宽容而讲规矩的人面前才能妥协投降。罗德岛的骑士们赞赏和敬佩土耳其人,却绝不可能向土耳其人投降。而土耳其人同西欧人仅仅是信仰不同而非连人种都不同。
此时的新朝远征部队带给西方的并不仅仅是恐惧,还有面临重回黑暗与“****”时代的巨大压力。
在这个时候,矛盾俞演俞烈的天主教与新教还有欧洲各国各势力就像《共产党宣言》中说的那样“联合起来了”,不论是正在打小算盘的路易十三还是远在海峡之外似乎同欧陆毫无关系的查理一世,乃至这些国家中大部分躁动不安的新教势力都已经开始逐渐了解到一个巨大的幽灵自东而来并在欧洲的上空徘徊。
在基辅之战后的十天时间内,消息就通过近代化的驿站系统传便了大多数国家,而在基辅之战一个月有余的时间里。法国的路易十三、英国的查理一世、西班牙国王腓力四世还有奥地利神圣罗马帝国名义上的皇帝腓迪南二世,天主教势力范围内的四大巨头乃至国内众多贵族的代表就在水路上距离最近的罗马古城旧地展开了在原来的历史上根本不可能有的一次紧急会晤。
17世纪的罗马古城早已没有了一千多年前的辉煌,退化成了一个只有十万人左右人口的普通城市。但即便是十万人口左右的海港城市,放在此时代城镇化规模无出其右的东方也算的上是一个繁华的古城了。
不仅仅是天主教的势力,德意志境内一些曾经在去年的时候还跟天主教势力杀的你死我活的新教诸邦也派出了代表来参加了这次紧急的会议。并没有打算趟过去教派战争浑水的波兰人和瑞典人也出席了这次跨越教派的联席会议。
以往的时候,在传闻超过了人们想象范畴的时候人们下意识的选择是“不信”,可是为了使人们确信新军主力部队的威胁有多大,竟然有五名在基辅会战中被俘的俘虏被压了上来,这些俘虏不但说着同广东一带的华语似乎完全不同的“新朝白话”,还略懂一点儿西班牙语。这样儿的人,除了西班牙人那里以外其他国家根本没有渠道来了解。
“我听说你们的国王正在派遣一支只有十几万人的大军向西逼近而来?我希望你们能够告诉前来的朋友们:如果新朝想要什么利益,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现在已经不是几百年前那个时代了。整个欧洲现在已经空前的团结起来,你们不可能达到必要的目的的。如果说不好,还会给你们的战友带来危险。。。”法国国王路易十三的一名通译对那五名中的一名新军被俘人员说道。
那名被俘的新军官兵似乎并没有受到过太多的虐待,看起来精神面貌虽然不是很好,但也不像是受过刑一类的人,因此那名年少的东方面孔的士兵渐渐的昂起了头,鼓其勇气在整理了整理思绪后笑着说道:“你们这些在去年还打的不可开交或者各有算盘的人如今能坐在一起,就已经能够证明你们的自信了。我可以再将更详细的一些事情告诉你们:我听说西班牙的国王手下有一支在不久前威震整个欧洲的新军,只出动了几千人就击败了几万瑞典人。而三个旅大概一万七千名这样的新军却在我们精锐部队主力两千人的攻击下就在不到一昼夜的时间内溃败了。当然,我们出动的也是精锐部队,不过我想:这在客观上也说明了我们新朝和诸位的对比。我们新朝是一个拥有着和整个欧洲差不多面积及人口的国家,记住:它是一个国家。发起这样的万里远征虽然花费大了点儿,但也不算是多大的负担,反正给养大部分都是通过征战来获得的。不是当年蒙古人那样的一次性的行动。今年的兵力不够,明年还会有大军集结过来。其实我想新的大军应该已经在路上了。你们的选择就只有一个:放弃对所谓上帝的迷信,我们的天帝、我们的圣主,才是世界上惟二的神!无君无父的你们,要重新确立新的秩序,孩子们在我们的课堂下学习语言。女人们和我们那些更懂得如何珍惜也好说话的男人们在一起,成为东方的一部分。。。”这名新朝俘虏的话不像是一个想要却说些什么或着表现些什么的人,很显然是想故意激怒在场的人或让在场的人感觉到新朝带来的恐惧与仇恨,很多人甚至已经开始猜到了:这极有可能是押送他们前来的西班牙人故意安排的,目的仅仅是在于鼓动更多的势力充当炮灰罢了。“
“我要派人和你决斗,敢不敢?”一名法国人在会上站起身来试探着问道。
“这毫无问题!”那名俘虏并不畏惧的说道。
为了避免意外,测试就在会场的外面展开,不过所有人通过窗户都能够看到。
人与人的差距是巨大的,一支弱军往往也能挑选出超过强军的人,这名负责试探的法军骨干似乎十分擅长于近距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