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随后七天左右的时间里,除了负责警戒对手之外,张海没有让大军完全闲来。而是抽出不少官兵协助随军工匠们轮班制作重手榴弹为基础的更精制一些的新式爆破杆。
经过不少实战,新军主力部队越发发现在野战全面占优,压制的对手只能防御或者想出其他诸如夜战之类的办法来对付的情况下。具有防砍功能并且可以多次使用的“爆破杆”是相对短缺而且最为实用的作战兵器.猛烈的枪铳火力也好或者线膛炮弹也好,对付采用了有针对性的全新防御体系的对手来说,作用也只能是辅助性的。如果做为歼敌的主要手段,面对那些持有大威力火器的对手就必然会付出让人麻烦的伤亡代价。
对付这种新式的堑壕阵地,办法几乎也同朝战时期的中朝军队面对联合****防御阵地大同小异,那就是这种类似爆破筒一般的东西。二战朝战时期的爆破筒装六公斤炸药,能把半径四五米,数十平米面积的堑壕彻底荡平。可是那个时候的防御之敌兵力疏散度明显不止数十平米一个人,杀伤效率反而不如如今这威力同后世爆破筒远远不是一个级别的“土炮竹”。因为这个时代的军队不要说像后世那样二十米的战壕一个人,就是几米一个人,也显然会被拥有明显战斗力优势的新军主力部队迅速突破。
时间过去了五天,古斯塔夫等人率领的十万人马已经在这矮小而狭窄的围墙之内足足六天时间了。在这六天的时间里虽然这么多的人也有上百人生病,几十人病死。可是这个病死率还在靠谱的范围内,并没有出现明显抬头和增加的态势,这也让张海缺乏可以确定:不管这些瑞典人是不是真心实意要投降,至少是没有在自己所想的那个方面耍花活。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他们中不少人似乎有些不安起来。不过我估计也没有什么问题。大家说说看,怎么解决这些人吧!是让他们跟随着我们做为仆从,还是再找找其他办法来证明这些人的忠诚?”也决定同刘洪涛等人商议一下这些瑞典人的处理。
刘洪涛在营帐内的会尚只是沉默了片刻,就没有多少讳言的讲出了自己的看法:“我们事先也没有想到瑞典人会这么爽快的投降,这至少为我们节省了几个月的时间。如果能够利用这些瑞典人再为我们节约几个月的时间,那么我军在进攻西方之敌的时候就会更有把握了。所以我的主张是让这些瑞典人恢复武装,先去奥地利交够投名状,这样就能再节约几个月的时间。如果这些人反复了,或者有什么别的想法,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他们的战斗力对于我们来说已经够不上威胁。在后续的人马抵达以前,我军最宝贵的就是时间。还有最后作战时的人力准备。”
张海想起一些事情似乎想说些什么,可也仅仅是一个念头而已。有关“最终武器”的事情在原本的计划是是准备在一场以十万对百万人,类似于伊斯法罕城那样的决定性会战中给敌军以重创的。但是却没有想到在进兵欧洲的过程中,新军主力部队的强悍战斗力表现必然给对手以严重的威慑。在以后的作战过程中,除了遭遇到少数较强的西班牙新军或许有一定激烈野战可能外,欧洲人已经不会这么傻的集结起足够的力量前来送死了。在这通衡四方的地带,可远不是当年西南清剿作战时候那种歼灭一路来敌,其他几路还一无所知的情况。
“就这样吧:让这些瑞典人去清剿东南欧的敌军,我们送一个旅战斗群的配属火炮还有一些合适身材的精良铠甲去加强那些人也无所谓。”
在所有的兵器中,对新军主力部队威胁最小的显然就是炮兵了,如果这种兵器被对手利用,那么其实以现在新军主力部队的火力就可以轻易对付之,而不怕对方利用这种兵器通过不对称作战给新军主力部队太大的威胁。另外的武器装具就是那些精良的铠甲了。一个旅所配属的末代滑膛炮级别的炮火和几千精良的铠甲,在如今的新军主力部队眼中已经没有多少分量了。可是对于这时代的十万旧式武装却显然可以起到对付弱敌时立杆见影的作战效果。
已经过去整整七天的时候,低矮围墙里的瑞典人变的更为躁动起来。在这七天的时间里,幸运的没有遇到大雨。因为允许清理卫生环境还没有恶劣的让人难以接受,但是谁也不知道在时间临近的时候等待着自己命运的将是什么。
张海终于让一名通译去通知着露天大营里惶惶不安的瑞典人:可以出营重新在外面集结拿回曾经属于自己的那些物资了。专人负责照看的马匹也可以归队,甚至队伍还可以走出这临时构筑的包围圈。
这样的消息其实并没有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让这些被围困中的瑞典人安下心来,因为这个完全不符合常理的决定看起来似乎是那么让人担忧。一些胆小的人似乎十分确信外面那些东方人实际上是要借机展开屠杀。
不过古斯塔夫却让人传达消息并安慰那些不安的官兵们:“这些强悍的东方人如果真的要进行屠杀,根本无需多么费事,也不无需浪费这么久的时间,我们应该是安全的...”
张海已经不是十多年前的那孩子,从把任何事情都想的最坏的角度考虑,没有决定亲自见见那位瑞典国王并且搞出一副七擒孟获的做派。只是再次让王光去处理那些事情。
“其实上国根本无需这样的,我们没有反叛的本钱。”古斯塔夫派遣来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