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尔达以西的战略决战新军远征部队以一定代价取得全胜之后,新的目标又摆了出来。毕竟:队伍这次远征作战还没有达到真正的胜利,至少是消灭最终敌人的核心战争潜力或者控制欧洲主要地区。
包括腓力四世在内的很多西班牙贵族甚至是法国军官及其贵族的被俘,也并不意味着真正瓦解西欧一带的敌军。
通过以最快速度的连夜甄别审讯新军主力部队得知:在此时击溃和消灭了法兰克福一带云集起来的欧洲联军主力之后,从莱茵河畔的法兰克福到莱茵河下游一带还有规模多达七十万左右的西欧联军主力部队分布在各个地区。
如果不将这些敌军以突击的方式消灭掉,而是让这些敌军溃散而去,虽然这些敌军已经无法左右战争解决,但终究会给队伍带来不少的麻烦。
这使得张海决定:还是要以最快的速度扫荡莱茵河沿线一带,一来消灭已经集中起来的联军主力,而来在审讯战俘的时候张海已经听说新朝的人力螺旋桨动力船支虽然还不十分普及,但是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已经传到了欧洲。并渐渐开始推广来看,此时西法联军所在地的不少军用船只就是采用人力螺旋桨动力的船只,这些船只为了适应内河航行吨位大多不大,而且几乎是不适合远海航行的平底船.可是按照外情部的了解,在西欧地区入冬以前,西欧沿海及其临近地区还是会赢得一个风浪相对较小的时间段。更别说西欧沿海的风浪本来就比中国东南沿海大部分季节下的风浪要小的多,而且拥有的地标性港湾众多,这也是欧洲历史上的海上文明所发展的基础之一。
如果能够利用人力螺旋桨船只有效的走水路。那么看似更为遥远的距离就会变的不那样遥远。在水路上,人力螺旋桨的小船就算在情况不是很好的情况下二十天左右的时间也能航行六千里左右的距离,这足以让新军主力部队完成前所未有的远征,并抢在陆路上的溃敌抵达里斯本之前完成对海上之敌的战略包抄。
当然,这其中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些舢板一般的“陆军海战队”能不能凭借新式的火器有效抗衡对方的大船大舰。在清点了队伍如今还有上千枚闪光火箭、并且各种线膛火器也多达三四万之众还有大量爆破弹药的时候,就是在战略问题上一向比较保守的刘洪涛也表示可以一试。但刘洪涛显然反对大军的主力执行这种战略突袭任务,毕竟在陆路上还必须有配合的徉攻部队才能取得最好的效果.
张海在思索片刻也改变了原来的看法,认可道:“刘洪涛的看法是正确的。我们远征部队此时虽说有十几万大军,但是如果考虑到对新朝十分重要的辅助工匠营和伤员,真正的可以战斗的野战单位其实只有不到九万人左右。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军最多投入三个暂编师群大概四五万人左右的兵力用于出海战略行动。这也是我军能够承受的起意外风险的上限。如果在这一路上缴获不到足够的人力螺旋桨动力船只,这个比例还要更小。
不过我的看法还是除了累计参加过战事过多的一些前近卫部队官兵外,执行出海作战任务的部队要尽可能的精锐,力量比重可以占到全军的一半以上,毕竟我们陆上的队伍在几个月后还有后续增援的力量得以支持,并且还有规模不小的工匠营可以辅助,并不担心大股敌军在陆上展开的反扑。如果是那样,我们消灭敌军的核心力量反而会更有把握了。
在新一轮的战略行动原则商讨完毕,整个大军也做了简短而必要的休整之后,张海没有决定耽误太多的时间,毕竟虽然此时还是秋天,但距离入冬时节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
新朝十年八月二十六日,就在富尔达附近的战略决战刚刚结束大概仅仅两天之后。新军远征部队就以压倒的态势袭向了法兰克福。
此时的法兰克福已经在不久前得知了西法联军大败的消息,而且没有使为西欧命脉的西班牙新军主力部队音信。驻守在这里的七八万溃敌和五六万原有的留守力量有三分之二左右选择了溃逃。仅仅只有四五万见识比较少的法国南部各地前来的贵族军还有西部德国当地的一些武装选择了凭借已经修建了不少时间的坑道工事顽抗。
这些选择顽抗的敌军来拖延和掩护的作用也没有起到,新军追力部队的临时马队在突击作战中歼灭了溃逃之敌的多半力量,而那些选择依托工事留守恶战的德国人与法国人在做为战斗工兵的辎兵工匠营武装及不少后备力量的联守进攻之下就被大部分消灭了。、
学习了西班牙新军主力部队的一些火力运用方式之后,新朝远征部队也开始试着在攻坚作战的时候在定装线膛抬炮之内装老式的轻小铅子的方式去压制那些依托地形和工事防御的敌军,并配合其他火力作战,这样的作战方式也的确起到了很好的压制效果并极大的提高了战斗效率。这也似乎使张海回忆起了什么,并开始有些明白了像抬炮这么对于二十世纪的战争看起来有些落后的作战方式到了民国时期的早期内战和抗战时期也有其用武之地。这也揭示了一个道理:一件火器不管看起来是否落后,只要能够适合于自身并能拥有专门的针对性就能在战争中发挥巨大的作用。这其实也是新军主力部队自从当年成立起来能够始终拥有有效的战斗力优势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以仅仅二百多人的伤亡代价就歼灭了在法兰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