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妖娆的异国女子笑了:“你们男人不就是这样儿么?”
说着,不仅仅是这个西域装束的妙龄女子。身着朝鲜族服饰的双胞胎小女孩、似乎是占城那一带来的少女也都忽然闪现在眼前走了过来,身上似乎仅仅罩着一层纱
“你叫什么名字?请正面回答!”张海忽然想到了从梦中解脱的办法。
“我叫.梦琪。。这个名字还是你取的呢。”那妖娆的异域女子笑道。张海再此回忆了下往事确认自己在梦中的时候终于放纵了起来。
“梦琪?你还会再来么?”不过多久,张海终于使眼前黑了起来,梦已似乎经醒了。当张海似乎听见了怀中香儿低低的哭声。
张海不由觉得无奈,柳香显然是误会自己了。可当刚要解释的时候,张海却没有勇气坦诚这一切。很显然:不论自己的身有没有出轨,自己的心却早已出轨了。
柳香是那样的伤心,伤心自己的丈夫在新婚的时候就坦诚并不真爱自己,没有多久又是这样的变心。想起儿时以来张海在事业上的忙碌乃至为理想的付出,柳香的心绪转而又平静下来,由悲伤和怨愤转而又自责起来:自己究竟怎样才能改变自己呢?
这时候院子里负责当值的小女孩见负责计时的线香已经开始熄灭,又看见太阳已经过了外墙窗户上的某个位置,便立刻吹响了起床的哨声。
“这此出征不会走太长时间的。”张海向柳香安慰道,心中有所愧疚的张海在匆忙中用过了早饭就收拾行装倒别后出发了,临走之时甚至不敢回头去看。
贷宗门外的队伍早已集结起来,以四个步兵营一个炮兵营为核心,配属了三十个中队总计八千余人的队伍早已整装完毕。
张海虽然感到有些体虚乏力,但毕竟底子远超常人,再加上昨天左腿处的轻微伤也稍稍缓解了些。因此在弟子与战士们的严重依然是那样魁梧而精力充沛。
“该带的东西都带齐了么?”
“简单的攻城器具及足够的铅弹火药及墨具早已准备妥当,所需的切糕等野战食品也已检查过了。”刘洪涛自信的回道。
“那就分头出发吧!”张海最终下令道。
来到城外大营的时候张海就得到过消息:并不是昨日取胜后的所有残敌都在队伍的威慑之下望风而退。西北四十里外群山边的临淄城下似乎还有大股敌人似乎没有撤退。张海还是有些不放心大哥张万勇,由于担心什么意外发生。临别的时候对第四营营长张万勇叮嘱道:“青州州边县城之敌并不急于扫荡。那些人逃走反而更好。最好我们的队伍出发三天击破了青州以西群山之北的大股残敌,再离开青州扫荡周边不迟。
初秋清爽的微风下,集结在青州城西的队伍终于浩荡的出发了。由于从临淄至济南府一线随时可能再次遇到大股敌人,为稳妥起间张海还是决定自己所率领的近卫第一营群与刘洪涛及李峰率领的第二、三营群暂时依旧在相距四五里左右的情况下分三路纵队直接前进,首先扫荡临淄至济南府沿山一线的残敌。
而此时驻守在临淄城的,正是因为去年平定奢崇明之乱有功而被新调为四川总兵的秦良玉。青州围城期间,从四川等西南地区调集过来西南明军主力约有近三四万之众,还有两万多两广等地赶来的南方兵,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可以说是倾巢而出。
这些西南兵中的很多人不论是同西南山地的土著还是关外的建虏都曾经正面交锋过,也是在天启三年春节之时唯一大规模的突破青州城防等上青州城头的军队。
虽然没有在城西大营附近的决战中同张海等人于野外正面交锋过,但青州城头上张家队伍犀利而又准确的炮火、战斗力不强却又意志坚定的守军却是很多西南参将们都难以忘记的。尤其是亲自参加过登城作战的秦翼明、秦拱明等人。
“姑母,父亲!两广的部队昨天撤了,我们也撤吧!困守这里绝不是办法。那些人明显是拿我们川兵当炮灰。昨天北兵为主力的近十万大军几乎在顷刻间就战败。这些强贼的战力决非东虏可比,也不是我们可以抗衡的。”
秦民凭却不认为这世上有什么军队可以如此强悍,以那么少的兵力真得就能击败依托城池作战的两万川军:“我们这么多的人,留下的两万人几乎全是战兵,如果连临淄县城也守不住。面临几千贼兵就望风而降,这像什么话?当年在为父与人数占优势的东虏野外血战,最终不也是活到了现在么?那些北兵不过是平时与悍敌交手时吃亏怕了,有了畏敌之心才会招至大败。”
秦良玉能够在其兄长之上并以女性的身份最终获得四川总兵之职,也并不完全是秦邦屏在浑河血战之后的余泽。昨天的时候虽然距离太远看不清,但青州围城战的时候那远超西洋人的红夷大炮的猛烈炮火,还有城门楼处少量正规敌兵火力之猛烈也是通过这些日子以来的询问调查有所了解的。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当然也不能望风而逃。就我的观察,这伙强贼战力之强应该在东虏之上,但特性却与东虏有很大不同。他们没有合格的骑兵---甚至可以说连合格的马队也没有。在取得大胜的情况下也不敢追击作战。如果敌人的追兵赶到城下,我们应该积极的应战,就算败了也不会大败。这此北兵虽然大败,不也有那么多的人最终逃回来了么?”身为川军总兵的秦良玉为了摸清这伙强贼在野外中的确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