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敌人的精锐战兵再一次在张海所在的位置附近张弓搭箭的时候,身边宋子悦等亲卫连战士就迅速拿出了在随身亲卫身上于之前的战斗中一直没有被打光待发弹药的燧发排枪,第一时间的射击就以十发子弹彻底打到了五六名显现出来的敌人。
清脆的枪声似乎吸引了敌人的注意力,又有几名强敌没有被着枪声所震慑,在早已张弓搭箭之后把不少利箭射了过来,但却被前排的战士们用身体所挡住了。
在张海的示意之下,身边的十余名亲卫连战士在也没有多少顾及,迅速散布在更广的范围上完全暴露出早已准备好的精制燧发排枪向最危险的敌人展开精确的压制射击。
张海此时的身上只有上等的精钢制成的头盔和胸甲,四肢的防护内衬在衣服内的不过是精制的精制链甲而已,面对敌人兵器的攻击并非像过去那样安全了。但张海决定在这紧要的时候有必要做一次风险或许不大的冒险出战。
两米的套管钢矛在张海的手中被伸展到大概三米有余左右的最长距离上。同其他一般战士手中的套管钢矛不同的是,张海手中的套管钢矛内衬完全是实心钢所组成。当以远超过常人的力量在手中完全实展开来的时候,如长矛一般长度的近二十斤左右的钢棒就像把双手剑一样灵活的运用起来,甚至这样重的钢棒在张海的手中还可以单手挥舞起来形成更大的攻击面。
张海从一名亲卫连战士手中接过了一面钢盾,左手持钢盾护住头部,右手握住钢棒底部的凹陷处,低着身子向敌群的下盘猛扫起来。
当以这奇特的“剑盾”破开敌军的矛阵之后,张海便催枯拉朽一般的在敌群中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亲卫连的战士也以猛烈的枪铳火力压制着两翼可能对张海构成威胁爹后金射手。在这近战兵和抵近射击的猛烈枪铳火力打击之下,原本似乎破为严密的后金圆阵被迅速打开一个缺口,并在战士们与张海的猛烈攻击之下这个缺口越来越大。敌人在三百余支已经填装好弹药的枪管以及张海接连不断的近战攻击之下在短时间内就付出了三四百人的伤亡。而张海与亲卫连战士附近的官兵们也同时向敌军发起猛烈的攻击,攻如入了敌军圆阵的内部,真个后金主力虽然没有彻底崩溃掉却也不由的向内塌陷起来。
正在这时,东面更远距离上的近卫第二营群的官兵们也赶到了。最先加入战团的战士们不断用新一批早已填装好弹药的火器在很近的距离上继续向敌人展开射击。
接连不断的枪铳声粉碎了两蓝旗最后的残兵所谓“强敌的火器已经耗尽”的幻想。敌人支持了到了最后一刻的士气终于跨踏下来。最后拥挤在不过方圆十丈之内的两三千名敌军的残兵在近卫第二营群猛烈的枪铳与轻臼发射的弹雨下成批的倒下,没有留下一个站立着的敌人。
“一个可能被俘的人都没有留下,是不是有些不好?”看着逐渐沉寂下来的战场,一个亲卫连战士不由的觉得似乎缺少了些什么。
两万多具后金三旗正规战兵的尸体散布在几里的范围内,那些被热兵器尤其是各种弹丸所杀伤的敌人往往身边并没有多少鲜血,也少见残肢断臂,似乎是两万人的大军松散的躺在草原上休息一般诡异。
“肯定会有俘虏的,补枪的第二旅那里总会遇到。”宋子悦说到。
当整个近卫旅的三个加强营群四千余人的力量全部敢到,第二旅第一营群的队伍也源源不断的赶来的时候,对战场的全面打扫才得已展开。
一边倒的战斗中倒在野地里的敌人的确有不少是出于无奈和被迫的装死,那些装死的敌人发现增援过来的新军主力部队正在“打扫战场”的时候,大多数选择站起身来向人少的地方逃去。
不过兵力已经多达八千余人的两个旅战斗群已经在连绵二十余里的战线上组成了严密的封锁线并采用不断收缩的方式压迫敌人的空间,那些选择起身逃跑的敌人大部分并没有冲过战士们组成的警戒线。最终经过战场的严酷筛选,上千名装死又没有决心与强敌同归于尽的敌人最终选择了脱下衣甲放下武器主动投降。这也是战士们在内地的交战中所见惯的人性:宁愿被杀,也不愿意在对抗中战死。
打扫战场的过程中,石垒所率领的第三旅群也最终赶了过来,不过却连对付敌人尸体堆中装死之敌的机会也没有捞到。
当三个主力旅的队伍真正完成了集结,十多部热气球开始在天空中警戒值班,最后的残敌被完成了真正处理的时候。经过连日的长途奔波与激战,早已疲惫不堪的官兵们也终于按照规划和要求以排群为单位就地休息起来。
从天空中望向茫茫的大草原,似乎这似乎是一场同归于尽般的激战结束之后似的,那些躺在草地上休息的新军主力部队的战士们也似乎是横七竖八的尸体一般。
持续了半个时辰左右的第一轮战略决战就这样结束了,实际上最为核心的战斗从阻敌的第一枪打响到最后的残敌被消灭不过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仅仅只用了独立近卫营群和近卫第一营群两个营战斗群不到三千人左右的兵力,新军主力部队就给予了两蓝旗主力歼灭性的打击。最终逃离战场的岳托所率领的正红旗也遭受了一定的损失。毙敌两万两千余人,俘虏近千名敌人。因为后金正规战兵普遍一人双铁甲,还有大量的马匹。尽管不少铠甲在弹丸炮火轰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