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的话似是安慰,可柳香却依然处于惶恐之中,头脑清醒下来的时候猜想出不少的事情。如果是外人的加害,那就说明或是众弟子或是亲卫连的人,或是那些孩子们当中有人出了严重的问题。海儿外加自己再一次面临当年青州之时那样严重的安全问题。
可如果要是出了这样的问题,海儿怎么可能如此坦然?而且,如果是有人要加害,为何要用mí_yào?针对这么重要的大人物那至少是难解的奇毒才对。而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像张海那样仅仅一个玩笑,那又意味着什么呢?仅仅是一个玩笑么?是否意味着海儿在告戒着自己:如今海儿与自己身份有别,随时可以让自己万劫不复,要时常保持敬畏之心,不要像寻常夫妻那样似是平辈一般没大没小?
大多数女人不论好坏,不论善良还是市侩,心思总比同等年龄同等阅历的男人重的多,这件事的含义没有多长时间柳香就已领会了个大概,不由的似乎有些忧伤。
张海回想起这件事,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了。他当然明白,夫妻之间是否能和睦相处的根本在于夫妻两人的人品如何,是否有市侩或自私的毛病,而不在于地位有无尊卑。就像张海前世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乃至许许多多平安幸福而和睦的家庭一样,那些夫妻之间经常恶语相向的家庭,要么是两人,要么是其中一人必然有某些人品或修养上的瑕疵,几乎没有例外的实例。
可要是上级与下属之间,尤其是君主与极为重要的臣子之间,之间存在接近平等的爱人关系,那就十分危险了,至少极容易造成某种危险,无数亡国之君在这方面拥有大致接近的例子。
不过用这种事情明确关系,张海回想起来也觉得多少有些不合适。
“时候还早,慧兰也睡的很好,明天早上也没有什么太急的事情,我们还有至少几个时辰的时间。”张海似是有些愧疚的对柳香说道。
“.臣妾明白”柳香再也不敢以香儿自称,强颜欢笑却有些生硬的说道。
张海感觉到有些别扭,仔细思索了片刻,还是对柳香说道:“‘臣妾’这词太生分了,而且即便在不怎么正经的场合也严肃了些。恐怕即便是传统的帝王家也只有那些不怎么受宠的皇后嫔妃才这样相称吧?”
听到张海这样说,柳香似是知道了应该怎样做,重复到:“贱妾明白.”
“贱妾也不太好听,有点儿自谦过头。”张海摇头道。
“那.奴家如何?”
“奴家.哈哈,这个词还凑合。民间夫妻之间若是规矩森严夫权极高的大户人家,就以奴家相称。不过这个词仅仅现于这种地方,而要在孩子面前,你称我当家的即可。民间普通人家当然也有这样称呼的。”
柳香有些不太好意思:“‘当家的’?这也太.”
“这算啥?在北地不少地方战士们行军住宿的时候,还听说过:‘孩子他爸’,‘狗娃他爹’一类的。并不一定都是母老虎一类才这样称呼丈夫。
张海补充到:“在孩子面前。我不希望让自己的孩子有一种自己天生不同于寻常百姓,高人一等的感觉。因此称呼越贴近寻常百姓越好。外人面前,将有重任。因此,可以同弟子之外的重臣一样称呼圣上,称呼自己为属下。至于我口中的你么?就是传统帝王家称呼自己所爱的皇后也可以直呼小名的。因此,你还是我的香儿.”
听到张海这样说,柳香的心也宽慰了不少。
随后,张海重新带着柳香来到了那间似有些神秘感的卧房,重新开始了有些异样的体验。传统帝王家经常以酒助性,然而张海却知道以酒助“性”是一种危险的“前戏”,就像莎士比亚所说的那样:酒可以使****增长,却会使行动力丧失或减少,还有可能给后代的质量带来危险。传统王朝不少时候的帝王后世总是或多或少的有种种性格上的问题,除了教育环境方面的问题外,恐怕也多与此有关。
而还有一种方法是在浴室“以水助性”,可这仍然有可能对健康构成损害。排除这两种能够比较长时间保持****的前戏外,传统意义上的亲吻爱抚前戏加上“正剧”一共也没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即便此时的张海正当人生中精力最旺盛的年份也是如此。一个时辰有余的接连两次****,张海和柳香都有些疲惫了。
看了看床边帘子后的钟表,时间似乎还很充裕,张海对柳香意犹未尽的笑道:“听说前年的时候你就在戏社跟不少人学了很多。”
原本兴奋而欣慰中的柳香听到这样的话,不由的重新忧虑起来:海儿会不会因此就产生什么芥蒂?
“那么我不如我们来做些其他的游戏吧?比如,我是路边歹人,你是正经防身的妇人,你我再切磋几边如何?”
柳香有些无奈的笑道:“路边的歹人要是有陛下这般能够横扫千军神勇无敌之人,那就是娘胎里就练习自卫也是无用了,除了就范又能怎样?”
“香儿用绸缎蒙住我的眼睛,细长的纱巾将我的双手反绑在身后,特制的枷锁我也准备好了,这样总行了吧?”柳香也是有些诧异,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玩法。
张海与柳香两个人再无多少芥蒂,整整一夜用了大半夜的时间在一起欢乐,即有孩子般的欢乐也有成人所专有的某些乐趣。直到两个人都很疲惫的深夜时才来到小慧兰的房间里陪着孩子正正经经的就寝了。
上午再也没有什么急事,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