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涛率领的队伍在阿卡普尔科港一带一直停留到新朝五年二月初八。在随后的几天时间里,加上整个港口小城内外陆续发现的一些私窖私库,整个港口小城内的银钱和黄金铜钱等折算达到了两千万两财富上下的规模,与此同时还有大量的茶叶和丝绸等货物。
通过对这里的不少西班牙商人进行审讯秦涛才大致了解了为什么这样一个新大陆中部西海岸的小城竟然能有这样的财富规模:新西班牙总督区矿区距离东部沿海不远,因此向欧洲的白银运输通道还算畅通。而秘鲁总督区生产的大量黄金白银向加勒比地区的运输就没那么容易。整个西属美洲众多的走私者都把阿卡普尔科当做了同东方进行贸易最重要的中转站,因此这做港口小城才会有这样重要的地位。
“阿卡普尔科港的地位如此重要,但财富也不过是略好于墨西哥城或维拉克鲁斯等地?相比秘鲁总督区的波托西或利马还是有所不如?”秦涛有些质疑的向一名被关押起来的西班牙官员也是这里的重要商人之一问道。
“只是我的一种猜测,秘鲁的产银地比较靠近内陆,而且道路不好走。囤积在两地的财富都是巨大的。”那名被询问的人回到。
经过对这里乃至过去的战斗中俘虏的不少人来看,秦涛隐隐的勾画出整个美洲的一副财富地图,不过并不确定:“阿卡普尔科港集中了整个新西班牙总督区大概一半左右的财富,但是连同秘鲁总督区也算进来,则最多只占五分之一。整个新大陆的聚集的财富少则在一亿两,多则在一亿五千万两的规模之间。当年整个南直隶的地浮财有没有这么多恐怕都是一个未知数。
这样一来,队伍就更不着急向墨西哥城乃至更东的方向上展开进攻了,因为在占据了这座富裕的港口小城之后,其余的美洲财富实际上更集中于南方的秘鲁总督区。
不过在第九旅先头部队南下过程中,海上还是经历过一系列的战斗。在这个时候即便是遥远的南方西班牙人殖民地也极有可能得到了山雨欲来的风声和警报。
到了二月初十的时候,秦涛的心也开始有些焦躁起来。先头部队不可能带着这么庞大的财富转移,也并不合适再次留守分兵并展开向遥远南方的远征。留在这里的风险和未知变化也会越来越大。
这些西方军队的战斗力明显比东方遇到的一切对手高了不少,如果敌军万余人的反扑,队伍上有可能应对。但如果面对整个美洲几万西班牙主力展开的反扑,那么即便是阿卡普尔科港也会陷入极为危险的境地。
见到队伍内日常会议上各个连长也都开始有了一些焦虑,秦涛也向营的军官们安慰道:“我们当初不是在夜间同西班牙人交手过:这些西方人在海上炮战实力的确不俗,就是一般的武装商船都拥有超过新军主力海上舰只的火力。但白天的时候主力船队可以通过人力螺旋桨带来的航速优势摆脱对手的赌劫追击,并在夜间于港口附近展开海上近战,决战。”
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实话:西洋海船的火炮数量众多,白天近战实力不速。但如果是夜晚交战新军主力船队的猛烈枪铳压制火力,链弹杀伤,火箭爆破手段就能最大限度的发挥出来。只是之前的时候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已。秦涛相信陈勇等上级也会明白这一点,船队抵达的日子或许并不远了。
当秦涛眺望大海的时候,却似乎感觉到又感到异域的孤独。敌群船在遭到岸炮的几次炮击之后就躲避到数里之外的海域上去了。整个中部新大陆西海岸都给人异域他乡所特有的以孤独异样的感觉。东方的大地或许还是早春时节的时候,这里却如夏季的西北一样炎热干燥,可又靠近海岸有着独特的海风与海洋的气息。日夜的时令乃至星象的差别更给人以这种怪异的感觉,似乎让人觉得自己或许会长期的留在这里而难以返回故乡。
可在二月十二的凌晨,天色还没有亮的时候,连绵不断的巨大的爆炸声就随着海面上还不算太高的气温传播到很远的地方。让十里之外未于岸上堡垒内的先头部队官兵也都听的清清楚楚。
巨大的爆炸声乃至隐隐的炮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直到接近天色快要亮的时候才逐渐平息下来。
也就是在那一天凌晨,陈勇所率领的海上主力船队经过左躲又闪的长途航行乃至为时数个昼夜的海上前出侦察终于从远海方向上摸清了阿卡普尔科港的大致方位,并在临近入夜的时候就展开了全速航行向港口的大致方向上突袭,同在港口内外云集的整个西海岸六十余艘数量略多于新军主力船队的西班牙武装商船及舰船展开了夜战与近战。
在这场海战之前,陈勇经过思考之后就放弃了以大量的火箭爆破船主战方式的想法。这此新大陆之行的特殊任务要求船队在返航的时候或许会携带大量的金银财富,要尽力维护返航的时候整个船队的完整行和安全性。这在船队出发之前就做了相当程度的明确。因此陈勇在海上将船队集中在一起,并把整个船队近百门舰炮中的大约六十门集中到了十艘“武装突袭舰”当中,每艘“武装突袭船”都尽可能的减轻了给养负担并至少配备六门火炮,还配备了大量的爆破杆。并且还把整个船队进半的待发枪铳也集中到了这些“武装突袭船”中。
在二月十二日凌晨的突袭海战中,船队以四艘海船在战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