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毕竟只是一个少女,虽然每日都有必要的习武锻炼时间,却不是以这个为主业。跟着张海进来的时候就算因为身材一些在地道里前进方便一些,来到暗门之内的时候也不由的气喘吁吁。
整个杀破狼谷内一般人所难以想象的安全布置,终于使得精心策划的巨大的危险被化为无形。现在张海回想起整个过程,觉得就算自己如某些小说里那样“无巧不成书“恰恰就在与杨思在一起缠绵的时候遭遇到了突袭,应该也有时间转移到地道之内。
想到这一点,张海看向杨思的目光也不由的缓和了一些,但还是心有余悸的说道:“听见传来的动静没有?昨天晚上我要是着了你的道,在关键的时候不能醒来,就算侥幸不死也得脱层皮,而说不定就要窝囊的死在床上或你这个阴险女人的肚皮下了。”
杨思听到这样的话紧张而惶恐的低声说道:“这。我没有想到回这样。圣主。”急切而悲伤之中杨思似乎语无伦次。
“你没有想到我会提前醒来?”
张其实只是开玩笑的这样说道。可杨思听到这样的话却感觉到了无比的忧伤与恐惧。忽然间,杨思毅然的套出了头上的发簪,就要向自己的颈间刺去。平时,张海身边的孩子们是没有发簪这类传统的梳妆用品的,这还是在谷内屋子里的时候杨思才得到的东西。
张海一把手抓住杨思的手臂,故意说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暗算于我。不过你用那我送给你的暴雨梨花多好?里面应该还有十几支针箭没有射完吧?张海听像回事儿的一样夺下了杨思身上的武装收在身后。
感觉到无比委屈的杨思这时终于低声的哭了出来:“圣主。不是这样儿的。”
“好了!你瞧瞧你现在的思考能力?你是七年以来一直在我身边的人,你进入队伍的时候虽然不像新来的孩子们这样小。但那个时候我们的队伍相比结怨的人也没有后来那样多。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张海笑着安慰道。
这样安慰与解释的语气瞬间让杨思释怀,可在哭的时候听到这样的话,杨思却感觉到更难以控制自己,不由更加明显的抽泣起来。
张海知道此时的杨思担忧什么:“放心吧!那些人没本事钻进来的,我们从另一个地方回宫!”
张海与杨思从地道回到西院,并从房间内走出来的时候,刚刚接到警讯有些焦躁不安的柳香终于放下了那不知道担心了多少日子的心:你们终于回来了,还是晚上起床方便的时候小慧兰发现正北方杀破狼谷方向,报警线连接着的锤头掉了下来,海儿没有受伤吧?“
说这儿的时候小慧兰也见到了离开了半月有余的父亲,不由激动的跑了过来。西院屋内的光线可比当初在杀破狼谷与地道中的时候好多了。认真仔细的小慧兰忽然也发现了一些地方不对:“唉?这位姐姐是谁?我怎么不认识?呀!爸爸的脸上怎么了?怎么还有一鼓香气。“
这个时候的张海才发现自己和杨思竟然忘了这一点,又或者说因为本来就没有偷情的意识或瞒着柳香的意思,这一切竟然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出来。
张海的脸上赫然印着淡淡的红唇,杨思的穿着打扮也大不一般,没有了张海身边那些小女孩儿们的简朴和单纯。有的只是那脂粉香气与汗水乃至酒气所凝成的独特气味。像是从风尘之地里出来一样。
不过杨思毕竟是跟着小慧兰同新来的孩子们一起有过很长时间接触的女孩儿了。杨思的妆也不算太浓,小慧兰还是认出了她。再联想起张海与这个女人一起出去了这么长时间,又是刚刚从地道里钻了出来,有过什么事情就无需多言了。
小慧兰虽然只有刚刚五岁多一点儿的年纪,可是读过的书了解的东西却已经有不少了:“你这个坏女人!我怎么没看出你是这样儿的人!。对了,刚才是不是你诱惑爸爸,然后再勾结了外人暗算爸爸才有杀破狼谷里的消息传来的警报?”
“不是这样儿的!”杨思这时跪了下来,辩解道。当年在战场上的时候,她只是在最初的时候感觉到一丝本能的害怕,可后来在其他人的感染之下就似乎不再惧怕死亡了。可杨思却害怕就这样耻辱而悲惨的死去。
“杨思这七年以来,一直跟在爸爸身边,她不是那样的人,你要相信!“张海这时郑重的为杨思辩解道。
不过让张海庆幸的是其他孩子们平日里住在其他的房间里,还没有赶到西院的内宅:“小慧兰你先出去吧,这件事情你先不要宣扬,明白么?“张海忽然说道。
柳香也对小慧兰这样说道,不过看向杨思的目光也由最初的诧异与气愤缓和了下来。
“在我的身边,她的这身衣服和打扮显然不可能是自己准备的。这显然是我早就在谷内为杨思准备的。”张海的话让柳香感到了无奈与忧伤,可此时的柳香却觉得自己实在不好去说什么。转眼之见从大规模战时结束、新朝真正意义上的一统天下也有小几年的时间了。身为帝王张海始终只有自己这么一个配偶,自己这数年以来却没能再添一个男孩,又有什么理由去对张海这看似合情合理的事情说三道四呢?
“原来是这样啊!杨思也的确是个好女孩儿,这些年来有文功也有武功。喜事儿什么时候开始办?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爹娘。”柳香似乎是有些欣慰的说道。
可与柳香在一起很长时间的张海又怎么看不出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