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一个有些年轻的男子声音有些犹豫的回答道。
郭勇并不打算在这一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这些天来一直在观察着客印月的他发现这十多天来的休息与保养,这个旧宫之时曾经叱咤风云的女人虽然年过四旬,还似乎真的是有些资色,同多日之前完全是换了一个人的感觉。
有了上次的经验,郭勇就打算重来一次。不过他似乎还是把事情想的简单了,在这样的环境下,本来就有所异心的男子又怎能架的住这富有经验的成shú_nǚ子在两个人赤身同被情况下的引诱呢?
郭勇终究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紧张,可在草草的思索后也释然了:这女人可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也不是什么能给新军产生恶劣影响的人物。这地方由完全是自己负责,难道还担心她喊人或者被什么人在做事儿的时候撞见?只要自己不说,有谁能证明?就是这女人怀孕了,那应该也隐瞒不住自己。旧宫之中的三个女子这儿点觉悟应该还是有的,会向自己事先报告。如果真出了那样儿的事情,用土办法让她流产就是了。反正据说这种事情的概率并不算大,也不会是一矢中地,需要有比较长时间的同眠才有可能,我偶尔一次又能如何?
就在郭勇没有思考清楚的时候,忽然间陡生变故。不知什么时候的客印月在被子中已经滚到了郭勇的背后,身后一双肉乎乎的女人的胖手死死的捏住了自己两腿之间二两肉球。
意识到什么的郭勇想要挣脱,却在身子动转的时候感觉到一鼓钻心而令人做呕的疼痛:“啊!”郭勇疼的轻声叫了起来。当然这种疼痛似乎没有延续下去,客印月的手法很娴熟。两只手虽然握住了男人最柔软而脆弱的地方,但却没有像一个拼死反抗的妇女一样不管不顾的往死里捏。而是用力使手保持一定的形状,双手向牢笼一样禁锢住了那敏感而薄弱的部位,既让身材强壮的郭勇有一种无力与危险的感觉,又不会过于疼痛。
“不要怕!我只不过是想用行动告诉你,我不是一个不管不顾的坏女人,是值得信任的。我可以利用你的死或重创来制造某些机会,但是我却不会那样做。我只是想要一个真正的男人陪我度过这最后的岁月。我已年过四旬,已经没有几年做为一个女人正常的光阴了。
当客印月没有感觉到郭勇暴怒和紧张的情绪之后,才缓缓的松开了双手,但在这之前却使着用肉最多的大腿夹紧郭勇的双颈,随后才送开手。
郭勇虽然没有进行真正的****,却也感觉到了身为处男以前从未感觉到的舒爽感觉,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戒备。
“你完全无需如此,如果你想有机会见比我更重要的一些人,比如说刘旅长,那跟我说一声也就可以了。。。“
“那又如何呢?我听说新朝从帝王到官员,都没有侧室的说法。我即便有这个心,最好的情况也不过是见不得光的金屋中的燕雀罢了,根本连机会都没有。想比之下,我更希望同朴实的新军英豪在一起,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费心费力,正日提防着别人的算计与打压。。。“客印月坦然的如此说道。
客印月当然没有放弃,但问题在于她对新朝宫内的情况几乎一无所知。比如张海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刘洪涛是个什么样儿的人,新朝内部又有着什么样儿的明潜规则与关系。
在这样的情况下:贸然的采用拼死一搏的手段当然是不恰当的。不知己而不知彼的“先求战后求胜“是败军之将的典型风格。
郭勇笑道:“你也算是蒙的靠谱,但还是有些过于低看我们旅长了。告诉你好了:虽然你算是个风韵尤存而且认真的化化妆的话完全不输一些顶尖年轻女子的存在。但我们的旅长绝对不会对这些事情有兴趣的。他每夜都住在训练场附近的营房里,连新婚没多久的妻子都很少和他同眠。旅长夫人在他睡觉的时候处理奏报或着去队伍上查夜。两个人一个执白班,一个执夜班。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队伍的训练及队伍的备战工作上了。他白天的时候除了领导全旅的合同化演练,还要处理各种奏报。。。“
保密并不是新军主力部队十分重视的一个方面,这使得客印月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自己也感觉到郭勇似乎说的有点儿过多了。客印月当年也是有这一些见识的人物,并不太相信郭勇的这些话。
算起来新朝拿下北京城已经五年时间了,据说全国大规模的战事结束也快四年之久了。一个四海无敌连边患没有的政权,这天子脚下的近卫这么认真的搞训练他就不怕闹出军队哗变或者谋反的事情来?当年厂公爷搞的那些精锐她也是见识过的,了解一些带兵的基本道理。不过还是有些疑惑的试探问道:“是朝廷又要出征打仗了?而且还是御驾亲征?哦。。。恕我冒昧。这些我本不该问的。“
“没什么,告诉你也无妨碍。我新朝和新军其实除了一些有联络和通信安全等细节上的事物,也算不得有什么真正的机密。我朝得天下,靠的其实不是情报与谋略,而是经营与实力。更别说你又不是在外面那些并不可控的人,告诉你也无妨:我新朝如今虽然真正意义上的势力范围堪比最鼎盛时期汉朝,但从圣主再到我们,从来都没有像旧王朝那样松懈过。我们在准备一场当年的成吉思汗都难以相提并论的伟大远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