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涣惊愕道:“信州?是大哥的意思么?”
辛弃疾道:“是陛下的意思!”
刘涣道:“陛下这是甚么意思?”
辛弃疾道:“而今还不得告知你,等我调集了军队,你便知晓了!对了,我已迫不及待,兄弟是要与我先行,还是要在此处等赵大人?”
刘涣道:“大哥先走吧,这鄱阳湖中的鱼儿好钓得很,兄弟还想在享受一两天呢,顺便等等恩师。”
辛弃疾道:“既如此,辛某先走一步了,青山不改!”
刘涣道:“绿水长流!”
这辛弃疾果然说走就走,来去如风,好生狂放与洒脱呢……
看着辛弃疾远去的身影,赵挺道:“阿涣,这辛弃疾便是你故事里的‘侠客’么?老子看却很有那个意思呢!”这些时日以来,刘涣给众人讲了许多武侠故事,直把大家的心也勾住了,还害得赵挺一不小心,尽把石头记也写出了那番知未来,还是后来刘涣一一给予改正!
刘涣道:“他不是侠客!”
赵挺问道:“那是甚么?”
刘涣道:“他只是一个孤独的人……”
几人闲来无事,索性就着鄱阳湖,练习了一番水上功夫,刘涣也第一次学会了“扎猛子”,要知道,这丫以前可是个旱鸭子呢,这事他很感激刘三。
累了之时,大家在岸边盘膝而坐,听着湖波,打着扑克牌,一边听刘涣讲“色.情笑话”……
“涣哥儿,许久没踢球了,要不来一场?”
“这岸边倒是天然的场地,可惜没有足球啊!”
“嘿!那还不简单么?容我去偷一头牛来杀了,将那牛皮一剐,要做多大就做多大!”
“三号,老子总觉得你是黑娃的翻版,你信么?”
“甚么意思?”
“你自己问国公罢!”
射手老三不解其意,把目光看向了赵挺,赵挺道:“按照大宋律法,偷牛盗马可是重罪!你而今身份已变,却是正儿八经的从六品皇家侍卫,你敢犯那等罪责,必定严加一等!”
射手道:“属下知罪,万万不敢犯浑了,还请国公饶恕!”
赵挺纳闷道:“射手,老子咋觉得很怪异,你对阿涣说话,总是亲和随意,怎地一对我,就变得这般生硬起来?”
射手道:“国公赎罪,您是我主子,涣哥儿却是我兄弟,在您面前,我岂敢放肆!”
赵挺不高兴道:“你……气死老子了!去,用你的弓箭给老子射一条花鲢鱼来,记住,要花鲢鱼。哼!”
射手道:“遵命!”
刘涣见状,好言安慰道:“阿挺,你何必这般?人家也不是不当你是兄弟,只是不敢当,你毕竟是陛下嫡孙,碍着这层关系,任由是谁也不敢放肆,你别在为难他了!”
赵挺道:“好在这些家伙为你马首是瞻,但殊不知,你待老子也好,韩信用兵,刘邦用将……”
刘涣打断道:“你这没良心的,你想来那‘兔死狗烹’的把戏么?老子可不想做韩信,你也不能做刘邦!”
赵挺道:“老子只是打个比方,打个比方而已,你晓得了么?”
二人争论片刻,谈论了一会儿“千古骚客”,便就转移了话题……
一直到日落西山,射手还是没有用弓箭打出一条花鲢鱼来……
这射手是历程吧兄弟中的老二,因刘涣排了一号,他无奈只好排三号了。可是后来,这老三却有一个称号,叫做“大宋第一弓”,历城八兄弟也统统随刘涣信了刘,成了‘刘家军’的家臣……
翌日黄昏,赵汝愚带着他的宝贝女儿来到了鄱阳湖,那小妮子死活要吃刘涣做的“烤鱼”,无奈之下,大家又耽搁了一晚上。
刘涣问赵汝愚:“恩师,听闻陛下有密旨传于我,到底是何指示?”
赵如遇道:“不急,等回了信州,辛安抚使调兵回来之时,我在告知于你。”
刘涣实在想不明白,这赵昚到底搞的甚么把戏?心中难免忐忑,可他不知道的是,大宋的第一支特种部队,便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形成的,他刘涣所设计的学堂中,后来也开设了这一门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