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宛清的问题,一定是出在宛心的身上,没错,一定是这样。可是,真的是宛心就爱你跟我退下河的,但是没有道理啊,为什么呢?难道是真的宛如和宛心有了什么冲突,宛心这才一时心急将她退了下去,可是,也不对啊,没道理啊,好歹也是一个大家的小姐,不可能这么冲动,难道说,是故意的。”她也对自己的这个说法吓了一跳。
可是,如果说,宛如真的是故意的,会是因为什么事情呢?还有,如果宛心真的将宛如推下河的话,那么,一定还会有第二次行动,可是,这么久以来,宛心并不理会她,连开口说话,都是很难的。
“但是,宛心今天对我说‘你真的想赢。’然后,上台就去表演,样子看着是很真诚
的啊,这一切,真相到底是什么?”她已经开始自己把自己绕了进去,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了。
相信谁,不相信谁,难道她真的要如宛清所说的那样,不相信每一个人,包括宛清,包括宛心和姚氏。
“可是,这样子,我没有办法做到,怎么可以去怀疑自己的亲人呢?”她徘徊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前是知道“一入侯门深似海”,知道生活在当中会很难很难,等到她睁开眼睛,知道自己来到清朝的董鄂府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可是,这现实,却比想象的要难太多了。
“该怎么办?”她问自己。
“都说了,让我来告诉你啦。”有人答她的话。
“谁?”她转过身去,还是没有看到人影,她有些害怕,难道是有人跟踪她,会是谁呢?
看着空荡荡的身后,她的心里,很害怕,白天经历了这么多,她感觉自己已经很累很累,没有办法再去接受什么的发生。
“到底是谁,给我出来?”她厉声喊道。
“宛如姐姐,是阿古啦。”一个小孩的声音从干草丛中传了出来。
“你?小鬼,你在这里干什么?”她喘了一口气,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总算是放下了心来。
“嘿嘿,刚才出来如厕,远远地看见宛如姐姐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就走过来喽。”费德古洋洋得意的说道。
“可是,你不是在西院,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啊?”她不解,就算是起来如厕,这费德古也应该是在张氏的西院的,本来在这个家里,东西两院,就是分割开来,互不打扰的。
“我是在西院啊,是姐姐你走错了。”费德古笑着看着她,满是嘲笑。
“我走错了。”她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错了路,竟然走到了张氏的西院,于是很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费德古,说道,“就算我走错了怎么样?”
“阿古?”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真讨厌,是襄平啦,我的奶妈,不行了,宛如姐姐我要走了,不然被奶妈知道你在这里就糟了,宛如姐姐再见。”说着费德古匆匆的离去。
“恩,阿古再见。”她回应。
她站在那里,心想,自己也该回去了,今天真的是太累了。
在她临去大阿哥府那天,是顺治五年的一月四号,这一天天气有一些的阴霾,可是,她和宛清早已定下的计划是不会因为天气而改变的,在这权力至上的大清朝,对于普通的官宦人家的小姐来说,是没有办法推脱的。
因为宛清说了,这大阿哥府。可不必是在董鄂府里,不管是什么,都必须是要按照一定的规则来办的,所以,既然是决定要回去到大阿哥府的,不管天气多么阴霾,她和宛清后必须是要离开董鄂家的。
“阿玛,额娘,我们这就走了。”她转身,望着身后的鄂硕和姚氏。
站在董鄂府的大门口,看着恋恋不舍得鄂硕和姚氏,她的心里很是难过,离开的轿子早就在府邸门口准备好了,备轿的人选是昨夜香兰早就安排好了事情,所以,这一切他们是不用担心的。
“宛如,在大阿哥府,一定要注意分寸,那里肯不必是在家里,不能事事都按着你的性子来,实在是受不了这大阿哥府里的束缚,就给宛清说一声,早早的回来。”她看着鄂硕,看到了这位父亲对女儿的怜爱。
“宛如知道了,阿玛,宛如这就走了。”她忍着眼泪说完,任铃兰扶着自己准备上轿。
“嘎嘎嘎····”天空飞过一群的大鸟。
“是麻雀。”听到下人们有人说道,她抬起了头,果然看见天空飞过黑漆漆的一群鸟儿。
“胡说,这大冬天的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鸟。”有人说道。
“宛如。”姚氏叫住了她。
“娘,怎么了?”她不知道麻雀飞过头顶这预示着什么,或者说在姚氏看来预示着什么,总之,在她转过来脸来看着姚氏的时候,她看到了姚氏脸上的不安。
“也没什么,要娘说啊,这大阿哥府处处禁地,不是你待的地方,你从小啊,就被我和你阿妈宠坏了,这开放的性格,怕是也受不了大阿哥府里的管制,不如,就别去了吧。”要是看了一眼天空中的麻雀,眼神很是不安。
“没事的,娘,就像阿玛说的,宛如要是实在待不下去了,就会回家来的,您和阿妈就放心好了。”她笑着回答,转身上了轿子。
“可是,宛如。”看着她走进轿子,姚氏还是很不放心。
“好了,天荷,就让孩子安心的出去几天吧,宛如也大了,是该出去开拓一下视野了,总这样待在家里,也未必就是好。”鄂硕叫住了